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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臉上卻是強自蕩開媚笑,鎮定道:“我怎么……怎么會呢?” 顏飛花的眼神狐疑的在婷姑姑的小臉掃來掃去,掃得養氣功夫極佳的商怡婷也不由有些羞赫,倒是一旁的李十二娘替她解了圍,李十二娘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哦,原來是這樣,姑姑是要借錢么,十二娘那里倒是存了有七八萬兩,你要是急用,我一會子便拿來給你,不過……這些銀子我沒放在妙玉坊中,而是放在了我姥爺留下的祖宅了,吃過午飯,我便給你拿來罷?!?/br> 商怡婷重重的點了點小腦袋,啟唇道:“如此那就多謝了……” 李十二娘輕笑著擺手道:“姑姑和我們客氣什么,不就是一些錢財上的小事嘛……要是……要是你沒有什么其他事,我便先回去了,嗯,準備準備,歸置一下,也要一點時間?!?/br> 商怡婷點頭道:“沒什么事了?!?/br> 李十二娘聽了這話,忙不迭的站起身來,招呼也不打,轉身就撞開房門向外跑,身后涌起一陣外間的寒潮,顏飛花忙著縮了縮雪白的脖子,將脖頸間打散的圍巾又攏了攏,站起身道:“那我也先回去了,銀子過會便送到?!?/br> 商怡婷心頭不禁感動,便站起身來送到門口,見著顏飛花走出房門的時,那李十二娘甚至已經跑得沒影了,她關上房門,心下忍不住翻涌:“哎……沒想到這些歡場中的女子,卻能做到如此大方磊落,商怡婷啊,若是有個女子,也這么突兀的開口向你借銀子,你卻是敢不敢拿出手來?” 她幼年從教坊司脫籍出來,親眼目睹了身邊女子們的悲歡離合,到最后可謂沒有一個好下場,能夠孤苦終老的便已經算不錯的結局了。這些經歷在她幼年的心靈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因此她清楚的知道,與其將自己淡薄如紙的命運交托給那些所謂的貴人達人,實在不如自己懷揣重金,這么表面風風光光的活著,雖然暗夜面對空影時,寂寞和惆悵會肆虐自己的芳心,但在人前,自己總還是貴氣的婷姑姑不是么。 商怡婷輕輕的嘆息一聲,慢慢轉回頭走到方才的凳子上坐下,又想:“這趟我為了他花掉畢生積蓄,也許……只能再多見他一面,他便就要這樣走了,可如果連這一面都見不著,我這心里又怎么放得過自己,哎……小冤家呀,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怕這世間負心薄幸的男子們,現在可是追悔莫及啊?!?/br> 前塵往事如同煙霧般鎖住了她魅盡世人的雙眸,兩只小手兒輕輕的擱在桌面上,忽然……手心里一涼,將她的思緒如此打斷下來,商怡婷呆了一呆,低頭向下看去,一時不由啼笑皆非,桌面上零零散散的堆滿了碎銀子和一些小玩意,這些都是李十二娘臨走前丟下的,她暗暗嗔了一句:“這粗心的丫頭!” 看到那豹紋的皮囊也放在桌邊,她便湊起手來,將那些銀子又重新歸置在皮囊中,至于那些小玩意,商怡婷倒是看得有些莞爾,這李十二娘年紀也算小了呀,怎么童心未泯,還會將這些三歲小童才會青睞的物事帶在身邊。 仔細看看,這里面堆的有個小泥人,做的相當精巧,面目栩栩如生,仿佛是一位面如冠玉的少年,穿著威風凜凜的鎧甲,臉上一派意氣風發,再看看旁邊,甚至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面有李十二娘雋秀的題字,“銅皮鐵骨青面皮,羽扇綸巾戰無敵?!?/br> 不知是不是自己做賊心虛的緣故,商怡婷手拿著這個泥人兒,越看越是心驚膽戰,這泥人兒的面孔被人用朱筆點上了眼眉和嘴唇,而且想來李十二娘時常用手撫摸在上面,甚至都泛起了陳舊的褐色,可無論商怡婷怎么看,這面容怎么都像是那快要殞命的小冤家呀! 商怡婷的心底砰砰亂跳,仿佛做了錯事被人發覺一般,幽幽的也伸出兩根蔥白的玉指,深深的撫弄在那冠玉一般的面容上,如此摸了幾下,眼前幻化出那小冤家的俊臉,商怡婷小臉的肌膚上紅透的快要滲出血來,呼吸急促,不由得在這清冷的早晨涌出了一陣難以抑制的火熱情潮。 她的身子早已是熟透的果子,這股情潮一旦泛起來,火熱幾乎是一瞬間便從兩根手指頭上,傳達到了身體各處,現下不過是冬季的清晨,氣溫很低,房內的火爐上也是半明半滅,但商怡婷整個熟美膩人的酥軟嬌軀上卻是冒出陣陣虛汗。 