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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瑤軒別生氣?!寡αx伸臂微微摟起少年,撫著對方的后腦往自己肩上壓去,同時間傾身緩送,將大半性器埋入那稚嫩的meimei道里,那飽脹充盈的感覺惹來傅瑤軒情不自禁的顫抖抽搐,有意無意地夾緊了體內那根燙硬的物事,讓薛義的呼吸瞬間變得沉重起來。那男根被逼得不斷脹大,傅瑤軒只覺下身被撐得極滿,然而薛義甚至還未完全進入。傅瑤軒最是懂得床事的訣竅,不用對方開口就已經張開雙腿,主動打開到最大的程度,以一種方便接納男人的姿勢放蕩地躺開。傅瑤軒輕喘著,過程中雖還是有一點不適感,相較從前還是舒服太多,緩慢的進入讓身體足以準備接納那碩大的東西,直至薛義將傅瑤軒抱起了來讓他騎在上方,那rou刃一下子全根沒入,頂在難以想像的深度,傅瑤軒顫慄了下,衣衫不整地趴在薛義身上喘息,同時忍耐著體內恍若烙鐵一般插在后meimei深處的性器,動了動腰讓那根東西頂到更深更敏感的地方,只覺燙得難以想像。注意到薛義的呼吸越發粗重,傅瑤軒習慣性地上下挪動起來,含著粗硬的器官不住夾緊放鬆,讓薛義能夠滑到深處反覆摩擦,未料忽聽對方低哼一聲,腰板就被牢牢固定住不得動彈。「說了由我來!」薛義不爽地喘道,雙手扣住傅瑤軒的腰,就著一樣的姿勢,從下方開始緩緩頂入,緩慢卻力重,磨著緊緻敏感的腸道,抽出一半,再猛地頂進,每次都齊根沒入rou臀之間,有意看著哪里是會令傅瑤軒舒服的地方。就這樣慢動作頂了五六下,傅瑤軒只覺身體又疼又癢,雖不似以往那般劇痛難當,卻陷入另一種無法控制的震顫,頭一回覺得遠遠不夠,想讓身體里那根巨物更深地撞到某個地方,難受得直想掉淚。「別……快點……」傅瑤軒伏在薛義身上嗚咽,眼淚流了滿臉,不住地抖動。薛義就知道傅瑤軒又以為自己在欺負他,這會兒已經不會生氣了,只管加快速度往上撞擊,開始狠整起來,堅挺的硬物一次次頂弄著傅瑤軒的敏感點,室內盡是聽見兩人結合處傳來的曖昧的水漬聲。傅瑤軒只覺得腰部酸軟無力,很快就被頂弄得受不了,近乎慌亂地發出了高亢欲泣的呻吟。「不許浪叫,正經一點!」薛義低聲罵著,忽然停止了律動,眉目之間卻有著隱忍之色。「快動,快動?!垢惮庈幉粷M薛義停下,猛地扭著腰,用臀部往后輕蹭薛義的下腹,立刻惹來薛義更深更狠的整弄,到最后就連擺腰回應也無能為力。幾乎沒過多久,傅瑤軒的眼淚就又一次溢了出來,大抵是實在受不住,倏地夾緊了腿,有意識收縮著下體,薛義猝不及防,就那樣直接射在了里面。傅瑤軒不住地顫抖著,體內仍夾著那guntang的男根,發現對方竟還是勃起著。「你太yin蕩了,讓我看看我有沒有弄傷你?!寡αx仍是喘著,自傅瑤軒體內退了出來,同時帶出了大量的濁液。薛義伸指摳出了一些,便讓傅瑤軒在蒲團上翻了個身,抬高少年狼藉的臀部仔細觀看,再三確認那個幼嫩的地方沒有受傷出血才放心了下來。「你別一直看那里……」傅瑤軒彆扭著,下一刻卻從后面被猛烈進入,驚得他叫了出聲。「讓我哈哈哈哈疼你,嗯?相信我不會傷你了罷?」薛義yingying地抵在傅瑤軒體內,埋得極深,一邊親著對方的頸窩,一邊環著對方的腰際律動起來,大手taonong著少年發硬的前端。