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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試探著問:“疼?”蕭斜陽黑著一張俊臉重重點頭,還不忘揉揉仿似被摔成幾瓣的臀,以示自己真的被摔得很疼,非常疼,極度疼。步傾流的眸子閃爍了一下,遲疑著問道:“替你揉揉?”蕭斜陽咬牙道:“不必!你現在給我躺回去,隨我蹂、躪!好哥哥~小爺我保證會讓你□□,欲罷不能?!?/br>步傾流從善如流地躺回石床上,眼睫顫了一下,似有似無地看了蕭斜陽一眼,這無意的一眼頗有點欲語還休之意,瞬間就把蕭斜陽酥了個徹底。蕭公子干脆大步跨上石床,姿勢豪邁地坐在步傾流身上,在他身上捏□□弄好一番,最后解開他的衣裳,給他上藥。給步雪蓮上完藥,翻身下石床之時,蕭斜陽還暗嘆一聲:小爺忍耐力真好。步傾流穿好衣衫,見蕭斜陽提了山洞內的幾個水桶便往外跑,不禁問道:“欲往何處?”蕭斜陽回頭,彎彎眼睛,笑道:“打水?!?/br>實則上,蕭斜陽并未親自去打水,他看了天際一眼,覺得天色尚早,便懶懶地靠在樹前,叼了一根墳頭草,用紙符將地底下的走尸震出來,一尸給了一道遮光符,便打發他們到隔壁清幽山上去取水挖地瓜。取水他不敢保證它們能取多少,畢竟以走尸那僵硬關節,指望它們不灑水絕不可能,地瓜倒是靠譜點,走尸鉆慣了地下,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挖錯東西,例如蚯蚓蟾蜍之屬。昨日他親自到清幽山上取水,純粹是為了節省時間,不然以那些走尸的速度,不耗費幾把時辰,雞毛都帶不回來一根。蕭斜陽無所事事地靠在樹上,嘴里叼著根墳頭草,隔著繁茂的枝葉看初升的太陽,思索著今后的退路。他自己倒好,原本便在江湖上籍籍無名,且修的路子一直是野的,即便是被人當著面罵‘無恥狂徒’也能一笑置之。可步雪蓮卻不一樣,那人本就被江湖正派奉如清風皓月之人,如今因他弄至身敗名裂,于江湖再無立足之地,此情實在——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名聲能洗白便盡量洗白,若是不能洗白也無妨,只要放在心尖上的人還在自己身旁,眼前皆是美景良辰。想及此處,蕭斜陽唇角下意識地勾起了一個明俊笑容,星目內似藏著一整個明艷晨曦。……是夜,繁星似錦,冷月無聲,繁茂枝椏搖晃著漏出了漫天星辰與點點月華。蕭斜陽好整以暇地坐在石碑上,手里拿著個剝了一半的烤紅薯,那堆走尸還算靠譜,不僅挖到了粗糧,還活捉了個山雞,戰斗力實在是出人意料。蕭斜陽一邊啃著紅薯一邊拿著張招邪符,打算招來一整隊怨魂作嘍啰,模仿一下元德的陰兵借道,看看能不能引地底下那白袍尸出來。他需要確認一下,那白袍尸是否真的能為詭術殘卷所控,就在他要催動招邪符之時,猝不及防地被步傾流自身后一把抱住了。蕭斜陽眉一挑,勾唇笑道:“我不是讓你好好待在山洞內?湯喝完了么?”步傾流收緊了雙手,避開了蕭斜陽的后一句話,只淡聲答道:“想見你?!?/br>蕭斜陽揶揄道:“好哥哥,你整日里在我身邊晃蕩,就不怕我把持不???