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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條阿拉斯加犬。 “周五晚上有空嗎?邀請你和商明夏一起來我家,我女朋友生日,她想熱鬧點兒?!?/br> 陳暮把這條消息給商明夏看,商明夏說,“我有點兒想去誒,來這里還沒參加過party,想見識一下富二代的生活,而且最近還挺無聊的?!?/br> 陳暮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所有科目的deadline,確認沒有什么是在最近交的,“行啊,我陪你一起?!?/br> 陳暮給顧霍川回了消息,“好,你家在哪里?!?/br> 他發了一個定位,果然是出名的富人別墅區。 周五之前,陳暮和商明夏商量了一下,要不要給顧霍川的女朋友買生日禮物,斟酌了半天,覺得人家想要的她倆買不起,她倆買得起的,人家不想要。 “要不,咱倆每次都把作業發給他,這樣他就能有更多的時間陪他的女朋友xxoo?!标惸赫0驼0脱劬?,“你懂的吧?!?/br> 商明夏哈哈大笑,“你這是什么虎狼之詞?!?/br> 接著二人達成了共識。 那個地方離學校很近,公交車十幾分鐘就到了,別墅外面停著好幾輛車,小花園里種著些說不上名字的樹,可能是還沒到季節,只能看到綠油油的葉子。 而外面站著一個眉目清秀,高高瘦瘦的男生正在抽煙,看見她們兩個走近之后,說,“老顧同學?” “是的?!?/br> “進去吧,都在里面了?!蹦莻€人說。 兩個人往里面走的時候,商明夏小聲的對陳暮說,“他手上那塊表應該是江詩丹頓?!?/br> 門是虛掩著的,屋子是兩層,因為有一面窗戶是落地窗,所以顯得大廳里寬敞又明亮,棕色的地毯踩上去非常的柔軟,一旁的桌子上擺滿了酒瓶和幾把車鑰匙和幾部手機,七八個人在沙發上有說有笑,顧霍川摟著一個短發,笑得很明艷的姑娘,叫林安。 看見她們兩個走進來之后,顧霍川給大家介紹了一遍之后,林安笑著給她們兩個人打招呼,“我讓老顧多叫幾個女生,大家能熱鬧點兒,沒想到真叫來兩個這么漂亮的?!?/br> “生日快樂呀?!标惸赫f。 “謝謝你?!绷职沧岊櫥舸ㄟ^去點兒,留出兩個沙發的位置,“坐,叫的晚飯還沒到,大家先隨意聊聊?!?/br> 林安想給她倆遞瓶酒,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瓶子幾乎都是空了:“老顧,酒快喝完了?!?/br> 顧霍川站了起來,拿起桌子上一把車鑰匙,“我出去買?!?/br> “誒,你坐下?!币粋€頭發半長,扎起一小簇的男生也站了起來,“我開車來的,我去買,林安生日你好好陪著?!?/br> 那個男生走出去之后不久,剛剛站在門外抽煙的人走了進來,他對著陳暮和商明夏說,“我是謝承?!?/br> 陳暮正準備說自己名字,謝承說,“我認識你們,我住在你們樓下?!?/br> 陳暮和商明夏對視一眼,她們兩個竟然不知道。 大家隨意的聊著些學校里的事,說起前段時間好像晚上在CBD又發生了一件槍殺案,最近最好不要晚上到處亂走。 顧霍川電話響了起來,他看見是周運,剛剛出去買酒那個男生,就按了免提,那邊的聲音很焦急,“老顧,你快來,我在 47Degree酒吧, 好像惹了點兒事兒?!?/br> “走?!鳖櫥舸ㄕf,“誰跟我一起去?” 大家都說一起去,“不知道他惹到了什么,人多點兒總沒錯?!?/br> 林安讓陳暮和商明夏在家里坐坐,她們很快就回來。 陳暮說,“我們也一起吧,總能幫點兒忙?!?/br> 陳暮和林安上了謝承的車,酒吧就在對面那條街,很快就到了,這個時候天已經慢慢的黑了,酒吧里面的燈火透過琉璃的門窗透出來,隱隱約約能聽見里面酒杯碰撞的聲音,與外面街道的寂靜仿佛是兩個世界。 他們走進去,酒吧里人不是很多,有幾桌人一邊喝酒一邊看向吧臺的方向,而吧臺那里圍著看好幾個上去面色不善的人,周運被壓著跪在那里,身上似乎是被酒潑過的,頭發還在滴水,狼狽不堪。 惹事 在酒吧內不怎么明亮的光線下和密閉的空間內,那一群看起來身型壯碩,大花臂的外國大漢注意到了一群亞洲人進來了,齊刷刷的看了過來,視線里仿佛是帶著刀子,讓人無處遁形,空氣里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一群貴公子再怎么見多識廣也沒遇見過這種陣勢,大家的呼吸都變得緊促起來,下意識把三個女孩子護在后面。 沒想到事情這么嚴重,顧霍川盡量讓自己稍微冷靜一些,稍微走上前兩步,禮貌的對他們說,“請問我兄弟這是犯了什么事,能先讓他起來嗎?!?/br> 周運看見了他們到了,想掙扎起來,卻被壓著他的人狠狠往下一壓,斥喝一聲,“別動!” 他的手臂翻折,顯得很痛苦的樣子,哀嚎了一聲,看得大家也很難受,顧霍川捏緊了拳頭。 這時候,吧臺里走出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澳洲男人,應該是老板,胡子稀稀拉拉的,在吧臺古樸的燈光映在他的眼里,顯得那一雙眼窩深陷的眼睛格外銳利。他出來之后,那群大花臂全部都安靜了下來。 他打量了這一群亞洲人,然后說,“他傷了我女兒?!?/br> 看到老板之后,商明夏用手肘碰了碰陳暮,欲言又止的看了陳暮一眼,這個人是上次送她們奶昔的那個Moonsea的老板,不過當時的他比現在和藹多了。 周運平時人也不壞,怎么可能出來買個酒會傷到老板的女兒? “我手上拿著一箱酒....沒看清旁邊有個五六歲的小姑娘....不小心把她踢倒了....一瓶酒砸在了她身上?!敝苓\聲音發著抖,用中文斷斷續續的解釋。 “都是誤會?!鳖櫥舸ㄔ噲D解釋。 “誤會能讓我女兒身上的傷好起來嗎?”那個人的聲音沉了下去,火藥味在空氣里蔓延。 謝承說,“那要如何才能放了他,你開個條件吧,多少錢都行?!?/br> “錢?”老板冷笑,“留他一條腿還是一條手臂,選吧?!?/br> 周運聽到這句話之后,眼里滿是恐懼,求助的看向來顧霍川一行人。 看見酒吧里這群人的第一面就知道他們絕對不是什么普通人。 國外有太多法律和制度無法觸及的危險地帶,這些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所以要想保住周運,除了道歉和賠錢,沒有任何辦法,叫警察都沒用。 顧霍川說,“真的非常抱歉,但是他確實也不是故意的,您隨便開個價,我們把您女兒送到醫院去,醫藥費全包,然后讓他給您女兒道歉,您看行嗎?!?/br> 而剛才,陳暮一直站在男生們的后面,所以老板并沒有看到她,陳暮想了又想,最后還是拿出手機給周晟言發了一條短信,“你現在在哪里呀?!?/br> 大約過了三分鐘,周晟言的電話打了過來,他說,“怎么了?” 從小生活在陽光下的社會主義好青年陳暮同學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場景,所以她本來有些害怕,可是從電話里聽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