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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永遠都看似高人一等的笑意讓我瞬間點燃。“給老子滾?!蔽覂扇R上,卻沒有碰到已經被我制服在下的人一根汗毛。“果然是惹毛的林安,”他涼颼颼的手心按到我的后背上,“臟話別說那么多?!?/br>☆、第56章我心下一驚,恐怕之前對于白權政實力的猜測,他屬于后者,連我看上去都不過是個普通人的練家子,我對此只有無話可說。看著我眼里熄下去的光,他維持著被我挾制的姿勢,悠悠然說道:“我從來都是一個人?!?/br>“你他媽的到底有多少張臉?”我咬牙,問道。“你不如問我有多大?!彼劾锍錆M鼓勵。“……”沒意思。“今年二十五,”他還是那張不變表情的臉,“你別忘了,我領導你的時候我才剛剛二十?!?/br>“……”我泄氣的翻身從他身上起來。開篇我就提到過,和他們那一群真正的神經病相比我就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所以林安能夠被暗殺這一點充分的說明了我個人善良無比的特質。“你死后可是我收的尸體,”白權政悠然道:“不過有個突然殺出來的男人和我爭你,你說,怎么有人死了還能鬧到那么轟烈?”我什么話都沒說。“你就不想知道他是誰?”我還是沒有說話。“還是說,你想知道他到底是哪個誰?”他從地上起身,神色悠然。“蔣琛?!蔽议_口,完全不管自己說的到底是什么,現在我腦袋發緊,A的任務到底是什么,他為什么要接近發生事故之后的安楚?如果僅僅是為了安家,最好的入口恐怕不是表面看上去一成不染的安楚,不然早在林安還活著的時候這一切都會戛然而止。“可惜了,”他搖頭,一本正經,“真沒想到我們重認的首要任務就是排除我哥這個前提,那個人可是你的……”“你說什么?”我雙手用力下壓,眼里的火光都能把他燒焦,聲音大的自己都覺得,靠,我這類型的人才真該選擇去唱高音,“誰是你哥?”“別激動,不是只有安然有安楚,我和蔣琛不過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當什么真?”我還是沒有放下捏著他脖頸的手,這話說的,安然不也是安楚同父異母的弟弟?“安楚和安然可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你別把人家的感情想遠了?!彼袷歉╊娚耐跽?,所有人的心思都逃不過他漆黑的雙眸。不過怎樣文藝的裝腔作勢都沒法描述此刻白權政臉上那種高傲的表情。我略微驚雷,安楚果然重口。這么說來,安楚和安然——這一對倒是不僅把安楚自己整死了,還把我拉來當了墊背。“林安,話說現在我們是不是要好好敘一番舊?”“蔣琛到底是誰?”笑話,我和白權政在任期間,面都沒見過一次。所有聯系通通都是經過改造而且說話時候連彼此的聲音都被改掉的內部通訊器?,F在還有什么見過面的舊情?“你不是自己查了他?”白權政是我迄今為止見過最為優秀而幼稚的人,而這個人卻偏偏還喜歡玩,‘你猜我猜不猜然后我再考慮猜不猜’的游戲。“說不說?”“那你還不如問我,我到底是誰,你可以試試,林安,看我會不會說?!?/br>這次我沒有拒絕和他的對視,如果這就是秘密的核心,在來臨的時候我反而不能相信我會離的這么近。“你到底是誰?”我開口。見我難得聽話,白權政帶著詫異湊近我的臉,壓迫的氣勢瞬間把我包圍。明明身高差不了多少,也能有這么大的氣勢區別,但剛好,林安最擅長的也剛好是貓扮老虎,否則能不能活到現在也真的是個問題,于是我繼續追問,“是不是我死之前勢力的那一批?”白權政偏了偏頭,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是他在業內很經典的猜時動作——傳說中的A組長確實有這個能耐。果不其然,白權政在這個簡單的動作之后,微微瞇著眼認真的打量我,說:“林安,好好休息,”他剛一說完,利落的從地上起身,轉頭就走,步伐帶點意興闌珊的匆忙,“他們很快就要來了?!?/br>我沒有去追,白權政那天迎著陽光走出老屋破舊大門的背影不同于他偶然間的幼稚和時常的冷漠克制,他一米八多的身型在轉身的剎那變得渺小而又悠遠,這讓我在恍惚間察覺,如果他誰都不是,就是原來的白A也不錯。可惜了。至少在一切來臨之前,我把安楚的命運終結之前,有一個人完全的能夠知道我的身份并且為之放上一片心意。如同前面十幾天貧乏的日子沒有讓我過的太久,白權政自昨日我們半真半假的對話后就消失不見。他該是料我也不會出去,是個有腦子的在這個時候就不會出去,外面是安然瘋狂而來蓄意已久的吞并,站位不明的周家和關家,以及早就中立其中的鐘家。只要我一旦出現,現在的安然總有無數的機會讓我不知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還是讓我死的有點意思,這樣成吧?但是易居揚這樣一個什么都沒有的男人能夠出現在我現在呆的這個農家院子里,直到這個時候我才能覺出不知所謂。我只有在看到已經很久都是被現在戰略包圍的腦海中的圖抽出屬于易居揚獨一無二的臉。☆、第57章“你怎么來了?”這就是我費勁所有力氣,才能拿出一個完全屬于林安的開頭。“為什么我就不能來?”他反問,表情帶點終于看到人的輕松笑意,“還是安楚你覺得,我們還是沒有到足夠在這個時刻見一面的友情上?”“我們見過不過三面?!?/br>“一見鐘情算不算?!?/br>我冷笑,“別開我玩笑?!?/br>易居揚那張在我眼里總覺得巴掌大的臉微微上揚,笑的輕松而坦蕩,“在我心里的有個人已經死過一次,沒必要讓辰辰的爸爸再死一次,有的時候人生就是一場賭博,見過幾面,和我來這里,又有什么關系?”我低頭,見不到一面的時候想的恨不得自己殺了自己,而現在到了面對面的時候反而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你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有的地方我想來,自然就來了?!?/br>易居揚臉上全是專注,淡藍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我只有一聲嘆息。他的話里有許多我不知道的東西,這種帶著重量的東西讓我忽然有些泄氣,如果多年的關注如果只換來我對易居揚表面的一知半解,那我應該用怎樣的心情來面對這一切?而現在我內心似有若無的沉重,不是因為現在我看到了對著安楚完全不一樣的易居揚,而是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