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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娶老婆了:寶貝兒,我給你跪下好不好,只求今晚別讓我一個人睡。 讀者:江狗睡覺不喜歡別人碰,那就祝你以后永遠一個人睡吧。 江?。何kU發言,計入暗殺名單。 讀者:江總果然是我的人我再討厭也只有我能欺負 江?。何覜]說討厭,不要亂說,我很緊張,很難向凝凝解釋。 大家踴躍發言啊,之后都有讀者評論回復環節的,我倒要看看是哪些倒霉蛋被江總挑出來回復(暗殺) —— ☆、第 8 章 溫凝孤零零站在會場里,周圍糕點小吃羅列,精致漂亮一看便是價格高昂,她什么也不敢碰。 周圍來往的都是在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便先前沒有交情,互相都是還認識的。 大家面帶微笑禮貌寒暄,溫凝一個人站在當中,似乎格格不入。 江恕不在身邊,她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索性站到會場的最角落。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什么朋友,已經適應一個人自處。 小姑娘低著頭,安安靜靜等了一個多小時,再抬頭時,江恕已經不見人影。 周圍陸續有人離開,會場空空蕩蕩,只剩零星幾個工作人員,她一下慌了神,四處找卻仍舊沒找到江恕。 酒店經理見狀走到溫凝面前,禮數周全地鞠了個躬,雙手往右邊做了個請的姿勢:“小姐您好,電梯口在這邊,需要我帶您過去嗎?” 溫凝這輩子最怕麻煩人,怯生生地笑著擺了擺手,硬著頭皮往出口方向走。 電梯一路下到最底層,她走出酒店大廳,沒找到來時和江恕一塊坐的車。 時間一點點過去,夜色漸深,路上來往的車流都逐漸稀少。 她已經踩著高跟鞋站了幾個小時,后來實在堅持不了,在酒店門旁的花壇邊尋了個臺階坐著,乖乖巧巧一直等到十點,卻依然沒等到江恕。 她看著寒城夜晚的霓虹從閃爍到熄滅,像是認命般笑了笑。 江恕一聲不響地走了,他大概根本不記得今晚還帶著她,又或者他記得,可是并不重要。 今晚是她第一次出席這樣的活動,難免緊張,換好禮服后,錢包和手機統統落在臥室沒帶在身邊,連個電話都沒法打。 然而轉念一想,即便帶著手機,她也不敢給江恕打電話,因為不知道一個無足輕重的電話會打擾到他多少事,他都把她丟下了,又怎么會抽出時間回頭找她。 寒城很大,嫁給江恕的這幾個月,除了跟他去過一趟老宅,其余時間沒再出過御乾灣,她還沒來得及好好熟悉這個城市,能不能找到回御乾灣的路,心里都沒底。 這酒店建在臨郊的一處山莊內,往來這的人非富即貴,大多有私家車接送,因而最近的公交車站也在三公里外。 溫凝脫了高跟鞋,打著赤腳在柏油路上走,周圍一片昏暗,偶爾還有大車從身邊疾馳,心里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江恕到家時已經接近十一點,他下意識往溫凝住的那間客房走,見里頭沒人,又直上二樓主臥。 臥室漆黑一片沒開燈,溫凝的手機在門邊柜上放著,他忽地松了一口氣,猜想她應該早早回家睡下了,所以才沒接電話。 今晚他也有些疲憊,方才在會所染了一身煙味,索性直接拐進浴室洗澡。 男人洗澡動作快,沒一會兒穿了件寬大的浴袍出來。 手里拿著今晚拍賣會上帶回來的冰飄花鐲,打算放在溫凝明天一早起來就能看見的位置。 只是等他走到她常睡的小沙發邊,透過月光才發現沙發上并沒有熟悉的小身影。 江恕微蹙起眉頭,快步回到臥室門邊拿起她的手機,這四百塊的直板機沒有密碼,江恕輕而易舉解開鎖,除了他的幾個電話未接以外,就連先前給她發的那條短信也未讀。 屏幕上時間接近夜里十一點,室外雷雨交加,沒有要停的跡象,他心下猝然收緊,斂著神色抓上車鑰匙,手機和花鐲都來不及放下,大步往樓下走。 溫凝赤著腳拎著高跟鞋走了十來分鐘便開始下起暴雨,她沒處躲,身上禮服濕得貼了一身,小姑娘抹抹臉上的雨水,咬著唇繼續往幾公里外的公交站跑。 好不容易跑到站點,卻錯過末班車的時間。 身后一亮灰色跑車從高架下來便跟了她一路,在她身邊停車按了幾回喇叭,溫凝只當是自己擋了別人的道,賣力地跑著躲到另一邊車道。 最后終于在公交站遇上。 跑車降了半個窗,駕駛座男人穿著身藏青色西裝,模樣看起來一本正經:“小丫頭,這個點沒公交了,不介意的話我送送你?!?/br> 溫凝實在是沒了回家的辦法,見狀以為對方是的士拉客,掂量掂量自己那緊巴巴的存款,小心翼翼地彎身詢問:“您好,請問到御乾灣,要多少錢???我今晚出來沒帶錢包,可以到地方了進去拿給您嗎?” “御乾灣?”周自衡一愣,而后又忽地笑了聲,“不收你錢,我又不是搞滴滴的,正好順路,上車吧,這雨太大了?!?/br> 溫凝心思簡單,也沒多少防備,上了車,不住地道謝。 周自衡目視前方,脫了身上西服外套遞到她面前:“披著?!?/br> 她接過外套,看了眼自己身上濕漉漉的禮服,忙道歉:“對不起,我把您車子弄濕了,實在抱歉,一會兒——” “車里開了空調,你淋了雨,不穿件外套容易感冒?!?/br> 溫凝一愣,還從來沒有什么人覺得她感冒生病是件值得注意的事。 “謝謝您?!?/br> 男人淡淡地嗯了聲:“你住御乾灣?” “嗯,怎么了?” 周自衡揚揚眉,偏頭看了她一眼:“沒什么,我一朋友也住那兒?!?/br> 他頓了頓,又狀似不經意地問了句:“你先生怎么不來接你?這黑燈瞎火打雷下雨的,他不擔心?” 溫凝倒沒反應過來周自衡怎么知道她有先生,眼底閃過一絲難堪,而后又掩去,傻傻地笑了笑,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他忙嘛?!?/br> 跑車速度很快,到達御乾灣也不過才花了半個多小時,車子在別墅前停下時,江恕正好到了庭院前。 周自衡微勾了唇,果然是他,早些時候就聽聞江家替江恕娶了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小丫頭,方才溫凝說出御乾灣,他便有所猜想。 江恕擰著眉頭,眸光深諳地注視著門前的灰色跑車。 下一秒,溫凝從副駕駛下來,彎著腰微笑著對車里男人道謝,周自衡拿了把黑傘下來跟到她身邊。 江恕掌心下意識握緊,指頭捏著那沒來得及放下的花鐲,禮盒的輪廓都快要被捏得變形。 黑色的傘蓋過頭頂落下的雨,溫凝原本低著頭,雙手交疊著擋在額前,突然沒了雨,她微微驚訝地往身邊一看,忙擺擺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