漸漸的……一絲若有若無的香艷喘息從小嘴中迸射出來,那是:“小壞蛋啊,你……你怎么作起壞事來了!” 商怡婷難以解釋為何自己會突然情潮翻動,只得將罪責都推到了那小小的泥人兒頭上,再多看幾眼,她的眼眸中盡是癡迷難禁的秋水蕩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鼓脹滿是酥膩的胸脯兒高高頂起,然后雙手一抱,讓那小小的家伙肆無忌憚的擠入了深難見底的溝壑中。 商怡婷呀的一聲,聲音又軟又亂,那小家伙好會作亂的呀,自己根本就對他防不住,商怡婷豪聳悱迷的嬌軀整個都癱軟在了方凳上,兩只圓潤的長腿筆直的向前伸出,一直伸進桌底的最深處,腿心間一抽一抽的,仿佛起了痙攣,她此刻意亂情迷之下,再也顧不得這也許是李十二娘最最貼心的愛物,而是飛快的拿起來湊在紅唇邊甜甜的咂了一口,然后又眼神迷離的看著那小小的泥人兒,慢慢被自己的右手牽引著,滑到了自己雙腿的中央。 “啊……” 商怡婷忍不住在心底迸發出一聲嘶叫,“碰到了……他碰到我了呀?!?/br> 這番心思竄上心頭,登時點燃了被她自己壓抑十來年的情欲,下身的yin唇緩緩張開,一翕一闔,仿佛等待著小冤家去里面一探幽徑。 死死的閉上秀眸,商怡婷的呼吸愈熾,小嘴中噴出的道道幽香將整個暗室都攪的暗香浮動,右手卻是用力的將那小東西抵住自己的yin唇,甚至自己下身的裙角,都被那東西給抵進了唇中,正在這時,她柔細富有彈性的腰肢猛地一顫,只感到天旋地轉,下身半張半合的霎時噴射出大股大股的潤滑絲液,噴得下身的裙角濕漉漉了一大片,兀自還抽搐不停。 這番情潮來的既快,又很猛烈,商怡婷劇烈的喘著香氣,緩緩的將已經漸漸發麻的腰肢豎起來,無力的靠坐在桌邊,死命的透氣,“呼……呼……” 險些便這樣將自己的命都交給那小冤家了。氣勻過來時,她才訥訥的將右手抬起來,這才發現……許是自己方才噴得太過激烈,竟然……自己的浪水兒穿透了褻褲和裙角,徑直噴到了那泥人兒的面上,此刻這俊逸出塵的面容俱都染上自己的白濁,變得面目皆非起來。 商怡婷的小臉上盡是潮后的緋紅,眼眸清澈,似乎也能滴出水來,滿面笑吟吟的甚為滿足,過了一會,她漸漸回到現實,卻又更為絕望,暗想:“自己日后便只能這般偷偷想著他了么,那這日子……過的還能有什么意思?” 她依依不舍的將這泥人兒擦拭一遍,然后套進皮囊,收緊囊口,便想站起來給李十二娘送回去,轉念又想:“何必要多跑一趟,一會子十二娘送銀子來的時候,再親手給她就是了?!?/br> 如今她渾身上下慵懶不盡,下身更是濕了一大片,這在夏季倒還不覺得什么,到了冬季,下身濕漉漉的頓時便會覺得寒氣朝上涌。 商怡婷走過去閉緊房門,然后跑到衣柜前取出一身嶄新的搖紅長裙,將自己這身打透的白裙換下來,收好在暗處,這才將那搖紅蘇裙穿在了自己得天獨厚的嬌軀上,到了此刻她的腦中逐漸清明,慢慢回復到那個精明透頂的婷姑姑模樣,忽然心想:“方才十二娘好生奇怪啊,來了之后便一直神思不屬的,跟她說話往往要叫上三四遍,而且……走又走的拿般急匆匆,甚至連自己隨身的囊包都忘了拿,看那小泥人的色澤,顯然跟在她身邊時間不短,甚至……便是她心愛之物,她怎么又會忘記了呢?” 商怡婷亮晶晶的眸子猛地聚到了一起,又道:“要么……她是從我的行跡中猜到了什么,所以……所以急匆匆的好趕回去報官,可……十二娘她有這么精干的么?” 商怡婷躊躇的蹙起眉頭,將那搖紅的蘇裙在身上打整好,又在雪白柔膩的脖子上披了一條狐裘披風,心兒卻是飛快的一跳:“難道……難道她另有事情瞞著我的,還有什么事情能讓素來藏不住心思的十二娘這般小心翼翼的?” 商怡婷想到這兒,眼前忍不住一幕幕浮現出泥人兒,題字的小紙,悱亂的眼神,以及顏飛花曾經笑著道:“你呀,人家每次來探望婕兒的時候,是不是都躲在婕兒的窗戶下偷聽人家說話呀?” 商怡婷不敢再多想下去,而是顫著嗓音大叫道:“來人……來人……快快備馬,我要……我要出去一趟?!薄?/br> 馬夫吁的一聲,馬車便停在了一扇朱漆大門的外側,商怡婷全然不顧車外清冷的潮氣,快速的跳下馬,靜視面前的大門,這里……便是十二娘她姥爺留下的祖宅了罷,素來聽人說十二娘乃是洛都郊外的臨潁縣人氏,她的家族曾是朝中沒落的軍門之后,想幾輩子前,她祖上也曾有過人出身疆場,可這余萌沒有好端端的傳下來,而是自上而絕,只留下這么個老宅子給后人,豈不……豈不正和自己一樣,她比自己尚且幸運,自己便是個老宅子……都沒剩下。 