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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地揉了揉謝長安的腦袋。閉門幾十年的老藥鋪又重新開張,兩個老頭里外cao勞,生意竟是不比以前差。當年老張頭死了沒多久,老伴就跟著去了。鄰里街坊相近年齡的老友都先后駕鶴向西而去,后來那些人的子女也漸漸開始有老的趨勢,孫輩都成婚生子了。傅望之在藥房打量著謝長安老得不成樣子還總是笑的模樣,甚至懷疑當初鯉魚精騙他,不是說會折壽嗎?謝長安自個也有點沒尋思明白,是他把傅望之的身體養的太好了嗎?白駒過隙,歲月兜兜轉轉兩人竟是已一百六七十歲了,足足凡人兩倍壽命,鄰里街坊的孩子的喪事都辦完了。謝長安又開始琢磨了,屈屈傅望之為何壽命這長,而且能走道能算錢還能上山采藥。這日謝長安實在琢磨不明白,又憋不住話,終于開口問傅望之“你怎么還不死?”傅望之張著嘴是啞口無言,屋內陷入一片死寂。直到兩人活到二百歲,傅望之先覺得不對勁,背地里尋來老友,旁敲側擊地問道“常人活得到二百歲?”老友先是被傅望之蒼老的模樣駭了一跳,拍了拍心臟,然后搖頭道“活不到的?!?/br>傅望之沉吟道“謝長安怎就活到二百歲,還有心思跟我插科打諢?!?/br>老友也開始沉思這個非自然現象。二人相對沉思了良久,直至那日天色將晚,終是旁觀者更清,老友一語中破“他不是人?!?/br>“不會?!备低仁窍乱庾R反駁,隨即順著思路一想,不再做聲。“你探探他?!崩嫌颜J真道。“……如何探?”傅望之言出此問顯然是已將信將疑。“照妖鏡?!?/br>“我不想那樣對他?!备低櫫税櫭?。“那你就咽著這個問題演戲一輩子吧?!崩嫌研χ蛉?,打眼瞧了瞧自己頭發烏黑、身材挺拔,當年風頭遠蓋過他的老蛇妖卻是一派老態龍鐘,竟是覺著也不錯。傅望之思慮再三,終是作出決定。謝長安等不起了,又開始養雞,這日正蹲在地上給雞喂食,只覺一抹強光晃過,他下意識側了下頭,也不甚在意。渾然不知傅望之已在他身后杵了良久。謝長安站起身來,瞧見傅望之正直直打量他,許久才是緩緩開口“蹲久了腰可是痛?”謝長安彎著身揉了揉老腰,晃晃悠悠地癱在搖椅中“…痛得緊,下次你喂?!?/br>飯桌上,謝長安砸吧著嘴心滿意足地喝了勺老雞湯,又挑出一根雞腿。傅望之挑起筷子幫他把雞腿夾緊碗中,不免又關懷地問道“嚼得動嗎?”謝長安聞言,放下筷子顫巍地指了指自己掉得所剩無幾的牙,帶著幾分可憐勁開口道“我就是用舌頭嘗嘗味…”傅望之點點頭,對他道“慢點吃?!?/br>謝長安在傅望之面前扭扭捏捏半天也沒吃著什么rou,可把他給饞壞了,深夜又偷偷摸摸地跑到廚房里啃那只沒啃完的雞腿。就聽傅望之突然開口“饞夠嗆吧,小狐貍精?!?/br>謝長安剛要接話,突然覺著不對勁,連碗帶雞腿摔在地上,猛地回過頭去驚疑不定地看向對方,手捏在灶臺上越捏越緊,骨節直發白。“傅望之…你說什么?”“…你用照妖鏡照我了?!”謝長安思及下午那道強光,隨即轉向怒容,眸子一瞪又是回了當年的銳利。再一見,傅望之已是一襲墨袍繡著金邊勁竹暗紋,渾然是初見的模樣。