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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炳同阿盈兩人在簡單的商量后,決定選一處雌松茂密、有明顯野豬出沒跡象的地方——守株待豬。 他們已經蹲了整整一個多小時了,一直到剛剛,阿盈才忽然出聲道:有動靜了。 于是丹炳終于想起來,自己身邊好像跟了那么一個靈竅科的同學。 就在他強自按捺住興奮起來的心情時,針葉中的阿盈雙目微合,眉間金色光影一閃而過。 片刻后,她道:“東南方向,大約……三百米處。有兩只,一大一小?!?/br> 丹炳大喜:“真的?三百米!” 他忍不住夸了句:“你靈覺學得也太好了吧!” 兩人迅速地從樹上摸了下來,朝著那邊趕去。 丹炳一馬當先,速度快得像只年輕力壯的豹子。 “沙沙……沙沙……” 落葉混合著枯枝的碎屑被兩只黑漆漆的圓嘴不斷拱動著,一撮一撮地被拋飛出去,在地上拱出一個又一個淺淺的凹陷。 一株粗達三人合抱的褐松樹下,一大一小兩只牙尖rou厚的黑豬正在試圖找到幾枚掉落的松塔。 不遠處,一叢樹葉忽然猛然抖動了一下,大的那頭黑豬頓時警惕地回頭看去。 周圍一片安靜,似乎一點異常也無。 那黑豬仔細觀察了片刻,灰撲撲的圓鼻抽動幾下,沒發現什么異常,便調頭回去繼續忙忙碌碌地拱自己的葉子了。 然而就在此時,高處的某處葉間忽然寒光一閃,一柄長.槍猛然如閃電般沖出,悍然朝著樹下疾撲而來。 紅衣紅發紅槍纓,少年雙眸如火,熾熱的紅色魔力自他周身波紋般涌出來,順著槍身曼延,環繞著槍尖烈烈吞吐。 在聽到耳后風聲的第一秒,經驗豐富大野豬便已經反應靈敏無比地撒蹄跳開。 它也確實成功地躲開了丹炳迅猛無比的第一擊。它本該調頭就跑,但,這頭野豬第一反應卻是往身旁的小野豬那邊看去。 它猶豫了那么一瞬間。 就是這么一瞬間,這頭野豬便失去了最后的逃命機會。 丹炳一擊不成,馬上用足尖疾踹地面兩下,借力迅速調轉身形,長.槍一橫一劈,正面朝著那野豬頭部刺去。 再無退路的大野豬壓低身子,嘴里發出威脅的吼叫。身為這褐松林一霸,它也絕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對象。 這頭野豬足有一米半多高,不僅皮糙rou厚,還有兩只尖利得如同兩把短劍的森森獠牙。它一對黑溜溜的眼珠緊緊盯著面前的丹炳,戾氣橫生,前蹄刨地,蓄勢待發。 丹炳槍尖刺去,“鏘”地一聲與野豬昂起的獠牙攪在了一起。 野豬肥大的腦袋一扭,兩枚長牙便將丹炳的力道推卸到了一邊,但它仍然被那槍尖凝聚的火魔力燒得痛嚎一聲。 丹炳將槍身收回,低喝一聲又重重朝著它的下顎刺去。 看得出,少年這一身火魔體是下足了苦工練就的,通身純凈灼熱的火魔力源源不斷,且被他運用得如臂指使。且在與野豬的較量中,更展現出了他堪稱精湛的武技。甚至在數次的騰挪劈砍間,他身上隱隱有烈焰凝結的光影浮現出來。 九區榜首,確是實至名歸。 丹炳與大野豬斗作一團,旁邊小的那只在一驚過后,馬上調頭就想逃走。 它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同樣在一旁圍觀的還有一個阿盈。 丹炳沖出去時,阿盈正站在一棵樹后。此時見狀,她手臂微抬,眉心瞬間有瑩瑩的金色光影一閃而過。 那小野豬剛跑出兩步,便被一道從天而降的金網網了個結實。 小野豬驚慌失措地嗷嗷尖叫,在網里左沖右突起來。 阿盈步履輕盈地走過去,一腳重重踩在它的肚子上,硬生生把這只小豬踩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隨著她指尖一勾,那金網便抽絲剝繭般被重新收了回來,只留一圈呈繩索項圈狀牢牢拴在那豬的脖子上,繩的另一端被她不緊不慢地拽在掌間。 光明縛網,錫蘭族——準確說是錫蘭秋的拿手術法之一。 小豬哀哀的痛叫聲明顯使得打斗中的大野豬出離焦慮起來,每一下沖撞都越發用盡全力。 阿盈看了那邊一眼,踩在小豬肚子上的腳尖一用力,道:“再叫把你皮剮了?!?/br> 事實證明,要想讓一頭豬聽得懂人話,顯然太為難對方了。于是阿盈一腳把它踢暈了過去。 在大野豬越來越瘋狂的攻擊下,丹炳的處境也變得逐漸危機迭出起來。 畢竟再怎么樣,他也只是一個才十來歲的少年。成年野豬,在青原森林中屬于一種實力比較強勁的野獸了,危險等級已經逼近2級。 匡緹絲特大陸生活著智慧種族人族,以及數量更為眾多的非智慧種族。這些非智慧種族中,又根據形體大小、攻擊能力、脾性習性而被人族劃分為五個不同危險等級。它們的種類千奇百怪,有的天生擁有一定的魔力或者靈力,甚至擁有某種特殊的能力。 智慧種族與非智慧種族共同占有著這片大陸,競爭,且共存。 作為供給第一高魔學生們測驗使用的青原森林中,幾乎不會出現有危險等級超過3以上的非智慧生物。 丹炳刺出的槍尖大多都被野豬靈活地用獠牙擋開了,但偶爾也有刺中的時候。鋒利無比的槍尖劃開豬身厚厚的皮毛,在它身上留下一道纏繞著火魔力的割口,令這頭野豬痛苦不已。 丹炳使一手相對遠距離的武器長.槍,槍出如龍,周身烈焰虛影加上槍風使得野豬基本無法靠近他一丈之內。而他的每一次的攻擊,即使沒有真正打到實處,那槍刃貼近帶來的灼燒感還是讓野豬煩躁又憤怒,不斷的呼哧呼哧喘氣。 如此此消彼長,十來分鐘后,這頭暴怒而疲憊的大野豬終于不慎被丹炳虛晃一招騙過,防守動作做出已收不回來,而丹炳則攻勢一變槍頭偏斜,正正從它的左眼狠狠扎入。 大野豬慘叫起來,拼命掙扎后退,帶得整支長.槍瘋狂顫動不已。然而好不容易得手的丹炳哪里肯放松,立即卯足了勁握緊槍柄縱身往里扎。 冒著紅光的槍尖再三往深處沒入,在那碩大的豬頭里沖撞攪動。致命之處被如此重擊,短短數秒,那野豬便力勁盡失,轟然倒地。 丹炳松開手跌落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抬手胡亂抹了一把汗水,通身熱騰騰的火魔力慢慢消散開來。 他又累又熱得厲害,額前耳后的盡都濕透了。丹炳緩了一會兒,雙臂一揚把上衣脫去,隨手丟在一旁,坐了下來。 或許是種族原因,丹炳一身皮膚白得有些晃眼,長年鍛煉的軀體肌理分明、線條流暢,濕漉漉的汗水順著胸膛滑落,哪怕還是個小少年,也相當當得起一句火辣性感。 特別是他做出那個脫衣服動作時,嗯,腰很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