我禽獸起來,可不像一般人。好了,回去把湯喝完,我有正經事要做?!?/br>步傾流道:“何事?”蕭斜陽道:“招些怨魂辦點事?!?/br>步傾流道:“我陪你?!?/br>蕭斜陽道:“那你穩著點凌月,別把我的怨魂陣給破了?!?/br>說罷,蕭斜陽將手里那吃了一半的烤紅薯塞入步傾流手里,直接從懷里摸出了一塊畫滿血符的爛布。步傾流道:“此衣料?”蕭斜陽道:“司空月的,那日在司空府沒現成的布帛給我畫惡煞旗,我便錯手撕了司空月的衣服?!?/br>那日在蒼狼山上張牙舞爪的惡煞旗,正是蕭斜陽用司空月的淺藍外衣畫成的。步傾流沒把重點放在惡煞旗上,他只問:“錯手?”蕭斜陽不打自招,舉四指向天發誓:“我保證我不是因為看他不順眼才撕他衣服,真的只是錯手,天公為證?!?/br>步傾流道:“發誓舉的是三指,不是四指,況且,你從不信天?!?/br>蕭斜陽一臉深情地捧著步傾流的臉,彎眼笑道:“還是你最了解我?!?/br>上一刻還柔情款款,下一刻蕭斜陽便直接催動了惡煞旗——瞬時陰風呼嘯,落葉亂卷,斷骨起伏,枝椏橫斜。窸窸窣窣的低語與陰笑,劃破浮躁不安的空氣,漂浮于此,聽候詔命。凌月不斷震顫著發出陣陣低呼,若不是因步傾流的壓制,古劍恐怕早已出鞘,砍碎那些招搖的怨魂。蕭斜陽此番招來的,是戰場上死去多時,卻依舊殘魂不散的士兵怨魂,唯有這種身份的怨魂,方能模仿元德的陰兵陣,從而引出那潛藏在地底深處的白袍尸。昨日蕭斜陽曾有言道‘陰尸能為詭術殘卷所控’,那不過算是個靠譜的推測,但縱然再靠譜,也終究是個推測而已,他要將陰尸從地底引出,以知昨日推測能否作準。蕭斜陽看不見那片被他招來的怨魂,卻能通過空氣中那窸窣低語以及四周刮起的陰風,感應出它們所在的方位。肯應召前來的怨魂必然是聽話的,因而在蕭斜陽一聲令下,怨魂便排好隊,開始模仿那死氣沉沉的前朝銀甲兵。蕭斜陽摟住步傾流的腰,以一個輕盈的姿勢跳往樹上,靜靜地等待那白袍尸入局。等了半刻,那白袍尸頭發都沒有從地底探出來一根,蕭小公子見等得無聊,壞心眼兒一起,一把將步傾流壓在枝椏上,耍起了流氓。步傾流淡定地伸手格開蕭斜陽欲挑開他衣領的手,淡聲道:“別忘了正經事?!?/br>蕭斜陽耍流氓耍得面不改色,在步雪蓮的臉上胡亂親了幾下,方道:“那鬼將一時半會怕是出不來了,來來來,讓小爺先好好檢查檢查好哥哥的傷,看看痊愈沒有?!?/br>步傾流容著他動手動腳,卻沒跟著他一同胡鬧,始終將視線放在下方,絕不放過任何發現白袍尸的機會。蕭斜陽惡搞得不亦樂乎,就是步雪蓮不太配合,滋味欠缺了一點,想及此處,他作死勁兒又上來了,直接在步傾流胸前敏感處掐了一把狠的。步傾流眉一皺,下意識地把住了蕭斜陽的手腕,又順勢抓住他另一只手,以一手握住蕭斜陽兩手手腕,壓在自己胸前,輕聲責備道:“別亂動?!?/br>蕭斜陽知道,再撩撥下去步雪蓮該生氣了,在正經事面前,步傾流向來很嚴肅,肯容他一番胡鬧已是給足了面子。于是吃夠了豆腐的蕭公子手腳老實了,可內心卻忍不住狂笑,壓倒高嶺之花一番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