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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瞧瞧?”蘇牧說完有點后悔,藏書閣里藏萬物,獨門法訣被找到了就是他人機緣,他肯定是不會去搶奪這樣的機緣,只是方才話說的唐突。程賓實沒考慮什么,玉簡已經遞到蘇牧面前,仙人似的師兄仍穿青衣,笑意溫和如春山朗月,而他再努力修煉,仍是普通弟子,等著學會新法訣能在大比中脫穎而出,找個好師父,但他心中無妒,直覺地信著當年的師兄,即便因為修為差異只能喊蘇牧師叔了,“可以嗎?我有點笨……其實就土盾術也好用的,這個不用……不……”蘇牧聽在耳中,不由莞爾,不過片刻之后,他用力攥緊了手中玉簡,仿佛看見了一些極出乎意料的東西。但這僅僅是一塊適用于筑基期的玉簡,就算再精妙不過,對一個元嬰期來說值什么呢?他只怔愣了片刻,耐著性子把法訣揉開了掰碎了給程賓實講過,然后才手指松了又緊,輕聲問道:“這玉簡,可是哪一區尋來的?能否多找些,我有大用?!?/br>程賓實驚喜地瞪圓了眼,“我能幫到您?”“是了,我記得了,你怕是來尋契合功法的,要用的貢獻點走我賬上,你只管往土系再尋兩個與我?!碧K牧說完這些,又記起一事,從儲物袋里拿出幾瓶丹藥,“如此卻要你耗費許多精力,拿丹藥補充一二也好。我急需這些,只能累著你了?!?/br>搜尋玉簡要cao控神識去做,蘇牧在藏書閣翻檢幾月都不會有問題,對程賓實來說就為難了。偏偏一般的功法玉簡都會在有人探尋時自動篩選,蘇牧要找同出一源的玉簡,可沒有程賓實容易。又是尋了三日,程賓實累得不行,蘇牧在一邊護法守了三日,攏共找出十一塊玉簡,自筑基期到金丹期都有,更上一層卻是程賓實現在無法接觸的。法訣心法只當報酬給了程賓實,蘇牧要的卻是每篇法訣之前或是最后的序腳,通通匯到一起之后,看起來便更加明了了。這么說吧,藏書閣里的功法有許多都是先人搜集或自創的,一代代下來積了許多。有的人創下功法之后,會在扉頁寫下姓名,兼之當時感悟,蘇牧找的那些則都是出自關山之手。那定然是個驚才絕艷,悟性極佳的人,然而卻不曾在天極宗輝煌的過去里留下姓名。這都不是重點,重點在于那些文字中提到的另一人。寫下序文的是關山,而有的法訣不是關山一人的功勞,還有他一個同門的師弟。最早的那一份上許是兩人交情不深,記的只是“與寒江師弟對坐而談,偶有所得”,后面應是關系親近不少,或是直言寒江,或以宋師弟呼之,也不僅僅說是靈光一閃,倒是跟日記似的把前因后果寫上,還要夸兩句寒江。到了最后面的一份,記的是金丹期法訣,已經是寫的阿離,而程賓實最早拿的那份正好處于中后期,明明白白寫出了那人全名,是……宋離二字。是叫宋離啊,真巧。虧了那位關山前輩喜歡記點心得體會,又把序文寫的好似日記,十幾塊玉簡中有八/九塊提了他那師弟,稱呼換了幾個,卻從行文記錄和一些描述中可見是同一個人,亦是像極了蘇牧認識的那個人。如果不是巧合,那么問題來了,關山是誰?從玉簡放入藏書閣的時間來看,關山和凌楚河是同一時期的人。但是凌楚河的光芒許是太盛了,盛到那個時期唯有他的名字令人耳熟,而關山可能只是一時天才,是一閃而過的流星,并沒能留下多少聲名。于是才出了藏書閣就急急忙忙給自家師父傳信了,人活的久了一點,知道的事情當然會更多了,即便……赤霄真人同樣一時想不出什么東西,反倒是知道了宋離的存在把蘇牧罵了個狗血噴頭——“他是送了不少機緣給你,不過為師的丹霞峰上什么沒有,你就這點眼界?”蘇牧:“→_→”赤霄真人咳嗽一聲,“丹霞峰沒有的,問劍峰也有?!?/br>“不是機緣的問題,那些東西我沒怎么動?!碧K牧心亂如麻的時候早過去了,瞧見玉簡記載時才是心緒浮動,現下早已平復下來,“另有一些緣故,他對我應該沒有惡意?!?/br>赤霄真人一挑眉,說出了重點所在,“只是對你?”蘇牧唯有苦笑。最后靠得住的還是執法長老,他倒是依稀記得自己的師父曾經說起過關山這個名字,感嘆的正是修途艱辛,英才早逝,但也僅止于此。他本是一直不發一言地聽著,只在赤霄真人皺了眉頭的時候眨了眨眼,就好像冰雕成的仙人突然活了過來,他說:“為什么不去問問守閣長老?”藏書閣的守閣長老年紀很大了,修為也很高深,沒人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窩在堪稱寂靜的藏書閣里的。蘇牧有種尋找隱藏NPC通關的感覺,而這件事是要靠幸運值的。凌琛不單單是蘇牧寫出來的親兒砸,也是天道的親兒子,有那么一瞬間,蘇牧又想起了鳳凰遺址的那個秘境里,他跟著凌小琛走,就好像牽了一只尋寶鼠……所以會再回藏書閣就遇見白胡子老頭,一點不奇怪,是不是?是……是個球??!修真界一筑基外貌就差不多變了,不到壽數將近不會有白發蒼蒼的年老之相。蘇牧是被嚇了一跳,神識感應中,面前的人依舊如淵如海,不可輕越,偏偏外貌卻是如此,這當真是守閣長老?“因為我心已老了,相由心生?!?/br>聲音倒是聽不出年紀,平和中正,能使人心安。明明一晃而過的是個白發的淡漠青年,再定眼看便成了幻覺,還是個須發皆白的老爺爺,和眉善目地一笑,“小輩想問什么?”凌琛先開口吐出兩個字,“關山?!?/br>“我想要找一個叫關山的人所著玉簡?!碧K牧緊跟著解釋。守閣長老目光幽遠,像是沉浸在古早的回憶之中。他的確知道關山這個人,他當然知道關山這個人,即便那時候他不過是個修為低下的外門弟子。之前在閣內看見蘇牧與那小弟子交談,他憶及己身,才終于有了出來一見的念頭。說起關山師兄來啊,說起來……“你們更想問的,是他和凌楚河的關系吧?”平直無波的聲音這才有了波動,幾個字就給出了答案,“關系不好?!?/br>第77章喵喵喵喵喵若是說赤霄真人是因為知曉了凌楚河可能做出的事情,才失了對這位先輩宗主的尊敬,那么疑似與之同時期的守閣長老,就是完全沒有過那東西。別的事情,守閣長老是不會愿意和兩個小輩交談許久的,但一來是蘇牧喚起了他舊年回憶,二來是涉及到的人過于特殊,有那么一瞬間,他都要維持不住蒼老的表象了。現在想起來,心里的波動居然依舊那么大么?每一個時期,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