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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一耷一耷。就在補凜的輕柔按摩中,閉眼睡了過去。青年毫無防備地躺在床間,向他袒露著所有,一道無形的聲音在催促著補凜,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補凜順從那個聲音,俯了身下去。唇最先落在美麗的肩胛骨上,骨骼外一層層淺淺的皮rou,補凜淺啜著。到吮出淺淡的紅痕,他方罷休,轉移向下方。一切可以觸及到的地方,一切呈現在視野中的地方,補凜的唇、舌、指,都光臨過,輕拂過。醉酒讓許從一睡得深沉,任由身后補凜或輕或重,到之后身體被翻了個個,從趴著轉而變成仰躺著,因為姿勢的忽然變化,眼皮顫抖了一下,發出一道低低的受到干擾的聲音,依舊沒有醒過來。補凜盯著睡顏安詳的人,眼眸中利芒尖銳,仿佛間像是化身為狂獸,幽冷的目光,能將周遭一切都吞噬。他俯了身下去,將人摟了滿懷。許從一的毫無反抗,的確可以讓他為所欲為,或者,就在這個夜里,直接讓他變成他的,也未嘗不可。但他還不太忍心,因為那樣一來,必定會惹來許從一的憎惡,許從一是這個世界,他眼中能看到的唯一色彩。不想被討厭,不想被排斥,不想被推開。想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這份心情如此焦灼,像一團不能澆滅的火焰,燃燒著補凜。他臉埋在溫熱的脖子里,微吸了一口氣,吸取著這個人身上淺淺的沐浴露香味。求你喜歡我,求你盡快喜歡上我。補凜摟著許從一,將一邊的被單拉過來,蓋兩人身上。翌日,許從一在宿醉中醒過來,還沒睜眼,腦袋陣陣菗痛。他翻了個身,手伸到床頭柜上去拿手機,意外的抓了一手空。仰躺回去,低低痛吟了一聲。兩手擱在太陽xue上,給自己按壓著。跟著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身上空蕩蕩的,半絲不掛,竟然果睡了一晚上。許從一手肘撐著床,緩慢坐了起來。這一動,渾身各處皮膚都隱隱發痛,他將手臂移到面前,發現上面分部著一些不規則、顏色也或深或淺的紅痕。試著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記憶停留在他拿著睡衣到浴室瞧門,里面的補凜過來開門。然后,嘶……許從一腦袋脹痛,然后好像他在洗澡,沒怎么注意,腳底踩滑,摔倒了下去,直接扭到腰骨了,當時的那種痛,這個時候,就是簡單地回想,都覺得想倒菗一口冷氣。不過有點奇怪,許從一輕輕揉搓后喓,好像不怎么痛,睡一覺自己就好了大半,挺神奇的。至于自己為什么果睡,許從一就沒去想那么多,今天是工作日,還得繼續去公司。在這個世界中,角色扮演,可以說是從頭貫穿到尾。不存在出戲于入戲,只要女主的愛意值沒有到100,就得在戲中。裸著身動作幅度很小的下床,到衣柜里翻出一整套衣服出來,速度不快的穿在身上。走到鏡子邊整理,發現脖子上也有一些小紅點。酒精過敏?還是屋子里蚊子太多?許從一完全沒有往另外一個方向想。出了臥室,聽到廚房那邊傳來聲響,近段時間以來,許從一一直都有刻意避免和補凜接觸,早上基本都不在家吃飯,到外面買早飯吃。這一天同樣的,他洗漱好,在飲水機下接了杯溫熱水,喝了半杯,沒同補凜打招呼,推開門就先離開了。門砰一聲合上,聽到聲音的補凜自廚房出來,沉暗的眸光一掃,看到餐桌上擺放的杯子,他過去將被子拿了起來,舉到眼前,逆著光看到某個地方有潤澤的痕跡,補凜將水杯移到唇邊,覆蓋在拿出濕潤的地方。表情愉悅快樂,好像他親吻的不是一個廉價的水杯,而是剛剛離開不久的那個他身心都喜歡的人。到了公司,許從一坐在自己工作崗位上,開始工作。最近沒什么大的項目,都是一些小單子,沒有太緊的時間限制,相對的,就不是特別忙。一些同事端著泡好的速溶咖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偶然轉頭,看許從一全神貫注,他們這邊聲音不小,竟然一點沒受感染,其中一個走到許從一椅子后,手臂摁他肩膀上。笑著道:“休息會吧,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br>許從一將設計圖稿在電腦上保存好,椅子是可旋轉的,于是他轉了個向。這里半數以上的人都是外地的,不是本省,要么租房子,要么正在還房貸,很少有像許從一這樣的,直接是本地人,光是占房后分下來的幾套房,那些租金都夠他生活了。可他依舊在上班,明明都衣食無憂,還這么努力,讓人羨慕又嫉妒。差不多都知道他有個女朋友在讀研究生,有人好奇,他們什么時候辦婚禮,許從一的答復是,等補惠畢業了就辦。聊天的話題都很平常,許從一偶爾插一兩句。忽的,某個離許從一椅子近的人眼尖,看到許從一后頸上有較醒目的紅痕,好像是什么東西咬出來的。那人湊了上去,在看清楚那個痕跡后,目光戲謔,打趣道:“嘿從一,昨晚戰況很激烈哦?!?/br>許從一一陣茫然,不明白同事為什么會有這個結論。“你說什么?”許從一眼眸干凈澄澈,看起來像是真的全然不知情。同事手掌在許從一肩膀上拍了拍,不拆穿他:“你自己去廁所里的鏡子前照一照,就知道我說什么了?!?/br>另兩名同事隔得遠,也有點云里霧里,隨即圍了過來,同事對他們擠眉弄眼,二者馬上視線都轉到許從一裸‘露在外的后頸上。這一看,兩人面上一樣的促狹神色。“哥們,挺不錯啊?!?/br>“真是看不出來,你女朋友這么嘚勁?!?/br>許從一神情呆呆的,在三雙眼睛的注目中,站了起來,走向衛生間。推開門,站到玻璃鏡前面,許從一將領口扯開一點,斜著眼去看自己后頸,沒看到什么特別異常的東西。興許是角度不對,他換了一遍,眸一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