謝長安張著嘴目瞪口呆,他很想質問那個傅老頭被藏哪兒去了。但他知道,這就是傅望之。氣宇不凡,儀表堂堂的傅望之。傅望之耐心等著謝長安先開口,謝長安那紅唇皓齒啟了又合,合了又張,半天才吭哧出一句“你是個什么妖怪?”“不老山靈無寺墨蛇?!?/br>謝長安杵在原地,先是緊抿唇一言不發,瞧了眼傅望之,便擰眉陷入思量,良久才又問道“你不用死了?”傅望之頷首。“可我連棺材都給你挑好了?!?/br>把傅望之給硬生生的氣笑了,捏著謝長安的下巴,指尖卻是貪婪地摩挲著人光嫩的面頰“哪有你這般的媳婦?”謝長安抿嘴一樂“劈了還能燒柴呢?!?/br>傅望之突然就回想起不老山上的柴房來。謝長安卻是趁人不備一個蹦高攀到了傅望之身上,勒著他的脖頸,揚起下巴指向門外,發號施令道“傅望之,我們走?!?/br>“走哪?”“你說呢?”等不及上床,謝長安便被人一把按在門板上扒了褲子,有力而修長的雙腿緊緊攀附在傅望之的腰上,脖頸靠貼著門板,垂斂眼睫自上而下地掃向對方俊朗的面容,硬挺的鼻,柔軟的唇,不知名的情感一寸寸癢進他心窩。傅望之熟稔地探去手指擠進謝長安的xue道,壓著久違的緊致和溫熱,謝長安的喘息驟然就粗了起來,狹長的狐眸半瞇起,腳踝用力地抵蹭著傅望之的腰背,情欲如流明晃晃的充盈在雙眸中。黏膩的腸液沾了傅望之滿手,不由壓了身湊近謝長安,調笑道"汁兒真多?!?/br>謝長安將手插進傅望之的墨發中,狠勁兒胡亂地搓了兩下,兇道"閉嘴!”"幾年不挨cao還曉得害臊了。"傅望之指甲突的刮了下謝長安會陰,只見謝長安的窄腰不可察覺地彈了一下,小腹緩緩收緊。"尾巴。"傅望之埋首咬牙啃上謝長安的肩頭,手掌徘徊在人脊骨底端。謝長安呲起利牙,眼瞪著傅望之,zuoai就zuoai,要什么尾巴。傅望之便屈指敲在人尾椎上,一下又一下摻著力道,一股電流激上謝長安的尾骨,激得他發麻,驀地沒把住,滑出了條毛茸茸的大狐尾,頂著白色的尾巴尖正晃晃的垂著。傅望之攏起指掌自尾尖逆著毛一路捋上去,聽見對方強壓的呻吟。謝長安腿根發軟,險些扣不住傅望之的腰,他仰起脖頸死死抵在門板上,喉結竭力滑動著,大量吸取氧氣。傅望之一氣兒捋到了尾巴根,在根處狠掐了一下,果不其然聽見人一聲媚叫,綿長而甜膩。不待謝長安張口說話,傅望之的腰背肌rou隆起,鉗住人窄腰,猛然攜足力道橫驅直入,鐵般硬挺的性器直接撞進最深處,連帶得謝長安后肩狠撞上門板,發出響而沉悶的聲音。偖著門板的力,傅望之將謝長安緊緊錮住,退了大半,再次冷不丁地瘋狂頂進去,抵死在xue道深處。"呃啊...媽的,哈啊啊......"謝長安一聲放蕩的長呻,曲起五指使勁抓在傅望之背上,指尖摳進體膚,印下深刻鮮明的紅印。狂風驟雨一樣猛烈的沖撞,撞散了謝長安的視線,撞碎了他的思緒,除了洶涌如潮的快感再無他想,挺起的勁腰劇烈如潮的快感再無他想,挺起的勁腰劇烈地顫抖,汗水打濕了額間碎發,雙臂死死環住傅望之的脖頸,緊得人喘不過氣。謝長安的腸rou痙攣般的緊密包裹住傅望之,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