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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方盡。 傅柏目光放在她紅唇間, 剛才一番廝磨, 她臉頰上泛出淺淺淡粉,雙唇更加紅潤誘人, 傅柏眸色深了一些,見容枝在看自己, 勾著唇角, 伸出原本放在她腰間的手,指尖冰冷,輕柔按在她唇上,“口紅沒了?!?/br> 容枝還以為他要做什么, 笑著, “我小包里面有,只是沒有鏡子, 可能需要借一下你的眼睛?!?/br> 傅柏:“嗯?” 容枝靠近一些。 放大的臉仍舊沒有半分瑕疵, 眼睛清澈似水, 睫毛又長又翹, 眨眼間, 像羽毛拂動在心尖,一下一下,隱秘的躁動,傅柏喉結滾動。下一刻, 見容枝拿出口紅,正對著他眼眸,草草兩筆,微微一抿,容枝笑問:“你看我補好了嗎?” 她動作潦草,鮮亮顏色卻沒有超出邊界。漂亮的人,什么都生得好看,連雙唇都弧度優美。傅柏勾起唇角,手指修長,拂過她唇下,像是擦去多余,語氣溫和,“很漂亮?!?/br> 容枝目光掃過他干凈的指間,笑笑沒說話。 “累不累,我們要不要回去?”傅柏問。 容枝搖頭,“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主人家怎么能提前退場呢?!?/br> 細高跟確實很累,但不至于讓她扮演不好角色,以前更疲憊的事情,也并非沒有做過。何況,傅柏帶來她來這里,除了讓她看一看所謂財力之外,或許還有別的想法。容枝休息了兩分鐘,就牽著傅柏回到大廳。 大廳里的人原本在各說各的,有眼睛尖的,見他們兩人回來,推搡著看過去。 紅唇泛光。鐵樹開花。 原來是這個模樣。 容枝坦然接受這些目光,站在傅柏旁邊,像個優雅的機器人,笑容得體,并不多說話,乖巧又完美。 傅柏似乎也很滿意她這樣。 直到一個和傅柏長得有些像的中年男人過來,傅柏神色沒變,但周身氣場明顯冷了兩分。容枝感覺出來,聽著他們寒暄。中年男人似乎是傅柏堂叔傅文成,兩人侄子叔叔稱呼著,但看上去不太友好。 所謂豪門,總少不了這些事。 “這就是侄媳婦吧,不愧是侄子你能看上的姑娘,不過沒在宴會上見過啊,這是哪家姑娘?”傅文成目光在容枝身上轉了兩圈,似笑非笑地看向傅柏。 傅柏面不改色,“她年紀小,參加聚會也是去和女孩子聚聚,二叔經常去和女孩子聚會?” 傅文成臉僵了一下,轉瞬勾出的笑容很怪氣,“侄子說得對,不過我不參加女孩子的宴會,大侄女總參加的。等回老宅,讓侄媳婦和大侄女好好認識認識?!?/br> “嗯?!备蛋仫@得有些冷淡。 容枝rou眼可見傅文成臉色更差,要笑不笑的,只說,“希望到時候,別被發現,侄子你是臨時從哪里找了個女朋友湊數?!?/br> 容枝好像明白了什么,傅柏找她做女友,或者不僅是身體原因,還要加一個,家庭狀況。 嘖,真可憐,見不得女人,不能宣之于口,只能屈尊降貴來找她。 “什么湊數?”容枝笑著開口,目光盈盈,對著傅文成。 傅文成已經將她看傅柏不知道從哪兒雇來的女友,沒想到她會說話,倒是愣了下,抬頭,只見少女挽著傅柏的手,看著他,笑容嫣然明媚,又有些不解,說著,“叔叔是覺得我配不上傅柏嗎?” 她歪著頭,溫和中有幾分少女嬌俏,纖白手指緊握著傅柏的手臂,看上去是親密又美好的戀情,傅文成眼睛轉了一圈,笑,“怎么會,只不過侄子一直不近女色,沒想到這幾天,忽然有了女朋友?!?/br> 容枝也笑,慶幸似的,“不是就好,叔叔你不知道,我追他有多辛苦,要是剛在一起,就被長輩反對,那我真是要哭死了?!?/br> 傅文成:“你追他?” 容枝點頭,看上去像難堪,“對呀,他真的很不近女色呢,本來對我冷若冰霜的,還好我臉皮夠用,不然現在都不知道怎么樣?!?/br> 她像是心有余悸,握著傅柏的手又緊了些,還踮起腳沖著傅柏撇嘴,像是不滿追求的艱辛。 傅柏笑容寵溺溫和,伸手將她散落在耳畔的碎發撩起,動作自然至極。 傅文成眼中篤定少了許多。 他這個大侄子,對于女性,是出名的避退三舍,貼上來的他不見,更不會有倒追別人的一天,因此,傅文成才會覺得,他是從哪兒雇傭了一個??墒?,雇傭的女朋友哪里能這么親密。 何況…… 傅文成目光又在容枝身上轉了一圈,小姑娘氣韻非凡、身材窈窕,一張臉更是超凡脫俗的漂亮,男人見了都得愣上一愣,更不用說柔柔軟軟撒起嬌了,命都得給她。確實,這樣的女人倒追,就算是傅柏,也不一定招架得住。 傅文成收回眼,笑容和睦一些,調侃,“我這侄子就是脾氣不好,現在追到了,侄媳婦可要好好管他。過幾天,一起回老宅,我在老宅等你們?!?/br> 容枝笑著,“好的,其實也還好,我就喜歡這樣的脾氣?!?/br> …… 傅文成終于離開,容枝松了一口氣,歪頭看向傅柏,“怎么辦,你叔叔會懷疑什么嗎?” 傅柏:“不會,他懷疑也查不出來什么?!?/br> 容枝的過往并不清晰,像是被人刻意隱藏什么,即便是他也僅知道,她是南市人,高中學歷,來北市三年而已。至于同沈時的淵源,如果不是偶然見到,還真查不出來。 “那就好?!比葜φf。 傅柏:“什么好?” 容枝解釋,“自然是查不出來好啊,被人知道你女朋友曾經做過那些事,多丟人?!?/br> “什么事?倒追我的事嗎?”傅柏笑笑。 容枝微微仰頭,看著他,并不說話。 她眸色清澈,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很溫柔的責問。傅柏眸光稍動,唇邊笑意更溫和,“女孩子倒追不好,你該說我倒追你的?!?/br> 容枝搖頭,“傅先生什么品格,看上去像倒追人的模樣嗎?說出來沒有會信的?!?/br> 傅柏對感情這一塊沒有研究,剛才甚至都沒有想到她會站出來說話。他一直以為,容枝是個徒有其表的花瓶,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此刻卻發現,似乎并不是這樣。 至少說,并沒有他最初想得那樣惡劣。 后面過來打招呼的,便都有些一般,普普通通,沒什么需要容枝說話的地方。 容枝靠著傅柏站著,笑容還算溫和,但細高跟確實很累,尤其是她并不常穿,站著便成了一種折磨。好在傅柏并不是個睜眼瞎,適時過來問了一句。 容枝覺得,這場生日宴會,她的作用已經到了極致,到了可以退場的時候,便和傅柏說了一句。也許是知道高跟鞋穿著很累,真的心疼,又或許是容枝的確沒有用處了。 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