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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從各個連我本人都不知道的細節里發掘我的反社會潛質。 所以被扔進雄英是不夠的,被扔進監獄估計也是不夠的。 只要我還活著——哪怕在我死后的一段時間里,我依然會是世界上唯一的那只備受矚目的“多莉”。 不過話雖如此,我也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網上會有人對我產生“多么可悲的一生啊”這樣的憐憫之情…… 如果說人總要經歷苦難才能與更好的自己相遇的話,那我顯然已經度過了最黑暗的時日,成為了“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的人??! 真希望那些自以為我可憐的人能去讀一讀! 我站在隊列之間,垂著腦袋盯著鞋尖,模樣或許有點像畏首畏尾的鵪鶉。 現在想反悔不參加體育祭肯定來不及了。畢竟負責體檢測試的團隊,在早上五點的時候就已經抵達雄英開始布置整個流程項目了。 我的身上除了一件沒有任何抗荷功能的雄英運動服外,還有一個類似于手環的傳感器。 截止到上一次測試我的最高移動速度紀錄一直是3馬赫。 從0瞬間加速到3馬赫的加速度絕對不是人類的身體構造可以承受的。 哪怕是經過嚴苛訓練的飛行員也不行。 因為橫向過載不僅會把人的骨頭壓碎,還會把身體里的許多器官攪得撕裂錯位——如果夠慘的話,眼球說不定會跑進我的腦子里,心臟和血管的連接處會脫節,臉頰rou也會被從顴骨上撕下來。 一邊保持高速移動,還要一邊想辦法從這種可能會要我命的力量的手底下茍活下來,這就是為什么我基本不會采取這種方式進行高速移動,因為危險系數太大了(同理我也不會學中也那樣有事沒事就站在正在飛行的飛機外側,雖然客機飛行速度并不算快遞,但是這種計算還是很費腦的)。 我神游漫天,突然人群一陣sao動。 身邊的人都在沖剛剛放下狠話的爆豪勝己嚷嚷。 英雄科的不滿挺直白,反觀普通科卻要陰陽怪氣得多。 “什么入學考試第一……明明只給了英雄科這樣的考試機會,根本沒把其他班級的學生當回事嘛!”一個女生的不滿又往英雄科與非英雄科之間的怨火里添了把柴,然而還沒等氣氛繼續僵持,午夜便率先把爆豪給趕了下去,并宣布比賽開始。 觀賽席上涌出的歡呼聲宛如微小的電流一般刺激著我身邊每一個人的神經,站在這群難掩興奮緊張的少年中間我也沒能提起干勁。 本來我還以為光是第一輪的障礙跑就要分成好幾組進行好幾輪的比賽,結果等到一年級所有的參賽選手全被趕到一個狹窄通道里的時候,我明白這個學校簡直鉚足了勁往每一項項目里加塞競技性——又或者說是娛樂觀賞性。 畢竟不安排點能讓看客滿意的節目效果,怎么能對得起他們所謂“頂替了奧運會的盛大賽事”的旗號呢(天知道為什么一個日本高中的體育祭能夠頂替全球性的競技賽事?!從前每年雄英體育祭一打著這個招牌出現,我都要抓著這一點吐槽到跡部和赤司覺得我煩才肯善罷甘休,這也是我為什么不喜歡這個學校的原因之一)。 仗著體型優勢,我相當順利地擠到了最前面。 在口令下達的瞬間我飛速沖了出去。 繞場兩圈,六千米。 再次回到起點的時候,地面上結了一層冰,把不少人困在了這里。 我順著通向賽場外的走道一路跑到觀賽席上。在解說臺旁邊有一間封閉的房間,坂口先生和七八名還挺眼熟的工作人員正在統計著剛剛我跑完(其實準確來說應該是低空飛行)六千米期間我的各項身體數值。 我把手腕上傳感器取下扔在臨時搭起的塑料桌上,坂口先生手里拎著一盒三明治和牛奶示意我坐好。我乖乖照做,還順便擼起了袖子,迫不及待地等人來抽血。我太餓了!快點結束讓孩子吃口飯吧! 雖說人餓的時候哪怕吃草都會覺得香,但我卻意外覺得這份三明治格外美味,它絕非池中物! “坂口先生,你在哪里買的早餐???” 我嘴里塞滿了面包生菜金槍魚和蛋黃醬,只能發出難以辨別的唔唔聲。 但坂口先生不愧是坂口先生,甚至哪怕我不愿意承認,但比起總不在我身邊的中也,總是隔著監控攝像看著我的異能特務科成員們或許才是世界上最最了解我的人。 “不是買的?!?/br> “唔唔唔?!”我震驚地瞪大眼睛。 “你吃完再說話!……怎么可能是我做的,今早上喊你起床都用了半小時,鬼才有時間給你做早餐?!?/br> “唔唔唔?” “剛才在雄英休息室附近碰到的人。他給你送的,被我撞見了,然后才由我轉交?!?/br> “唔唔?” “就是跟你關系還行的那位跡部財閥家的少爺?!?/br> “唔唔唔唔?!” “是啊,他來看你的?!?/br> “唔……” “好了別唔了,你再不走,岸谷先生可就要來了?!?/br> 此名一出,可把我嚇得連咀嚼都給忘了。 我匆忙灌了口牛奶,在坂口先生“好好摁著扎針的地方,你的血小板偏低凝血能力差”的囑咐聲中,急吼吼地跑出了這間隨時可能變成小黑屋的災厄之地。 叫我如此害怕的此岸谷,顯然并非大家熟知的那個“妖精賽爾提的同居人、池袋的底下黑醫生”岸谷新羅。 而是他的父親,岸谷森嚴。 岸谷森嚴先生是我在這邊的世界中,認識到的第一位非常具有“學園都市氣質”(集神經質、狂熱、癡迷于一體)的研究人員。 據說當初異能特務科為了啟用他很是糾結了一番,但這人在醫術領域所達到的成就最終還是壓過了憂慮,于是就有了“中原深海的主要負責醫師是岸谷森嚴”的今日現狀。 他見到我不僅會不停地擺弄我(讓我做很多非??简炄犴g性的動作),還會拿著小型手電筒晃我的眼睛,掐著我的下巴用牙科錘鑿我的門牙和后槽牙,更可怕的是他還會拿出一堆苦了吧唧的藥看著我吃完還不給糖! 言而總之,岸谷森嚴先生簡直是人們所能想象的,醫生給留下的童年陰影的集大成者??! 我慌不擇路地跑了。 至于跑到了哪里,其實我并不清楚。 畢竟這條走道就如每一條通向外界的走道一樣,里面黯又黯,盡頭滿是光。 要說對雄英的熟悉程度,其實到現在我也只掌握了從教學樓去食堂的路線。 不過俗話說,人生無處不相逢。 外面的歡呼雀躍聲如同強襲的浪潮,仿佛連堅實的混凝土都引起了微小的共振。 剛才還吃得很歡的,那盒聽說是他給我帶的三明治,現在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