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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無比期待岳父看到我時的表情。大概,比我為他做得每一幅畫都要更加吸引人。天色漸暗,正是妖魔鬼怪準備出來活動的時間。我走進去,被門口的男接待迎面攬住,客氣地問我:“先生您好,請問有預約嗎?”不過就是一個承載著骯臟欲`望和茍且之歡的地方,竟然搞得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殿堂一樣。雖然心里鄙夷到了極點,表面上卻笑著搖搖頭說:“你好,我是來應聘的?!?/br>那人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微微躬身,對我說:“請稍等?!?/br>他拿著對講機小聲說了幾句什么,我聽不清楚,卻在幾秒種后得到了他的妥帖安排。“請跟我來?!?/br>我跟著他往里面走,踩著這不知道到底多少下流痞子送來的錢裝點起來的地面。在電梯上,那個男接待始終看著前方,沒有多問我任何一句話。到了七樓,電梯門開,他幫我擋著電梯的門,說道:“右手邊第一個房間?!?/br>他沒有跟我一起出來,電梯門關上之后,我站在那里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自信滿滿地去敲響了那扇門。我來應聘男公關,就是他們口中的“少爺”。面試的過程比我想象得要簡單多了,那個穿著黑色西褲黑色襯衫的男人只是問我為什么要來做這個。我微笑著答:“我是個畫家?!?/br>似乎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愿意在“畫家”二字前面加一個“窮”來作為修飾,不過他們沒錯,我就是為了擺脫這個“窮”字,才娶了我的妻子,進到顧家做女婿。我不要什么臉面,只要自己渴望的生活。就像我不要什么安分守己的秘密情人關系,而是要跟全世界宣布,顧孟平這個男人獨獨為了我著了魔。“我叫Jason,小畫家,你的名字是什么?”他坐在寬大的椅子上,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這男人畫著眼線,明明不是長相誘人的家伙,卻非要做出一副世界都要為他傾倒的姿態,有些可笑。就像他這俗氣又常見的名字一樣。“郁川?!蔽艺f。“哦……”他挑了挑眉,嗤笑一聲,“小畫家,你該不會就打算用自己的真名吧?!?/br>“是?!蔽依涞鼗卮鹚f,“就叫郁川?!?/br>我非常不愿意再跟他糾結這些無用的事,據我所知,這里的客人在挑選當晚的伴兒時,都會先看花名冊。而花名冊上,是沒有照片的。我這個名字,很顯然,最能觸動某人的神經。之后的二十分鐘,我跟這個可笑的Jason又討論了一些可笑的事。最后,他終于錄取了我,并叫人帶我下樓,讓我等待今晚的節目。出門前,他掐了一把我的臀`部,笑著對我說:“小畫家,祝你今晚玩得愉快?!?/br>二十二我被帶進了一個房間,開門的一瞬間我就被那屋子里的混合香水味兒給熏著了。Jason說:“在這兒等著吧,被點了會有人來叫你?!?/br>我沒說話,一個字都懶得跟他多說。抬手看了眼時間,估摸著距離游戲開始沒有多久了。就在我看時間的時候,還沒離開的Jason看了一眼我的手表,當我抬眼跟他對視,那家伙竟然皺了皺眉。果然被我猜中了?我現在手腕上的這塊表是岳父的,在他抽屜中隨意拿起來的一塊。看Jason這個表情,要么就是看出這東西不便宜,覺得我不該擁有,要么就是看出了別的端倪。但不管怎樣,我已經在這兒了,說什么也不能給他反悔的機會。我走進屋子,找到一個空著的椅子坐下。跟我一樣在這兒等著的還有另外五個男孩,看起來年紀都不大,細皮嫩rou的,正是賣屁股的好時候,沒準兒遇見個合拍的,就能去過好日子了。他們心里打得什么算盤,我都清楚。因為說到底,我跟他們沒有太大的區別。大概,最不同的就是,他們在這里被無數不同的男人撫摸cao干,而我,走了一條小徑,伺候完女兒伺候爹。這很有趣,很刺激,每次想起我們家里這混亂又骯臟的關系時,我就覺得格外興奮。一想到我已逝的妻子或許在美麗的天堂正垂眼看著我跟她的父親交媾,那感覺,讓我瘋狂。自從跟岳父有了rou`體接觸之后,仿佛每次一想起他,我的創作靈感就難以控制的往外噴涌。那模糊不清的愛和蝕骨銷魂的欲`望被顏料裹著潑到我的畫板上,因為他,我畫筆下的一切有了真正的靈魂。房間里的那幾個男孩似乎都是這里的“老人”了,都離我遠遠的,湊在一起眉來眼去,互相示意著什么。我在心里不屑的笑他們,一群自以為是的蠢蛋,竟然覺得我這種人會稀罕跟他們搶飯吃。我只是來玩游戲的,很快,就要離開。差不多八點多,門開了。那幾個男孩陸續被叫走,每個人出門前都驕傲地瞪我一眼。愚蠢又可愛,像他們這樣的人,大概這輩子都逃脫不了被別人玩弄的命運了。我一直等到快十點,卻遲遲沒有等來我要等的人。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有些不安,不停地看手表,不停地在房間里踱步。他確實說今天要晚些回家,但或許,真的是因為公事……我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再一次被打開。我被叫了出去。跟著那個侍應生走到一個包房門口的時候,我還不能確定里面究竟是不是顧孟平。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不是他,那我就鬧了這個場子跑走,如果是他,接下來的游戲過程將會非常有趣。包房的門打開,我走了進去。一個我無比熟悉的男人坐在沙發正中間抽煙,房間里燈光昏暗,我只注意到他敞開的衣領。他吐出一口煙,用夾著香煙的手指指向我,說:“郁川,我真是把你寵壞了?!?/br>二十三我很少會聽到岳父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像我很少聽到別人叫他顧孟平一樣。他面前煙霧繚繞,其他人身邊的空位逐一被少爺們填補,只剩下他右手邊,那是我的位置。不過,如果我今天不站在這兒,那么這個位置不知道會是誰的,但我可以知道的是,岳父不會因為那個人不是我而放棄跟對方做`愛。今天晚上,或許他依舊像上次一樣,在外面玩夠了野草,半夜回去,再折騰我一番,說不準,還會仔細品味一下哪個更可口。一想到他那根東西插進別人的身體里,我就煩躁得幾欲發瘋,那畫面并不會讓我產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