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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我的身上又臟又亂,額頭還受了傷。從他辦公室出來之后,路過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他們大概也都知道岳父是個什么貨色,以為我也是他排著長隊等臨幸的玩寵中的一人。他們真是太可笑了,那些人怎么可能跟我相提并論呢。十七我捂著額頭回到家的時候,傭人阿姨被我慘兮兮的樣子給嚇著了。“哎呦,姑爺您這是怎么了?”她趕緊迎上來,不敢碰我,慌慌張張地圍著我轉。“我去沖個澡?!蔽也幌攵嗾f什么,直接往樓上臥室走。她還跟著我,絮叨著說:“額頭怎么啦?給唐阿姨看看?!?/br>我把手垂下來,她立馬小聲驚呼了一下。這個年過五十的阿姨太喜歡大驚小怪,讓我有些無所適從。她拍了兩下自己的額頭,然后說:“姑爺,您先進屋換衣服,我去拿藥箱?!?/br>“不用?!蔽依^續往上走,覺得她太小題大做了。“不行的,這要是顧先生看到您受傷,又要訓我們了!”她說完轉身就跑開了,想必是去拿藥箱了。我回味咀嚼著她的話,然后站在樓梯上,閉著眼笑了。岳父天沒黑就回來了,這讓我很意外,我以為他要跟那男孩去共度春`宵,甚至在洗澡的時候幻想出了他們做`愛的畫面。當顧孟平推開畫室的門時,我嚇了一跳,看見他走進來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在畫什么?”他一步步靠近,站在了我身邊。我在畫他,還有那個男孩。他的性`器插在對方的口腔中,那男孩原本漂亮的臉蛋,表情扭曲著。岳父盯著這幅畫看了好半天,然后突然用手臂將我攬進懷里,手指輕輕地剮蹭著我的跨步,聲音染著笑意地問我:“這畫的是我們?”我那在浴袍之下一絲`不掛的身體已經起了欲`望,但表面上卻假裝沉著地說:“對,是你們?!?/br>“誰?”他疑惑地扭頭看向我。“你和今天在辦公室的那個男孩,或者,其他人?!?/br>這是我第一次沒有做岳父乖順的寵物,不知為何,竟然隱隱期待他發怒然后辱罵我。但他沒有,依舊保持著那讓我著迷的風度。在我耳邊輕笑一聲,拿過我手中的畫筆丟掉,開始親吻我的唇。他還是那樣霸道,接吻的時候也很少溫柔。我陷在他的吻里,主動將另一只手拿著的調色盤一扔,我清晰地聽到它打在畫板上的聲音。岳父跟那些賤`人做`愛的一幕被我的顏料抹去,從今往后,他是我的。我們這晚沒有做`愛,當我拉著他的手伸進我的衣襟時,他狠狠地咬破了我的嘴唇,然后放開了我。我的衣衫大敞,起伏著的胸膛,挺立著的分身,全都暴露在他面前。我可憐兮兮的叫他:“爸爸……”他站在距離我半米的地方,明顯身體動了動,但我渴望的擁抱和撫摸沒有到來,他只是重新靠近,然后突然按住我受傷的額頭,聲音冷冷的對我說:“你跟他們不一樣?!?/br>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我當然跟他們不一樣?!蔽业念~頭被他按得很疼,被他咬破的嘴唇也很疼。我靠過去,抱住他的腰,撒嬌似的說:“我是要叫你爸爸的?!?/br>十八晚上我跟岳父睡在我的房間。現在,曾經被稱為我跟妻子婚房的這間屋子已經徹底成了我的私人空間,而這個空間除了我之外唯一被允許進入的就只有岳父。就像他的房間只有我能進一樣。枕頭下,上次被他按碎的相框玻璃渣已經被我清理干凈,完完整整地收納進了一個盒子里,然后存于抽屜。我躺在岳父的臂彎里,睜著眼睛看他。這個男人的輪廓在月色下顯得更加俊美,年過四十那種成熟的韻味,讓我深深淪陷。我愛他的皮囊,以及皮囊之下難以捉摸的靈魂。我們之間就像在互相拉扯,互相搏斗,我想奪來他那顆飄忽不定的心和游離花叢的身,而他,在跟我爭斗什么,我暫時還不清楚。我將自己拿常年握著畫筆的手指搭在他的脖頸上,先是輕輕撫摸,然后猛地一掐。那一瞬間,他像是早有準備一樣狠狠握住我的手腕,我不再動,而是湊過去親吻了一下他鎖骨下方的皮膚。“這么晚不睡,在想什么?”他沒有質問我為何“偷襲”他,當然,我并沒想要傷他絲毫,只是像個壞心眼兒的孩子,試圖在所愛之人不給予自己足夠的注意時,吸引他的目光。我知道他沒睡,因為我們并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我的指尖輕刮著他的喉結,清楚地感受到那個東西微微抖動。我說:“在想你?!?/br>他輕笑了一聲,似乎帶著不屑。“爸爸,你真迷人?!蔽也[著眼睛,故意說著下流的話,“你的嘴唇,喉結,乳`頭,肚臍,恥毛,陰`莖,甚至是腳趾,都讓我著迷?!?/br>他放開我的手,拉著我趴到他的身上。我抬腿跨上去,安安分分地趴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我們的欲`望抵在一起,他的手拍打了兩下我的臀丘。我故意發出yin`蕩又滿足的呻吟,撫摸著他的臉,試圖跟他接吻。“小川?!焙谝估?,他叫我的名字,語氣沉沉地對我說,“我對你的渴望,不止是rou`體?!?/br>他的這句話讓我心里的小惡魔發了狂,我捧著他的臉吻他,從嘴唇開始,到小腹,不想放過哪怕一寸肌膚。然而在我將臉埋進他的恥毛里準備含住那根東西時,被他狠狠地揪著頭發拉了起來。他弄得我很疼,疼得緊緊皺起了眉。我想當時我的表情應該是猙獰的,他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氣,像是要將我的頭皮都給扯下來。他眼神陰鷙,冷著聲音對我說:“我說了,今天不想做`愛?!?/br>我原本搭在他大腿上的手突然抬起,使勁兒一揮。我們都是男人,雖然我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力氣可以與他抗衡,但發現我在抵抗之后,他放開了手。我氣急敗壞地從他身上下來,扯過丟在椅子上的睡袍穿好,原本已經抬腳準備往外走的我又折了回來。那個性`感的男人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看著我,眼里滿是不解。他一定想不到我會做什么。我打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岳父的臉上,我掌心火辣辣的疼,又麻又疼。這一巴掌我完全沒有留余地,打完之后一言不發地出了門。我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他沒有叫我,也沒有發怒。大概是因為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