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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會進行到一半,其他的記者都是隨意問問,不敢問太過分的,唯獨那個第一個提問的女記者,一直都在殷世堅發怒的邊緣瘋狂試探。會議室的溫度逐漸升高,祁樂用汗濕的手在桌子底下牽住殷世堅的,然后小聲說道:“還沒有結束嗎?我有點撐不住了?!?/br>他心中的緊張雖然減少了不少,但對于記者們問的問題實在是招架不住。殷世堅回握著他的手,對一旁的工作人員吩咐:“結束吧?!?/br>這場記者會召開的時間本就不長,他們已經公開了關系,也對別人熱議的疑問進行了解答,記者會也就沒有繼續的必要了。主要是,祁樂也不想待下去了。殷世堅站起身,說了幾句結束語。底下的記者便蠢蠢欲動,一個個開始拋問題。祁樂眉頭微蹙,有些不耐。殷世堅不顧他們的挽留,牽著祁樂直接離開會議室。會議室瞬間就跟炸窩了一樣,要不是保安給力,指不定又會被追出來。“剛剛那個女記者,有點過分?!?/br>祁樂的手全是汗,怕殷世堅牽得不舒服主動地松開手,跟他肩并肩朝隔壁會議室走去。殷世堅知道他說的是哪個,拍了拍他的頭安撫:“沒事,有我在呢?!?/br>會議室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祁睿的臉出現在兩人面前。祁樂愣了一下,激動地上前抱住自己的大哥,“大哥,你在啊,你剛剛不知道有個人多過分!”剛一見面就告狀,祁睿被他氣笑,“撒手,多大人了還撒嬌?!?/br>殷世堅見自家寶寶抱著別的男人也吃味,伸手就把他扒了下來,對祁睿點點頭算是打招呼。“那個女記者是蘇家的人?!逼铑O騺碇苯?,“說吧,你跟蘇家有過什么恩怨?”他一開始還覺得殷世堅跟蘇家應該不會有恩怨,后來想想又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所以這會兒才會問這個。“跟殷煜有關,主要是因為宋霖之?!币笫缊缘挂矝]有隱瞞,反正對方也是自己的大舅子,以祁睿的人品還是能值得信賴的。祁睿聽到宋霖之就明白了,忽然冷笑一聲,說:“蘇然的未婚夫把你拉下水了?”“目前差不多是這樣的?!币笫缊躁P上會議室的門,帶著祁樂走進會議室里,“蘇家的雙胞胎兄弟跟殷煜也有恩怨,但那對雙胞胎現在年紀還小,對我們沒有威脅,蘇然也不可能會對我們下手,現在就只剩下一個人有可能?!?/br>祁睿臉色瞬變,“蘇藺?!”殷世堅點點頭,拿起葉元送來的資料翻開,“沒錯,現在蘇家除了蘇然,就只有蘇藺手握實權?!?/br>蘇藺是蘇然的小叔,是蘇家老爺子最小的一個孩子,年紀跟蘇然相仿,是現在蘇家當家做主的人,蘇然也不過只是對方手中的一顆棋子。祁樂不知道這號人物是誰,聽得云里霧里的,但看到大哥都有些忌憚,他心中不免有些擔心。“蘇藺跟你有什么恩怨?”祁睿很是疑惑,他并不理解蘇藺對付殷世堅的目的,畢竟他們兩個人在生意場上完全不用相碰。殷世堅合上資料,嘆氣道:“還是因為宋霖之的緣故?!?/br>“蘇家跟宋家聯姻,你覺得受到威脅的會是誰?”那自然就是祁家跟殷家。祁睿神色變得凝重起來,“蘇藺認為是殷煜破壞了他的計劃?”殷世堅輕輕嗯了一聲,見祁樂一臉懵,無奈地笑道:“現在,人我也已經得罪了,接下來我需要你的幫助?!?/br>“可以?!逼铑]p笑一聲,難得沒有拒絕他,“我是看在祁樂的面子上?!?/br>作者有話說兜兜轉轉還是宋叔的鍋!宋叔以后的追妻路真的無比漫長!第191章總能見到宋霖之祁樂聽得云里霧里的,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葉元,沖對方擠眉弄眼。葉元假裝沒看見,他還記著上次的仇呢。“我下午準備帶祁樂出國避一避?!币笫缊赃€是用著一樣的借口。祁睿不了解殷煜在國外的事,皺著眉道:“剛開完記者會就要跑,這不太妥當吧?”祁樂忙搭話,“我學校都去不了了?!?/br>他在學校里向來低調,除了于簡沒人知道他的身份。最近由于在網上被曝光,以往那些同學都跟自己熱絡了起來,其中還有很多不認識的學長學姐以及學弟學妹。祁睿沉吟片刻,突然嘆了口氣,“行吧,那我跟爸媽說一聲,你都很久沒回家了?!?/br>祁樂嘿嘿一笑,“謝謝大哥,我回國后就回去!”“行了?!逼铑]p笑一聲,站起身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br>殷世堅送他到電梯口,祁?;剡^頭,下巴朝葉元的方向微微一抬,“讓他送我下去就行,樓下應該還有媒體逗留?!?/br>祁樂一直跟在兩人身后,聞言愣了一下,問道:“大哥,你下去被拍到也會出事啊……”葉元插嘴道:“公司里有專屬通道?!?/br>祁樂意味深長“哦”了一聲,朝殷世堅狠狠瞪了一眼。敢情老男人早上的時候是故意把車開到大門口的?殷世堅被他看得心虛,連忙解釋:“下去的話還可以,來的話還是得路過公司大門?!?/br>看著殷世堅被自己弟弟吃得死死的,祁睿無奈地搖頭晃腦,心滿意足地踏入了電梯里。葉元緊隨其后,負責把人帶出去。送走了大哥,祁樂跟著殷世堅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工作交接好了嗎?”殷世堅輕輕嗯了一聲,“還有一點,待會等媒體散了,我們就去機場?!?/br>……英國倫敦橋私立醫院。殷煜睜開雙眼,喉嚨里又干又啞,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空氣中蔓延著很濃重的消毒水味,他皺了皺眉,轉動著眼球,粗略地掃視了房間一圈。這里似乎是個病房,除了他以外沒有其他的人。窗外的天不知道暗了多久,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月光。遠在異國他鄉,孤身一人住院,這樣一聽莫名還有點心酸孤單。殷煜抬眼看了一下輸液瓶,那里面還是滿的,看上去應該是剛換不久。他又再次閉上眼睛,放松身心躺在柔軟的被褥里。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忘了睡之前發生了什么。剛來英國的這幾天里,他一直都在發燒,加上最近倫敦的天氣也有點微涼,病情一下子就變得更加嚴重。殷煜喉嚨里有些發癢,不可抑制地咳嗽起來。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年輕的管家忙走到他身邊,扶起他的身子,伸手在他背上輕輕拍打,幫助他順氣。殷煜艱難地開口,“咳、咳,水……”管家忙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