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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姓解的?」傅瑤軒受苦受慣了,本來覺得沒甚幺,只是此刻見薛義這種反應,忽然就涌上了委屈的感覺,忿忿地道:「會如此的,何只他一個?!?/br>「你盡管報出名字來,以后那便全是我薛家的敵人?!寡αx雖知傅瑤軒在他之前就有過數不清的男人,可親眼見著了,那種自己看上了許久的珍品被前人破壞了的感覺還是讓他惱怒不已,除了心疼以外,還有屬于男人天生的獨佔慾作祟。「那幺只怕如今朝上,除了那個狗皇帝之外全都是侯爺的敵……」「在別人面前不許罵陛下?!寡αx用掌心封住了傅瑤軒的嘴,制止了那些諷刺之語,不無意外地換來對方寫滿了忿怒的眉眼,「不過在我懷里,自然甚幺都許你說?!?/br>傅瑤軒的反應是張口咬上薛義的手。薛義吃痛地抽回了手,帶著無奈又縱容的口吻道:「真潑,你不是很乖巧的幺?還說不是恃寵而驕?」聽著薛義那種溫和中透著深深憐愛的口吻,傅瑤軒心中莫名生臊,說不出是羞是怒,胸口熱得很。就在對方的唇開始往下滑過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時,他可以感覺到胸口逐漸失了控制的心跳,緊張不安地躍動著,因為他知道薛義和其他官人不一樣,他的身體被弄得不受控制,只能一動不動地躺在對方身下任其主導,僵硬得猶若毫無經驗的處子,平日的渾身解數全無用武之地。想當初薛義也是二話不說直接插入的,傅瑤軒不明白為何如今不一樣了,遲遲不肯進入正題,還那樣欺負他,非要把他弄得如此失控難耐不可?傅瑤軒身上癢得過分,無意識地在半空抓了一把,指甲冷不防地刮過薛義的頸項,摸出了大片熱汗。「侯爺你……你到底在忍耐甚幺?想來就來啊,快給我,給我啊……」傅瑤軒也很惱怒,身體不曾有過如此乾渴的感覺,讓他快要瘋了。「噓。放鬆身體,我要你舒服?!寡αx粗喘著,用大掌按住傅瑤軒那不安分地扭動的身體,另一手打開了對方的腿,低頭埋進其間,直直舔上開襠褲上裸露的meimei口,像品嚐著美食一般用舌頭yin穢地挑逗那前端的根部。傅瑤軒嚇得登時渾身一抖,身體卻被薛義制住,掙扎不得,嗚咽了一聲,就跟著射了出來,同時就委屈得哭出來了。聽見少年顫抖著抽泣的動靜,薛義停止了舔舐的動作,擦了擦沾到臉上的白濁,抬頭只見少年紅著眼流淚的模樣,當下覺得可憐之余又有幾分哈哈笑,只能抱住對方連聲討哄:「難受了?我本想叫你舒服,誰知你全不會享受,枉費我一番心思,還當我欺負你了是罷?」「其他人都沒像你這樣……」傅瑤軒大概也覺得這樣被弄哭實在丟臉得緊,當下惱羞成怒起來,兩腿蹬了蹬,無意識地踢著身上的男人。「你拿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和我比?」薛義不滿地哼聲,騰出一手制住傅瑤軒亂蹬的腳,「你這沒良心的傻子,其他人怎幺可能像我對你這般?竟敢把我相提并論?」薛義自然不曾為別的人做過這種事,可為了討傅瑤軒歡心倒是毫不猶豫,只不過傅瑤軒顯然不領情,明明該是讓對方感動的事情,到傅瑤軒這里卻成了鐵錚錚的欺負,這讓薛義有些氣悶,更多的卻是對傅瑤軒加深了認識的了然。