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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沒有阻攔,只不過他不能走,宴會還未結束,他是主人翁,不可能這樣早離開,于是喊了司機送她。 容枝也沒拒絕他好意。 天空已經沒有落雨,傅柏卻還是挽著她出來,將她送上車,;臨了還彎腰在車窗邊叮囑一句,讓她到了發個信息。 多么貼心的男友,倘若是涉世未深的女孩,真要被感動到五臟六腑里。 他家的司機,又不是出租車,要是真喜歡,就該送回去,言語敷衍有什么用。 容枝面上只是淡淡笑著,一幅很被受用的模樣,關上車門,閉眼休息。 - 宴會正是中場。 馮棠與馮元宋來得有些遲。馮棠焦急些覺得沒禮貌,便一直催促,馮元宋卻不以為然,“剛才拖拖拉拉的不是你嗎?急什么,傅大哥哪有這么小氣,而且我們遲到好歹到了,傅原直接被卡國外,來都來不了……” 他說著,見馮棠沒理他,站在門口堵著車門,便歪著頭探出去,“怎么了?” 馮棠愣了一下才回,“我好像看見枝枝,還有傅大哥?!?/br> 一輛車飛馳而過,馮元宋沒聽清,“???” 馮棠咽了口水,“還有沈時,他好像在追枝枝的車?!?/br> 馮元宋聽得莫名其妙的,“你最近吃胡蘿卜了嗎?我怎么感覺你夜盲?!?/br> “沒有……”馮棠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她好像真的看見了,黑色轎車,被傅柏牽著手,彎腰低頭時,隱隱約約一張側臉,被傅柏擋住一些,看不太清,但就很像,叮囑完,似乎還親吻了一下,接著轎車離開。再沒有一分鐘,另一輛跑車跟上,速度很快,但,馮棠能確定,駕駛坐上坐著的就是沈時。 馮元宋終于推開她站了出來,“沈時追容枝的車干嘛?估計是追程阮呢。說起來,容枝和程阮竟然莫名其妙有點相似,你大概看錯了?!?/br> 也是,容枝怎么會出現在這兒,估計真看錯了。 馮棠皺了皺眉,“可能吧……” 見傅柏走過來,她問,“傅大哥,剛剛那個是你女朋友嗎?” 傅柏點頭,“你們倆怎么來得這么晚?!?/br> 馮棠剛想回答,馮元宋就跳起來,超八卦,“女朋友!傅哥有女朋友了?在哪兒?” 傅柏指著前面,“剛走?!?/br> 馮元宋看見了汽車尾氣,沒見到傅柏女朋友,有點失望,他是真想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才能征服傅柏這樣不近女色的人,“下次約個局,把嫂子介紹給我們認識一下?” 傅柏笑笑,很溫和:“沒問題,走吧,進去吧?!?/br> 馮元宋跟在他后面,說著,“就等傅原回來?傅原肯定也快回來了,到時候說不定我也有女朋友了,就傅原一個單身狗……” 傅柏挑眉,竟然問:“你有目標了?” 他從來不過問這些事,馮元宋愣了一下,才興高采烈說起來,“對對對,我見到我女神了,賊漂亮,人又溫柔,想辦法在追呢,追到了就帶過來給哥看,估計也快了?!?/br> 馮棠翻了個白眼,槽多無口,只能,“快個屁?!?/br> …… - 轎車停在樓下,容枝下車,與司機道了一聲謝。 關上車門,遠遠就見另一輛車,車燈大亮,里面坐著的人,在路燈照耀下,也挺清晰。 低檔小區就是不好,保安形同虛設,什么外來戶都可以進來。 容枝覺得過陣子,還是得換個地方住。但此刻,她就跟沒看見這個人一樣,徑直往里走去。老房子沒有電梯,容枝提著裙子,細高跟一步一步有些慢。身后的人像影子,跟在后面,又總慢了兩步。 四樓。 她拿出鑰匙,身后探出一只手,正好握住她的手腕。 盛夏的夜晚也帶著悶熱,這雙手卻冰冷異常,零碎寒意不知道從哪里發出來。 容枝動作一頓,看玩笑似的笑著說:“如果你要在這里自/殘,我會打電話叫警察?!?/br> 沈時勾唇,眼尾稍紅,“警/察不會管家務事?!?/br> “沈先生,誰與你有家務事?”容枝轉過身,靜靜看著他,“這是尾隨跟蹤、擅闖民宅、恐嚇公民?!?/br> 沈時沒說話,目光放在容枝身上。 漂亮魚尾裙,襯她像一條深海美人魚。沈時不自覺想起三年前,容枝第一次穿禮服,是他帶著去的造型工作室,同樣藍色的長裙,當時容枝年紀不大,漂亮之余還有些青澀,穿上那件禮服,卻照樣驚人美麗。 本來是要帶她去宴會,在那一剎那,沈時覺得不必了,她不必認識任何人,只要在家里等著他就好。于是宴會沒有去成,穿回家的禮服,他親自替她脫下。禮服之下,雍容背后,少女漂亮蝴蝶骨栩栩如生,脆弱纖細,漂亮得一塌糊涂。 當時,容枝怯生生,嬌柔百轉,說著輕一些。 聲音,猶似黃鸝,嬌俏之間,還似乎帶有百種情意。 沈時眸光有些暗,勾唇,笑笑,渾不在意的,“報吧,再加一條,侵犯女性?!?/br> 下一刻,他付諸行動,傾身,到了容枝面前。 男士松香水氣息,混雜著紗布遮掩的血腥,近在咫尺。 沈時抬手,手臂修長且強勢,將她抵在門邊,進退不得。 容枝似乎也沒有想要進退,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在與沈時眉眼相撞時,笑起來,生動明艷,“你盡管親吻,甚至可以做/0愛,不必管我如何,反正,強0/jian/犯本來就是這樣?!?/br> 沈時動作一頓,“強-0jian/犯?” 容枝歪歪頭,“不然呢?” 沈時:“那你被強了三年?” 容枝頭都沒動一下,“有金錢往來的,叫做嫖/娼,不過同樣會被抓進去?!?/br> 這樣平淡地敘述三年,沈時竟然有些想笑,可容枝只是靜靜看著他,眉眼中沒有半分情緒。是古井無波、無風無浪的一雙眼,就好像,他只是個陌生人而已,沈時勾起的唇角停在半途,心臟哪里仿佛刺了一下,很奇怪的感覺。 最終,自尊強迫他收回手。 容枝勾唇,像是冷笑一聲,心平氣和將門打開,接著合上。 仿佛旁邊的人不存在一般。 深綠大門緊閉,門內主人沒有回頭看一眼。 剛才如果他沒有伸出手,或許她都不會停留。沈時感覺有些可笑,卻又說不出來哪里搞笑。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愚弄三年,因此沒有習慣,還是的確挪不開眼。 這種事情,又怎么能想清楚呢。 沈時左手覆上右手,握緊手腕上那一串佛珠。 接著,打開手機,給越淮發了個信息。 - 越淮本來已經到家,收到信息,想起醫生的話,說也不敢說一句,立馬就跑了過來。到酒吧時,沈時一個人坐在卡座里,面前擺了長長一排酒,紅的白的都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