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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四十章喝下退燒藥讓舒河不停的盜汗,康銘整夜未睡一直幫他用毛巾擦身體,讓他盡量保持在干爽溫暖的環境里。這樣耐心的照顧一個人,是康銘過去從未體會過的。確實累,但試到舒河體溫終于恢復正常時康銘只覺得渾身都放松下來。怕汗水感染傷口康銘直接將紗布也拆掉,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想來也不需要再悶著繃帶。但那道疤痕實在太扎眼,甚至不如遮蓋上紗布看著舒心。也許是感受到康銘凝重的目光,舒河直接被盯醒了。拆掉紗布的臉感覺跟之前明顯不一樣,舒河下意識的抬手想去摸,果然又被康銘攔下,舒河也沒什么表情,只是收回手去不再亂動。“昨天你說的……很容易相信我,是真的嗎?”康銘慢慢開口。舒河明顯不記得這些,只當康銘又在沒話找話說,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康銘低下頭無奈的笑笑,準備去交待下早餐準備的清淡些,結果剛站起來就聽到舒河在他身后小聲的說了句:“謝謝?!?/br>康銘的背影明顯僵了下,好一會兒才回頭對舒河說:“舒河,我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喜歡你?!?/br>說完便立刻離開了房間,康銘一點也不想聽舒河的回答。當然最大的可能是舒河什么都不會說。但康銘不知道的是,舒河感覺那句“……我也是?!币呀浻康阶爝?。但當舒河走到浴室面對鏡子時,內心剛產生的一點希望又瞬間黯淡。鏡中的那人又瘦了不少,臉色蒼白襯的眼圈更加烏青……尤其是那道長而深的刀口,連舒河自己都覺得可怖。他這樣的人,單是活著就夠可恥了。怎么敢奢望溫暖、善意、愛,這些美好的詞。對著鏡子出神很久,舒河才想起康銘說去準備早餐卻一直沒回來。舒河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微弱的好奇心促使他走出了房間……結果樓梯剛走到一半他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是……□□聲?而且像是自己的聲音……?舒河扶著把手急匆匆的走向客廳,一眼就看到電視里正在播放的片段是他和康銘在床上……的視頻?是什么時候錄的?自己又為什么看起來那樣反常?這些舒河都沒空去細想,他只注意到沙發上坐著一個漂亮的男孩子,明顯是正在興趣濃郁的研究這個視頻。第41章第四十一章那個男孩子好像并沒有認出舒河就是視頻里的人,但他還是十分好奇的笑著上下打量舒河。電視里是奇怪的背景音。兩個沉默的人靜靜對視??点懧愤^客廳時看到的就是這樣奇怪的場景。本來還撐得住的,但康銘出現的一瞬間舒河就覺得眼前發暈。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還能相信誰,只是突然轉身跌撞著往樓梯上跑。邊跑還邊能聽見那個男孩子用譏諷的語氣問康銘:“那個丑八怪是誰???”但舒河沒看見的是康銘拎著那男孩子的衣領將他拖出門外,全程只說了一句“滾?!?/br>舒河跑回臥室蹲在角落才覺得稍稍有了點安全感。跟進來的還有那個長發男人,他坐在沙發上狀似隨意的開口安慰:“那個男孩已經被趕走了……以前康銘寵他寵的不行,現在扔出門去看都不看一眼?!?/br>舒河環抱著自己不吭聲,這些跟他有什么關系……“說真的,沒見康銘對誰像對你一樣上心。你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長發男人接著說。康銘已經在門外站了很久。房間里再沒有什么聲音,康銘已經準備推門進去。就在這時卻聽見舒河微弱的聲音:“……我不確定?!?/br>只這一句卻足夠讓康銘欣慰,至少不是徹底的拒絕……還有希望的,只要一天天堅持下去,肯定有希望的……所以當康銘推開門蹲下抱住他時,舒河確實被嚇了一跳。輕微的掙扎卻蹭到了臉上的傷口,舒河發出嘶——的聲音來控訴疼痛。康銘立刻松開他捧起臉檢查:“碰到哪了?很疼嗎?”舒河想搖頭,康銘卻把手又放到他耳朵上來回輕撫。這是他能第一時間想到的方法,在他潛意識里,只要舒河感到疼痛或者難過,那么揉耳朵一定能讓他舒心些。但這次那個長發男人就趴在沙發上托腮含笑看他們,所以舒河除了臉變更紅外沒有其他的反應。康銘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只一個眼神那男人就迅速離開將房間空給他倆。突然沒人讓舒河更加不安,只能低下頭去隱藏自己還泛紅的臉。康銘卻控制不住笑意,重新捧起他臉直直的盯著看。舒河更覺不自在,只好小聲說:“別看了,臉上的疤……很丑……”聽到這康銘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滯,但他沒有猶豫很久,直接捧住舒河的臉吻了下去。舒河死死抿著嘴唇,直到康銘又將手指放到他耳垂上,他才沒忍住張開了嘴。康銘忍著得逞后的笑意,不再給舒河反抗的機會,盡情的汲取著舒河嘴里每一絲空氣。直到感覺舒河回應他一樣小心的伸了伸舌頭,康銘才帶著點驚訝抬起頭。舒河像是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么,臉更加紅起來。康銘卻終于忍不住嘴角上揚:“你現在能確定了是嗎?”第42章第四十二章舒河被問的說不上話,康銘卻得寸進尺的將手滑到他腰上。“松……松手?!笔婧訁s一瞬間又冷下臉來。康銘怕他又嫌惡自己,連忙岔開話題:“馬上就是夏天了,你想……去哪玩玩嗎?”這樣幼稚而明顯的討好一個人,說出口康銘就嫌自己蠢了。但舒河卻突然抬起眼睛,張了張嘴卻又低下頭去。康銘見有希望,連忙歪下頭去問:“想什么說出來就好,我一定答應你?!?/br>是明顯有些期待的眼神,舒河有些不自在的開口:“想……看看雪?!?/br>在這座南方城市里活了十幾年,不要說雪,舒河連氣溫零下是什么感覺都不知道。還以為有什么大心愿呢,竟然是看雪……康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舒河臉色更不自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見他又不愿說話了,康銘連忙哄他:“好好好,今年冬天就去。去最冷的地方看雪?!?/br>大概是被這樣篤定的承諾引誘到,舒河的語氣都有點帶著憧憬:“會很冷嗎……要穿很厚的棉衣?可以撲到雪地里嗎?可以堆雪人嗎?……”舒河說到一半就被康銘打斷了。其實是康銘突然抱緊他,舒河有些被勒的說不上話。康銘是想遮掩自己發紅的眼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