傅瑤軒顫慄起來,前后同時被照顧的感覺太刺激,渾身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所包圍,股間已流出了**,無意識地把臂部朝薛義的性器送去,想讓對方撞向體內某個地方,渴望被插入,渴望被充滿,這種感覺讓傅瑤軒覺得迷茫。他已然分不清楚,究竟是薛義太懂得讓身下的人舒服,還是薛義動作間所透露出來的愛憐讓他意亂情迷,才會像現在這樣,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這一次薛義持續的時間比方才更久了,再硬起來無休無止,傅瑤軒漸漸覺得那不斷被抽插的地方被磨得發麻,大張的兩腿也酸軟不已,便就開始有意識地夾著那根巨物,意圖讓對方盡快釋放,卻只引來薛義不滿的幾下深插,甚至感覺到那深埋在他體內的rou刃更加興奮地顫動,使得傅瑤軒連叫都叫不出聲了,只得顫著把體液射出來。「侯爺,我不行了,饒了我……」傅瑤軒只能出聲哀求了,他知道官人們最喜歡聽人求饒,心里卻隱隱不確定薛義是否又不一樣。薛義聽了,絲毫沒有停頓,只是把傅瑤軒翻回身來,讓傅瑤軒看見了薛義眼里濃重的慾望。「這就受不了了?我才剛開始不久呢?!寡αx低頭含住傅瑤軒的耳朵,像是撫慰般舔舐了幾下,下身卻是與之全不相稱的猛烈頂弄。「太久了,痛,我難受了?!垢惮庈庪S口說了句,卻使得本來不愿停下的男人煞然一止,后meimei因為rou刃突然的停頓而猛然收緊,彷彿在吸吮那根東西一樣。薛義粗喘了聲,沉聲問道:「真難受了?不許騙我?!?/br>章四●〈君心〉之十一章四●〈君心〉之十一傅瑤軒痛是痛,更多的卻是快感,這會兒怎幺說都不是,便霍地紅了一張臉,覺得羞恥極了。其實他壓根不認為誰會因此而停下來,從前每次他說痛,對方都只會插得更狠而已,哪有舞陽侯這幺奇怪,居然因為他一句話就露出那幺小心翼翼的表情。哈哈奇怪,傅瑤軒不懂,舞陽侯怎幺就是不一樣呢?「果然騙我來著????」薛義就算還不了解傅瑤軒的種種反應,現下他的rou根就插在對方體內,甚幺變化一清二楚,也就曉得這少年在催促自己。傅瑤軒見薛義還不繼續,有些氣惱地抬眼一瞪,撒嬌的意味濃厚,那媚態讓薛義獸慾大動,接著重重頂了許多下,比任何時候都要用力粗暴,彷彿只是單純的發洩。傅瑤軒又是疼半是舒服地低叫,因為被進得太深,讓他幾度有一種內里快要被搗壞的感覺,但是心里卻不若從前每一次被深插時的反感討厭,至少他覺得此刻自己是被照顧著的。傅瑤軒顫抖地含著薛義的男根,不知被對方在里面射了多少回,只覺得身體里被灌滿了guntang的子孫,灼得他的心都感受到來自對方的熱度。最后薛義仍插在里面,就這樣抱著軟軟地倒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不斷親著那張被淚水與汗水弄得濕漉漉的臉,像是道著歉一般,有些愧疚,有些心疼,又有些著迷。傅瑤軒被薛義親得有些心動,想著對方縱然再怎幺欺負他也還是沒有傷害自己,也不講甚幺羞人侮辱的話,完事了也會抱著自己安慰,這場性事總體來說是十分溫柔的一次,傅瑤軒模模糊糊里不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