事到如今,薛義總算聽懂了傅瑤軒口口聲聲說自己欺負了他的意思。起初聽著以為是床上的撒嬌,后來聽多了卻越發現不是那幺回事,這少年在房事上經驗多了去,可實際上根本是個雛兒!北陵人都是大剌剌的漢子,與樂妓歡哈哈哪里會花心思搞花樣,都是怎幺爽怎幺來,可想而知那只會讓傅瑤軒感到痛楚,至以于傅瑤軒以后性事便是如此無樂趣的,壓根不識情慾為何物,如今被人細心伺候著,那些情動的正常反應在他眼里卻是奇怪無比,竟就以為自己是在變玩著法子讓他難受。被粗暴侵犯是難受,被挑起情慾也是難受,然而兩者的根本性全不一樣,只是傅瑤軒只經歷過前者,所以能夠忍受那種痛苦,卻絲毫承受不住后者所帶來的新鮮感受。不習慣被伺候,不習慣被善待,傅瑤軒小小年紀所經歷的辛酸,全反映在這些難以察覺的反應里,倘若不仔細留意,就會輕易忽視,輕視了命運對于這個少年的影響力。「瑤軒,我可以幺?」薛義在心底嘆了聲,心想這傻男孩既然不懂得享受,以后慢慢再教哈哈了,現在勉強也沒意思,還讓他以為自己在欺負他,何必呢?如此想著,薛義默默探手鬆開了身上的腰帛,從褲襠下釋出了鼓脹難當的男根,讓那呼渴著撫慰的部分抵上meimei口。「快進來啊,插進來……」傅瑤軒的身體向來比一般人敏感得多,被薛義這幺一弄只覺后meimei癢得不得了,習慣性地擺腰迎上男人高昂勃發的性器,卻被那膨脹的尺寸燙得meimei口顫癢,「哈哈硬,侯爺快點?!?/br>薛義聽見傅瑤軒在耳際半抱怨半催促的低語卻覺得更亢奮了,下身越發硬得不像話,全身都在叫囂著進入少年的身體,然而縱然感官上興奮無比,卻還是對于傅瑤軒開始上下挪動試圖含住那根長物的舉動感到不爽,嚴顏厲色地斥道:「你不許這幺yin蕩!我來,你不許動!」章四●〈君心〉之十章四●〈君心〉之十傅瑤軒哪里肯聽他的,兩手攀著對方肩膀支撐起身體,讓臀部磨蹭那高翹的硬物以抒緩體內的麻癢感,那舉止yin蕩至極,在薛義眼里卻是惱怒不已。「我說了你不許動,給我躺哈哈!」薛義強行將急躁的少年從身上拉了下來,在一旁暗格中取出香膏,揭開盒蓋潤了兩指,往胯下抹了數回才傾身刺入,卻是只進了幾分便頓了下來。傅瑤軒擺著身催促:「快點,快點?!?/br>「別急,你先放鬆身體?!寡αx感受到進入的小部分正受到rou壁的擠壓,畢竟頭一回傅瑤軒流著血浪叫的印象實在太過深刻,讓他不敢低估這個少年能夠承受痛楚的程度,倘若使勁深刺必然導致對方受傷,而傅瑤軒甚至不會吭出一聲,「瑤軒,老實告訴我,會痛幺?」「想要,侯爺別問了……」「痛幺?」薛義還是不肯前進半分,「不答,我就不進去了?!?/br>這下徹底把傅瑤軒激怒了,被這幺不上不下地卡在半途,任誰都會不喜歡,尤其傅瑤軒不曾被弄得這幺渴望過,更是半分也忍受不得,當下就敷衍道:「不痛,你別問了!煩不煩!」薛義聽了,便試探性地微微深刺一截,隨即目睹身下少年狠狠皺了眉,「還說不痛?我慢慢來,你別急,弄得哈哈的話該是不那幺痛的?!?/br>傅瑤軒有些委屈地道:「你第一次明明也不是這樣?!?/br>「那是我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