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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招了招手,我抬腳走了過去。我們面對面的站著,他一手拿著電話還在談他的聲音,一手卻已經從我睡袍的領邊伸了進去。在某一方面,我們是默契的。就比如,除了睡袍,我也什么都沒穿。他的手指在我胸前揉`捏,然后緩緩向下。我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卻像是一個聽話的士兵,在沒有將領下一步的吩咐時,動也不敢動。終于,他抽回手,一根手指在我面前畫了個圈。我領會了他的意思,轉過身去,與此同時,他一把掀開了我的睡袍。我們真的很默契,在第一次交`合時,我就懂得怎樣迎合他的喜好。他一手圈住我的腰,摟著我轉過去趴在窗臺上,幾秒鐘之后,那根下午時分被我口`交過的性`器就插進了我的身體。很粗,撐得我很疼。那時我唯一慶幸的是自己來之前做好了擴張。五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于他而言,野蠻的性似乎更能讓他盡興。我一手拄著窗臺,一手撩住自己的睡袍,以免那布料打擾我們快活。說是快活,其實也不完全這樣。他太粗暴,整根沒入的時候像是恨不得將我戳穿。他還在打電話,期間我始終不敢出聲,我看向窗外,零零星星落起了雨點。透明的水珠掉落在窗外的臺子上,迅速暈開,就像我貪婪的、黑色的欲`望,低落在這間屋子里,彌漫到無法散去。我從來沒有跟男人做過愛,在遇到我妻子之前,我都是自己來解決。當然,前后都有。我不否認自己是一個性取向模糊的人。我覺得自己或許有些瘋狂,有那么幾次,我的模特對我搔首弄姿,我氣憤地將顏料潑到了他身上,也有那么幾次,我躲在畫室里脫得一絲`不掛,一邊自`慰一邊用舌尖舔濕我的畫筆。每次的“性`事”過后,都是我靈感迸發的好時機。目前為止,我所有自己最滿意的作品都是在自`慰后創作出來的。不過,值得一提的是,跟我妻子做`愛之后,我只覺得更加空虛。我要愛`撫她,然后哄她入睡。身后的男人掛了電話,將其隨手一丟。我無心擔心手機會不會被摔壞,因為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將性`器從我體內抽出,空虛溢滿了我的身體。我不解地回頭看他,看向我的岳父,這個偉岸強壯成熟強勢的男人。他掐住我的下巴,湊過來,撕咬我的嘴唇。我動了情,扭著腰與他接吻。他再次狠狠地插入我,沒有了任何顧慮,我終于叫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自己如此叫`床,像個yin`蕩成性的娼妓。但不知為何,我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覺得此刻無比歡愉。我翹起臀`部極力配合他的動作,半側著身子,一只手抓著窗框,一只扣過去摟著他的頭,撫摸著他的發絲。他吻我的唇,然后向下,在我的頸間用力吮`吸。他的手是何時來到我胸前,我不得而知,只知道,我已經徹底成了他的囊中之物。這太瘋狂了,我在妻子葬禮后的第三天,跟我的岳父交媾,并不知羞恥地被他插得嬌喘連連。“爸爸……”我叫他,然后感覺到后`xue包裹著的那根家伙脹得又大了幾分。他插得深淺適度,很快就找到了讓我暈眩的那點。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憑他不停地撞擊、抽`插。他將我緊抱在懷里,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性`器。難以忍受如此刺激,我泄在了他的手里。乳白的精`液射到墻上、他的手上,他又抬起了手,將那東西在我身體上來回涂抹。我直起身子,站著被他cao干。我放`蕩地大叫:“爸爸……”他似乎是在我耳邊輕笑了一聲,我聽得不真切,但他抽`插得更賣力了。他的精`液全數射進了我的身體里,我想,如果我是女人,大概這么一次就能懷上他的孩子了。他射完之后沒有立刻推開我,而是將我抱住,頭搭在我的肩上。我失神地看著窗外,雨下得有些大了,冷颼颼的空氣從開著的窗竄了進來。過了不知多久,我實在腿軟得站不住,同時感覺到他還留在我體內的分身又硬了起來。我鼓起勇氣,叫他:“爸爸,我支撐不住了?!?/br>說著我就要去扶窗臺,卻被他一把抱了起來。我有些驚慌,生怕自己掉下去。抬手抱住他脖子的一瞬間,他對我說:“今晚開始,你睡在我房里?!?/br>-------------關于年齡的bug已經修改我數學差到超過十就不會算了六岳父的房間跟我之前住的差別很大。因為考慮到妻子的喜好,我們的婚房以淺色調為主,我是不喜歡的,但看著她興奮地安排一切時,一句話都沒有多說。因為這些于我而言并不重要。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岳父的房間。冷色調,以黑白為主,所見之處就像黑白電影的布景。這個家里所有的房間都是套間,除了臥室之外,還有獨立的小客廳和浴室。我一絲`不掛地躺在他黑色的大床上,床單柔軟,我整個人放松舒展。他又洗了個澡,沒穿衣服,全身赤`裸地走了進來。抬手,關燈,然后我身邊的床塌了一塊下去。我不知怎么了,大概身體里那點兒yin`蕩的因子又不安分起來。他還未碰到我,我就先一步哼出了聲。他輕笑,攬我入懷,大而有力的手揉搓著我的臀`部。這男人的胸膛比我想象得還讓我安心,我靠著他,親吻他的肌膚。他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低啞性`感,是他這個年齡的男人獨有的成熟魅力:“沒什么想說的?”沒有。我沒有任何話想跟他說,只想用身體去交流。在我被他進入的時候,總覺得,交歡的某一時刻,我們觸碰在一起的不只有rou`體,一定還有靈魂。我們不是彼此的伴侶,不需要過多的交談,只需要交歡。他把我按在床上,粗暴地用那根討我喜歡的家伙頂弄我,他越是粗暴,我越是欣喜。滿腦子都是墮落,我不停地提醒自己,如今cao干我的人是我的岳父,他讓我歡愉。我的雙腿被他高高架起搭在肩膀上,我隨手抽過一個枕頭墊在腰下,抬高屁股方便他進入。我叫他:“爸爸……太深了……”他一把握住我的性`器,指尖按在馬眼上,使我瘋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