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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事在生氣?」「我離開一個月的事吧?!闺y道不是嗎?「不是?!鼓鍞堉F的腰際,慢慢將他壓至柔軟床鋪上,嗓音宛如醉人心神的迷藥。「我不高興的是你在不淮我碰你後,又不見了一個月?!?/br>…有什麼差別嗎?獸不禁納悶地皺著眉,但在墨清嘴里聽來總覺得似乎是自己理虧的樣子,就老老實實地道了歉。「抱歉…」「沒關系?!鼓迥樕系男θ菁由畹阶屓嗣倾と坏牡夭?,語氣卻依然柔得再善解人意不已。「以後別再不淮我碰你就好?!?/br>雖然心里一直覺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不過獸還是遲疑地點了點頭,對墨清接下來頗具深意的愛撫帶了些抗拒,但總的來說還是接受了,因而逐漸被帶進下一波情欲狂浪之中。自始至終,獸完全沒察覺自己是被設計後,還誠懇地跟對方道歉的人……-----------------------------------------------------------------這個H拖好久啊=口=”無惡不作 34隔天早晨,被趁火打劫的新皇狠狠要回一個月份的獸又下不了床了。在墨清善意地主動幫他上藥時,獸更羞愧到只能死把頭往被單里埋。之後吩咐宮女送到寢殿的早膳還是皇帝親自到門口端回床邊,一匙一匙喂愛人的。「你一點也不像皇帝?!公F忍不住有感而發。直到此時獸還是對墨清身份的轉變沒有很大的感觸,從前當墨清仍以皇子身份待在宮里時他們也常在寢宮里用膳,尊貴的三皇子甚至每天都等他回來才開飯。現在會讓墨清這樣喂著自己也是因為拗不過他軟硬兼施的態度,而非命令。要說最大的差別,就是兩人的關系和出宮前有了微妙的轉變。當初一大一小的少年和孩子回來後已是身高幾乎無差距的男人和青年,同樣睡在同一張床上但卻不再只是單純的睡,而是充滿狂情烈欲的翻云覆雨,被一個小了自己六歲的青年夜夜壓在身下……但無論身份如何改變,他還是喜歡的,喜歡墨清的始終如一。「你不喜歡這樣?」墨清似笑非笑地看著獸,見他搖頭否認後才真正笑開來。「皇帝的威嚴不是擺給愛人看的?!?/br>吹涼從碗里舀起的翡翠粥,墨清才將湯匙湊近獸嘴邊,看著男人因聽見自己特別強調的愛人兩字而一臉難為情地微啟唇含入白粥,他的心情就很好、很好。自己是為了什麼才成為帝王,他一直沒忘,決不會讓自己因權力而迷失、甚至本末倒置。吃完了粥,墨清又從桌上取了個紅豔豔的蘋果放在獸左手心上───由於右手的殘缺,獸一直都是左撇子。「煙臺的蘋果,很甜的?!?/br>獸摸了摸手里光滑的果實,雖然隔了段距離,但蘋果獨特的清甜香味仍飄散而來,誘人想一嚐其滋味。低頭輕咬了一口,鮮脆多汁的果rou隨即在口中溢出唇齒留香的芬芳。「真的很甜?!公F露出了真心喜歡的笑容。「真的?我嚐嚐?!鼓迳焓指采汐F左手手背握著他的手將蘋果拉至自己面前,故意挑著獸剛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大口。獸頓時覺得好氣又好笑:「應該還有吧?何必跟我搶著吃?!?/br>墨清看了下桌上玉盤上堆疊得漂亮的紅色果實,旋即當作沒看見地回頭。「沒了,這最後一顆?!?/br>獸見墨清想吃的樣子原本想直接讓給他,但墨清卻又催促著自己吃,獸拗不過又咬了口,墨清隨即又跟著咬了一口,當滿溢的甜汁自獸的手腕流淌而下時,墨清便曖昧地以舌尖舔去,最後那顆蘋果就在兩人的輪流吃食下被解決掉。墨清換朝服時并沒有喚宮女進來服侍,反而是讓獸幫忙的,由於以前皇子時代也曾幫忙更衣過,所以皇帝講究的服裝穿著倒是難不倒他。看著眼前正低頭幫自己扣著鑲紫碧璽腰帶的男人,墨清忽然笑了起來伸出雙手就抱住他。獸真的回來了。那一個月里他曉得自己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對一切麻木卻又像是隨時會爆發似地,如果獸沒讓人轉交那封信回來,正值繼位的他可能登基後第一件就是拿全天下開刀。但是人沒事地回來就好了。當獸重新站在自己面前時他就這麼想著,他只要獸回來。獸納悶著墨清的舉動,但感覺到他抱自己抱得緊彷佛怕人又不見,獸不禁沉默但寵溺地伸手回抱,就像小時候一樣輕拍他的背安撫著。兩人靜靜地擁抱了會,無意中飛停於金色龍袖上的藍蝶引起了墨清的好奇,仔細觀察著。「獸,這是哪里的蝶?我從沒見過呢?!?/br>巴掌大的蝶翅隨著光線變化時而深藍、時而湛藍、淺藍,細長的蝶身無尾且呈紫藍色,在半空飛舞時簡直像極了會飛的璀璨寶石。「藍色的對嗎?」在藥效變淡後仍跟在身邊的這幾只蝴蝶,獸曾聽藥師提過。「那是藍幽蝶,只在我訓練的地方才有,聽說那是因為那邊特殊水壤的關系才發生變化出現的,雖然數量稀少,不過壽命很長?!?/br>藥師說那是他搬去云夢山上好幾年後才出現的,他還曾抓過幾只來玩,玩了幾年沒死才又放掉───獸那時才知道藥師的年齡遠超乎他的預期,而且藍幽蝶生命力異常強韌。畢竟能在藥師的摧殘下撐上好幾年,連獸都對這些蝴蝶另眼相看了。「小心一點───藍幽蝶有毒?!?/br>「有毒?」墨清猛然停住正欲捕蝶的手。「嗯?!公F笑了下:「別吃下去就沒事了?!?/br>「哦?!?/br>墨清俐落地避開蝶翅,將抓到的藍幽蝶關進寢殿內供賞玩的金絲雀籠子里。只見小巧的鳥兒在木橫條跳上跳下想攻擊外來者時,比它還嬌小的藍幽蝶忽地往黑豆般的鳥眼撲去,金絲雀旋即連一聲鳴叫也沒地從木橫條墜下,自雙眼侵入的毒鱗粉以駭人的速度由體內腐蝕了鳥身,最後原地只剩金黃的羽毛隨風飄散。───也太毒了!莊嚴的金鑾殿內,文官在左、武官在右地整齊兩列排開,正上方坐於龍椅上的不再是年邁體病的老皇帝,而是充滿優雅英氣、總是帶著高深莫測笑容的年輕新皇───太寧帝。這年號讓臣子們無一不暗自搖頭,天下寧不了了。登基前這位皇子就將叛亂者一眾的首級掛在金鑾殿前任其曝曬腐爛,每日早朝的百官們回府必做惡夢不說,連先皇病逝時他都能無動於衷完美地解決混亂、處理後事,和從前爾雅睿智三皇子形象截然不同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