商怡婷心底沒來由的一酸,死命吸氣壓制住,舉手過去便要叩門,只是小手兒滯留在半空,卻又不禁萬分猶豫的停歇住,“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也會更大,若是自己叫開房門,那小家伙根本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藏身在里面,甚至……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癡心妄想……” 商怡婷根本不敢再深想下去,她知道一旦破開房門找不到那人,自己定然會絕望的虛脫在里面,但是若連去找一找的勇氣都沒有,自己這一輩子更難心安。 呼著空氣中冷得刺骨的寒氣,商怡婷漸漸的平息下來,她重重的在自己的紅唇上咬了一口,還是伸出小手兒去敲了幾下,“咄……咄……咄咄……” 聲音空曠的在耳邊回蕩,等了不知多久,房門內才有人小聲的試探問道:“是……是誰呀?” 這聲音嬌氣無比,帶著一絲泯然,正是李十二娘的嗓音。 商怡婷吸氣道:“是我……” 聽清楚門外的回答,李十二娘才咄的一聲抽掉門閂,將房門拉開一道縫,擠出小臉驚訝道:“姑姑……你……你怎么會來了?哦,你是來取銀子的是么,你且等等,我這就去拿給你?!?/br> 商怡婷媚笑的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見李十二娘說完話后,返身又要閉住房門,商怡婷慌忙伸手一阻,促狹道:“怎么……不歡迎我進去看看?” 李十二娘聽了這話,臉色變得極為尷尬,轉頭向內瞥了好幾眼,又看看婷姑姑這熟悉之極的誘人嬌笑,大眼睛骨碌碌轉了好幾轉,才無奈點頭道:“是,姑姑你快進來罷?!?/br> 她一邊說話,一邊將厚重的木門拉開的更大一些,卻也僅僅只容商怡婷側身鉆過去,然后又緊緊的閉上門閂,抬手引路道:“姑姑里面請……” 商怡婷轉頭左右看看,這宅子乍一看上去倒是透著幾許氣派,尚能看出往昔的門庭榮耀,不過仔細看,這宅子卻是年久失修,想來也沒有很多下人打整著,所以宅子中的樹木盡都枯萎了,花園中也是黃黃的,鋪的全是枯草,依舊露出一些蕭條之色來。 兩人碎步入內,堂中點了暖融融的炭火,木炭在火盆里燒得正噼噼啪啪作響,正當中的桌子上擺了酒席,左右看看卻是空無一人,商怡婷的心底一沉,李十二娘輕笑著推手道:“姑姑你隨便坐,我去里面取了銀子馬上出來交給你?!?/br> 商怡婷嗯的一聲,在酒席邊的一個方凳子上坐下來,抬手攔住她道:“不急……不急的,嗯,十二娘,你……你這幾天有沒有看到什么不對勁的人和事?” 李十二娘聽得幾乎跳起來,苦著臉道:“什么……什么呀,姑姑你說什么不對勁,我怎么聽不懂?!?/br> 商怡婷咯咯一笑,掩唇風情萬種的道:“我是說,這宅子如此荒蕪,你一個人住在里面,可不怕的么?” 李十二娘傻傻的哦了一身,放下心來道:“不怕的,我從小就這么獨自一人住慣了,也沒什么好怕的?!?/br> “是啊……” 商怡婷附和的點了點螓首,轉眉又膩聲道:“不過你一個人住在宅子里,布菜飲酒,嗯,酒還尚且是溫的,可……怎么會擺下兩副碗筷在桌上?” “這個……這個……” 李十二娘秀氣的眸子忍不住飛快的亂轉,慌忙道:“哦……哦,剛才來了一個熟人,坐下來喝了幾杯,便又這么走了,我一時懶散,來不及撤下去罷了?!?/br> 商怡婷聽得不禁眉開眼笑,豪聳的嬌軀上起了陣陣波瀾,膩聲再道:“嗯,那來的這人是個男子罷?” “啊……” 李十二娘不由發出一聲嬌呼,臉色瞬時紅透,耳聽著婷姑姑落落大方的繼續說道:“你看看,他用過的這酒杯比你的大了不少,想來他不是個男子的話,便是一名極為善飲的豪邁巾幗才對?!?/br> 李十二娘這才找回神來,忙不迭的點著小腦袋接口道:“就是……就是個慣常喝酒的姐妹,她總是說用小杯子喝得不夠盡興,所以我這才換了大杯?!?/br> “咯咯咯……” 商怡婷肆無忌憚的搖曳著搖紅蘇裙下的嬌軀,快意無比的嬌笑了起來,李十二娘晃眼看上去,見到她笑的極為放肆,宛如少女銀鈴般的開顏,甚至……連那彎彎的雙眸都潮紅著,仿佛要笑出淚水來,李十二娘的心底卻是砰砰如小鹿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