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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已經救他了,索性就送佛到西,于是幫貫仲處理了傷口,又下樓將自己的牌子揭下,這時南風館的規矩,只要是能接客的小倌,名牌都掛在門口,若是被客人點了,就將牌子拿下,等到恩客離去就將木牌掛回去。雪照取牌子的時候,恰好遇見南風館的頭牌鴻影送客下樓來,鴻影比雪照年長兩歲,因為長得美又會討好客人,在南風館里向來最受恩客推崇,有些客人甚至特地來點鴻影,還有人想要贖走他回去,都被鴻影婉拒。要知南風館里的小倌一般有兩個結局,要么被客人相中買走,要么二十來歲攢夠銀子自己贖身。若是能提前離開,這是小倌們都期盼的好事,可是明明有人贖身,鴻影反倒不愿意離開,小倌們大多又是羨慕又是不解。鴻影披著見蔥綠的袍子將客人送走而后同雪照一起上樓,他瞧見雪照手里的牌子,桃花眼一瞇,疑惑道:“這么晚還有客人么?”雪照有些心虛,含糊地嗯一聲,鴻影道:“這么晚了,早些休息,別太賣力,傷身?!?/br>作者有話說:第8章第八章雪照對鴻影點頭,捏著牌子回屋,貫仲正躺在床上,看見他回來,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br>雪照將牌子放進抽屜,而后坐在椅子上,屋子里沒有點火盆,涼得很,他不多時就感到四周寒意逼人,忍不住縮一下身體。燭火已經燃到末端,發出輕微的“啪”的一聲,閃爍一下便熄滅了,床上似乎已經睡著的貫仲突然開口道:“你過來一起睡吧?!?/br>雪照一驚,還是依照客人要求除去外衣躺進被窩里和貫仲躺在一起。貫仲還是第一回和枯榮山莊那些兄弟以外的其他人躺一張床,雪照給他的感覺很不一樣,他剛剛挾制雪照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他很瘦弱,脖子細弱得似乎一掐就斷,他身上也沒有貫仲熟悉的汗味和男人的體味,應該是用了些熏香之類,挺香的,似乎和貫仲這些糙爺們是兩種生物一樣。貫仲問道:“你在這里幾年了?”雪照說:“十二歲就入館,已經四年了?!?/br>貫仲問:“自愿的么?”雪照在黑暗中抿一下嘴,道:“怎么可能自愿呢?都是被人牙子販來的?!?/br>雪照的聲音不像是同齡人那樣沙啞,反而是很柔和的聲音,他從來不會和恩客說這些,可是貫仲算是客人又不是,所以雪照才敢大膽地說出來。雪照說自己五六歲就父母雙亡,被親戚賣掉以后輾轉淪落到此處,貫仲忍不住想起自己也是幼年沒了親人,好在被山莊收養,雖然習武辛苦,比之雪照的際遇卻是強上百倍,他對于雪照有些同情,漸漸就與雪照聊起來了。兩人這樣聊著居然也投機,貫仲沒有表露出對于雪照的鄙夷,雪照也放松下來,他說話的語調很溫和,兩人抵足而眠也暖和,貫仲居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貫仲第二日醒來的時候,他身上的麻藥效果已經消去大半,不過小腿上的傷依舊不利于行,于是又在雪照屋里休養一日。午飯后,雪照在桌邊俯身收拾餐盤,貫仲坐在榻上,瞧著雪照收拾,南風館給小倌制的衣服腰身都窄,袍擺也不放開,便將雪照的身段襯出來了,只見隨著雪照彎腰,那臀就將布料撐起來了,貫仲想起昨晚雪照為了糊弄來追他的人光著身子騎在他身上,兩團臀rou夾著他的男根磨蹭的情形,忽然就明白為什么會有男人會來南風館了。袍擺縫得小,走路腿邁不開,雪照走動的時候只能小步小步地走,那細腰和臀便扭動起來了,不像女人那樣弱柳扶風,帶著些少年的韌勁,這樣瞧著卻愈發勾人,貫仲沒親近過女人,不過他覺得女人大不了也不過如此。當雪照被貫仲一把拉到床上的說話,還不知發生了什么,意識到貫仲在扯自己衣服,雪照掙扎了一下,他也不知自己為什么要掙扎,明明人家是恩客,可是在心里又覺得貫仲和那些色瞇瞇的男人是不一樣的,可讓人失望的是,男人都改不了好色的本性,雪照失落一下又釋然,對方既然是花了銀子,要嫖他這小兔子當然是天經地義。雪照主動吻上貫仲的嘴唇,自娛自樂地想,起碼是個俊氣健壯的青年人,起碼比老頭子好得多。雪照的舌頭很軟,身上也軟,貫仲的手掌捏著雪照兩團臀rou大力揉捏起來,帶有點毛頭小子特有的粗暴,雪照被捏得痛叫出聲,呻吟道:“輕一點……求爺憐惜……”乞求的眼神更能激發男人的欲望,貫仲在雪照白皙的脖頸里啃來啃去,一邊用陽物不得章法地在雪照臀間磨蹭,雪照也被點燃情欲:“爺,你輕一點……哈……”不等做完潤滑,貫仲粗硬的東西已經頂入雪照身子里,雪照兩腿掛在貫仲肩上,一邊迎合身后男人快速而猛烈的撞擊,貫仲粗喘著,身下的器官被極致的濕熱腸壁包裹住,雪照富有經驗地有規律地收縮肛口,貫仲愈發興致上頭,這種他從未體會過的舒爽感受居然激得他直接泄出來了。無論對哪個男人來說,早泄都是丟人的事情,雪照笑起來,安慰貫仲道:“男人第一回一般都這樣,爺已經算是時間長的了?!?/br>被一個比自己小了十歲的少年教授床技,貫仲皺眉說道:“你別叫我爺,我的名字叫貫仲?!?/br>雪照貼上來,一邊用手在貫仲蜜色的健壯胸口腹肌上撩撥,貫仲很快又起了yuhuo,壓著雪照就插,雪照兩條腿大張著,硬起來的陽物因為身體擺動不斷搖擺,被甩來的透明粘液一點點濺在他平坦的小腹和胸口,貫仲伸手去摸那他胸口一點突起的櫻紅色,雪照挺胸讓他揉捏,一邊喘息道:“太快了……哈……貫仲,求你……慢一些,我受不住……”雪照被cao弄得噴出精水,他肛口縮得緊緊的,將貫仲箍得險些又繳械投降,于是越發大力cao弄,雪照被撞得往后退,而后又被抓著腰拽回來接著cao弄。雪照白生生的屁股上被貫仲的yinnang拍打成一片通紅,屁眼兒都被弄得合不上,一點點往外冒白精,他脫力地爬起來很熟練地自己清理,一邊對貫仲說:“做了兩次,你會給我賞錢么?”貫仲說:“我想贖你?!?/br>雪照一驚,他懷疑自己聽錯了,問道:“什么?”貫仲說:“我若是要贖你走要多少銀子?”雪照停下清理的動作,不可思議道:“你才第一回和我做,就想贖我?”一般會從勾欄里花錢熟人帶回去養的都是日久生情的熟客,雪照和貫仲昨晚才認識,貫仲今日就說要將雪照贖走,這足以讓他感到驚喜,也有種不真實的不安感覺。貫仲說:“你還不錯,既然做了我的人,就不許別人碰了?!?/br>雪照還是覺得不真實,貫仲已經將雪照又按坐到自己腿上,再次硬挺起來的陽物“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