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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樹林里暈倒。有了前車之鑒,反派大佬不希望這個人再有什么事,只是他不懂醫術,也不想大費周章請“情敵”過來,便只好找了位郎中看病。據悉,反派大佬是個連自己醋都吃的醋壇子,更別說毫無來由的去醋別人。——只要是個人,與莫書淺稍微有點親近就會醋,云修就是受害者之一。而現今郎中來看病,看病就得把脈,三根手指在莫書淺白嫩的腕上來回按壓,這郎中又是位年齡在二三十徘徊,相貌清秀的青年,看得坐在一旁的戲子01有一起沒一下地用手指扣擊桌面,眼神如刀,很不耐煩。郎中只覺如芒在背,回頭探去,又見坐在戲子笑瞇瞇地望著自己,非常和善地詢問:“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幫忙?”“……不是?!?/br>郎中疑惑地轉回頭,手剛撫上莫書淺的額頭,就見對方倏然咳嗽起來,郎中下意識地拍打莫書淺的胸襟,讓他舒緩,還不忘關心,“沒事嗎?好點了沒?”莫書淺:“好點了?!?/br>郎中莞爾:“那就好?!?/br>戲子大佬繼續拿眼神殺他。“你身體比尋常人虛弱,容易生病,除了退熱的藥材,我再給你配點人參滋補下身體吧?”郎中說著說著望向破敗的四周,還以為這里就是他的住所,心中掂量一番,道:“只是人參這藥素來昂貴,我還是……”戲子大佬直接打斷道:“有錢,要最貴的,來十斤?!?/br>郎中:“…………”因天時地利人和等諸多原因受到限制,郎中所攜帶藥材有限,戲子大佬只搶到兩株上好的百年人參,并交代剩下數斤人參在一周內賣給他,郎中承諾絕對童叟無欺后圓潤地滾了,邊滾邊覺得自己走狗屎運,遇見個有錢的神經病,趕忙號召全家去山上挖人參。等郎中離開后,大佬就開始忙活,順手將幾年都沒人用過的灶房給打掃了一番,打掃完開始燉人參湯,別提有多賢妻良母。人參在大火里燉了將近半柱香時辰,大佬將湯連帶人參一起盛在被刷得發亮的碗里,給莫書淺送過去。莫書淺雙手接過,低頭望著這碗淺黃色的熱湯,眉宇不知不覺緊緊皺了起來。“苦、苦嗎?”戲子大佬愣了愣,忽然笑出聲,調侃道:“聽說是有點苦的,所以沒人喜歡喝?!?/br>“……”莫書淺說,“我不想喝?!?/br>戲子大佬雖然是笑著的,態度卻無比堅決:“不行?!?/br>“感冒而已,不用了吧……”說什么也得掙扎。大佬委屈:“我可是花了錢的?!?/br>莫少爺:“……難道不是我給的錢?”“淘氣?!蹦獣鴾\剛將人參湯擱置在桌上,下一秒就被戲子端起,“既然少爺不愿,那我親自喂少爺喝?!?/br>說罷,大佬自己喝了一口,放下碗,朝莫書淺離得近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并且在下一秒靈驗了。瑩潤的下巴被一只手捏住,戲子越湊越近,近到莫書淺可以開始數對方的睫毛。他們的鼻梁都很高,大佬稍微側過臉,借了個位,二人唇唇相對,溫熱的參湯緩緩灌入口腔。莫書淺嘗試掙脫,可下場不是雙手被箍住,就是把自己嗆得難受,左思右想,只好放棄這個念頭。他隱隱能感覺得到在這個吻里,似乎帶著一股壓抑與隱忍,讓這樣一個吻顯得既長,又纏綿。半邊被褥垂落在地,莫書淺手骨節繃緊,床單被抓出道道指痕,吻從最開始的激烈逐漸到平靜,不知道纏綿繾綣了多久,他眼睛才終于睜開一道縫。只是甫一睜眼,即看見對方微微顫抖著的身形,顫抖的幅度非常小,小到難以察覺。唇瓣分離,01把額頭靠在對方的肩上,以莫書淺的角度,只能瞥見一頭烏黑柔軟的頭發。他有那么一剎那在想,自己或許應該給眼前這個人,一個擁抱。然后拍拍對方的背,貼在耳根子邊,告訴對方,我在。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瓊瓊孑立鐵骨蒸蒸投了一顆地雷~第35章戲子大佬想和我談戀愛“我在?!?/br>這一刻,清風拂過明月,隔去嘈雜以后,是屬于這兩個人的寧靜。明明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可由這個人說出來竟像是變了味,反派大佬仿佛吃了一劑定心丸,連那微不足道的,說不上是“顫抖”的動作幅度都停了下來,與之相對的,莫書淺只覺耳邊傳來一道低低的嘆息,以及悶悶的“嗯”聲,把懷里的人摟得更緊了。直到現在,莫書淺才后知后覺到自己可能對姜獨這人,什么都不曾了解。只知道他是冥府的主宰,有很多的人格,但除此以外其他的他好像都不曾知道。譬如姜獨過往的經歷,還有他會看上自己的原因。一對比下來,莫書淺由衷的覺得自己知道對方的事實在是太少,好歹他先前還答應過伍年的告白,而伍年是反派大佬姜獨的人格之一,可以說就是姜獨,兩人現在還都是對方男朋友的關系。不過,就像他不愿意訴說自己與江鈺的恩恩怨怨一樣,這位大佬暫時也不想告訴向他坦白。或許楚廷歌知道一點?那人看上去似乎認識姜獨,在上個世界和這個世界都與這位大佬有所接觸。莫書淺認真的想了想,最終還是作罷,畢竟問別人就跟揭老底似的,不尊重。喉嚨間的苦澀緩緩褪了下去,莫書淺還在走神,不知不覺箍在身上的力已經松了,剩下的參湯倏然被戲子端起,“少爺是要自己喝,還是讓我繼續喂您?”大佬面色從容,嘴角噙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