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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嚇得驚呼了出聲,但這一劍卻被青巖擋了下來。"皇上,還是趕緊救林將軍吧!""若是矜兒有什么閃失,我要你們流豐陪葬!"他把劍收回劍鞘,趕緊拿出解藥,抬起林子矜的頭給他喂下,驚動了昏睡中的林子矜,他緩緩地睜開眼,看見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臉龐竟出現在眼前。"虞蕭?""是我,矜兒!""你在我夢里?""不是,我在你身邊……"林子矜艱難地起身,他摸了摸虞蕭的臉,不禁笑了出來,雖然傷口還是很痛,卻也抵不過此刻的滿足。自從來了流豐,奎瑯還是第一次見林子矜露出這樣的笑,他明白有些東西是他永遠都無法給子矜的,他不忍再看,便轉身帶著眾人悄悄退出了房門。"你怎么來了?""我來捉你回去治罪!"虞蕭抱住他,那副身骨消瘦了太多,抱在心里全是心疼。"敢問皇上是何罪?"林子矜有氣無力地配合著虞蕭的玩笑話。"欺君之罪!你中毒一事隱瞞不報,你來流豐一事隱瞞不報,你可知錯?""臣知錯……那皇上要如何處置?""我要罰你永生永世都和我在一起,不分離。""臣……領罪。"林子矜靠在虞蕭懷里,許是這本以為無緣的重逢讓他太過喜悅,又許是這情話太過動人,不禁眼里充滿了霧氣,落下的淚珠打濕了虞蕭的衣裳,便如此在他懷里睡了過去。隔日,奎瑯安排了一輛馬車,將林子矜他們送回了禎國。回到宮中,虞蕭待林子矜有了好轉后,才肯服下解藥,于是朝廷議事依舊。林子矜在宮內休養了三個月,才漸漸恢復了以往行動自如的狀態。初夏將至,庭院中百花已凋落,花期短暫,但人猶在便好,最幸是生而逢時,還好,你未棄我。林子矜在宮中休養了太久,閑來無事,本想去書房看看虞蕭,卻還未進門便聽見了里面的說話聲。"你來干嘛?""我來看望子矜。""他恢復得很好,不勞掛念,請回吧。"虞蕭知道奎瑯對林子矜抱有怎樣的心思,所以他不想讓他與子矜見面。但奎瑯卻完全不理會虞蕭,走去打開房門,看見了正在外面偷聽的林子矜。"子矜,你還好嗎~"說罷,欲牽起林子矜的手,卻被虞蕭抓住了。"青巖,帶流豐王去來風苑歇息,好好招待~""遵命!"這來風苑是宮中最偏遠,簡陋的屋室,虞蕭不管奎瑯現在身份如何,若是對子矜有非分之想,那便要把此人安排得遠遠的,最好讓他回流豐去才好。奎瑯在林子矜走后沒多久便舉辦了登基大典,授位完成后,便把所有事情推給了烏木亞打點,而自己卻跑到了禎國來。自打林子矜走后,他便日夜思念,即使知道林子矜心中已有他人,但奎瑯還是忍不住跑來千里外的這里,只為見他一面。去來風苑的路上,一路無言,奎瑯此番是獨自一人前來,于是兩人走在一起卻不說話的氛圍讓他覺得有些尷尬。"小護衛,我問你,那日你家主子要傷我的時候,你為何替我擋了一刀?""……救林將軍要緊,不該過多糾纏。""哦……"青巖回答得一板一眼,讓奎瑯不知該怎么接下去,他之前也見過青巖幾面,只是沒怎么交談過,不過每次青巖都板著個臉,讓奎瑯覺得十分無趣。但奎瑯的心思就像被猜到了一般,來這來風苑的日子,虞蕭安排青巖去伺候他,并且把林子矜守得死死的,不讓奎瑯有任何接觸的機會。"可惡!竟然連和子矜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奎瑯在房內發著脾氣,把一旁木凳踢到。"還請流豐王不要拿凳子出氣。"青巖把凳子扶正??樋戳艘谎鬯?,依舊是面無表情。整天在宮中見不到子矜不說,還得對著個木頭,奎瑯覺得在這樣待下去,他定會抓狂的。而此刻的虞蕭則因為把林子矜關在麒霄殿里,備受林子矜的責罵。"虞蕭,你到底要干嘛?!""矜兒,我是為你好,你應該多修養幾天!""藥我都要喝吐了!"林子矜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虞蕭,他已經好幾日如此阻礙他出門了,今天林子矜發誓非要出去不可!手觸碰到門閂的時候,還未來得及抽開,林子矜便突然被抱離了地。虞蕭把他扔在了軟塌上。"你要干什么?!""我要你沒有力氣再往外跑!"虞蕭將林子矜的雙手禁錮在頭頂,封住他欲說話的嘴,□□了一會唇瓣后,慢慢撬開林子矜的貝齒,尋找他口腔里的舌頭。"唔嗯……"或許是好久沒有與虞蕭如此親密的接觸過了,林子矜有些陶醉,開始慢慢地配合著虞蕭的動作。得到了回應的虞蕭,十分滿足,在分離時,扯出一縷銀絲,留在林子矜的嘴邊,看上去十分煽情,這幅模樣,他怎么允許讓其他人看見?"矜兒,你不許去見奎瑯!""什么?哈,原來高高在上的帝王是在吃醋嗎~"原本還弄不明白虞蕭為何要把自己關在房內,現在他看見虞蕭一臉緊張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在門外的遂安,聽見殿內如此歡樂,心里也倍感安心,這世上能牽動皇上喜怒哀樂的,也就只有林將軍了。☆、第三十七章奎瑯終究還是受不了這來風苑的苦悶日子,想去街上走走,奈何又不識路,只好逮著青巖讓他陪著到處轉轉逛逛。這里和流豐不同,處處是好山好水好風景,青巖帶著奎瑯看過了高山流水,再到小橋人家,無一不是奎瑯所喜歡的,他性子本來就略有些貪玩,若不是旗木得當初野心太大,不可將流豐交于他手中,奎瑯才舍不得放棄自由去坐著一個束縛自己的位子。只是這不得已已成了定局,趁著來看望林子矜的時候,也可多游玩一番,管它是非好與壞,今朝有酒今朝醉~慢慢從山河的景色中走到了街道上,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奎瑯依稀記得那日林子矜帶著自己上街,初次見到不同于西域的事物,處處都是新奇,故地重游,再來時便又是另一種心境。黃昏時分,路過街邊的包子鋪,他還記得子矜帶他第一次吃的包子的味道,十分想念,便上前買了兩個。"喏,給你~"奎瑯把包子遞給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又很少說話的青巖,托了他的福,這一路上奎瑯覺得仿佛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出行一般,雖說這兒高山流水都看得盡興,但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