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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所謂的好姐妹居然和她的相公搞在了一起,丁總督連忙推開秦寶茹,秦寶茹倒是很鎮定,她知道此時若是得罪一人,那必定是得罪蕭柔了,既如此,就不怪她了。 “夫人,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守婦道,看著丁總督偉岸,才犯下如此罪行?!?/br> 她居然一力承擔起罪過,這讓丁總督有些震驚,再看她含情脈脈的樣子,他又看了看蕭柔:“夫人,總歸是我不對,你要打要罵找我便是了?!?/br> 蕭柔冷笑幾聲,血仿佛沖到了腦門,復而暈倒在地。 “所以,這生辰宴你不用去了?”沈矜低頭問她。 徐湘!湘湘點頭:“沒錯,自然不必去了,你昨兒不就知道了嗎?” 還是讓沈矜安排的人去告知蕭柔的呢,他還故意這樣問。 可有效果嗎?沈矜懷疑。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哪里能讓丁總督連官位都舍棄。 徐湘湘則道:“你覺得秦寶茹生的好看嗎?不用說假話,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是濃妝勾人,這樣的少婦最是吸引人。即便現在斷了,只要丁總督在湖廣,那必定都會勾人,那蕭氏,是個無膽的草包,你看她這么多年都快四十歲了,還跟不食人間煙火一樣,如若不是丁總督寵著怎么會那樣?要我說,她這樣的人也該醒醒了?!?/br> 沈矜疑惑:“他寵她,怎么還會納好幾房妾,還跟秦寶茹勾搭上?” “這世間男人大多如此,他這樣的在外人看來還是深情呢,反正你就等著瞧吧?!?/br> 只要丁總督一走,再來個其他地方的,那肯定壓不住他沈矜,至少不會干擾他,或者直接限制。 嘉德帝為了自己的病把兵士安排的隱蔽,以至于城內官兵人數都不多了,如今打仗民不聊生,若是土匪進城都無人可擋。 若是料事如神,誰都比不得徐湘湘了,蕭柔是個做事情優柔寡斷之人,否則也不會讓丁總督的妾欺負至今,許多事情她知道,但是做不出來。 再說了,即便大庭廣眾之下,傷了秦寶茹的顏面,最終受損的不還是丁家嗎? 跟有婦之夫搞在一起,不是找死嗎? 看自己穩穩當當的被放回去,秦寶茹松了一口氣,她丈夫一貫對她死心塌地,見她精神萎靡,以為是受了氣,還安慰道:“寶茹,為了我的差事,你辛苦了?!?/br> 秦寶茹含情脈脈道:“這怎么算辛苦呢,為了你多難也值得?!?/br> 只是她怕自己有了身孕,被蕭家發現,暗中被做掉,遂道:“你不是要去清遠船舶司嗎?我隨你去吧,雖說我是宗婦,但是陪你也是應該的?!?/br> 她自以為做的隱蔽,殊不知沒有不透風的墻,秦寶茹的婆婆原本聽了個捕風捉影,又跟她相公說了,他相公不悅道:“您別胡說了,她去那兒是為了誰,您不知道嗎?旁人這般說倒也罷了,您也這么說,這對的起他嗎?” 但是想想秦寶茹要!要跟他一起去外省,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疑竇放在心中。 這日后自然是□□,只是現下秦寶茹一個勁兒的要去嶺南,她相公倒也不作她想。 黃夫人在走之間又遞了基本、給她,秦寶茹隱約知道為何,但是她自認,她也許對不住旁人,可她絕對對的起她相公,所以也沒有任何愧疚。 嶺南潮熱,又多裨濕,實在不是好去處。 去那么久,日后回來還能打進湖廣的圈子嗎?想想也覺得好笑。 徐湘湘則道:“我聽聞丁總督好似也要走?!?/br> “是,我也聽說了,昨兒回娘家,我父王說丁總督申請調任甘陜作戰?!?/br> 可徐湘湘知道蕭氏有這個能力,這個人也不見得是個壞人,甚至還有點圣母,但好事真的就總是做的有問題,做壞事又跟豬隊友一樣。 丁總督調任,沈矜是最高興的,但轉念一想,“他和我在皇上那兒的待遇真的不同,他要做甚,皇上立馬就能同意,而我做的好了被打壓,做的不好還被責怪,總之,就這樣還想讓我死心塌地,簡直做夢?!?/br> “你做官也不是為了他,也就不必在乎他了?!毙煜嫦嫘Φ?。 現下秦寶茹聲名狼藉,逃去外省,丁總督也走了,日后沈矜也該放開手做自己的事情了。 她摸了摸肚子,“你聽,孩子在踢我?!?/br> 果然很快就轉移了注意力,沈矜連忙把腦袋放在她肚子上聽。 又說秦王妃一貫消息十分靈通,聽到秦寶茹倉促走了,她臉上還是有些難過,甚至跟秦寶心道::“我不過冷落她一年,她居然墮落至此?!?/br> 秦寶心道:“她是太怕失去了?!彪m然秦寶心幸災樂禍,但此時和卻也理解他:“您不再看重她之后,她就要尋找靠山,否則,沒有靠山,她如何能跟以前一樣,到底,她不是真千金,大家都知道?!?/br> “患得患失……”秦王!王妃又看了秦寶心一眼,“你也懂事了不少?!?/br> 秦寶心笑:“都是您教的好,也多虧了沈夫人,她待我極好,經常會跟我說的?!?/br> “可惜,她在此地恐怕也呆不長了?!鼻赝蹂f起來也有點傷感。 秦寶心訝異:“不會吧,沈巡撫上次請纓護送糧食皇上都不準許,她又怎么會去別處呢?” 果然很快沈矜的調令下來了,徐湘湘捂著肚子,不可思議道:“怎么回事,這就往回調了?” “左都御史?”沈矜也感嘆:“其實我這個官職原本就兼任右都御史?!?/br> 左都御史從一品職位,明著是升了,但是跟一方大員相比,沈矜還巴不得在地方上任職。 但是他跟徐湘湘道:“我倒是忘了一件事情,沈玨好像也調往御史中臺了?!?/br> 沈矜點頭,“極大可能,上次沒幫到我,這次……這么急著讓我回京,恐怕……” “是否是身子的原因,若老相爺也去了,你可就完了?!毙煜嫦婕钡?。 沈老相爺他老人家也算慧眼如炬,但是礙于身份,不便出手,尤其是年邁之后,不少事情都交由兒子沈綽,這位小相爺是個非黑即白,熱衷黨爭的人,偏偏還聽信沈玨的話,于沈矜而言實在是不妙。 現在讓他去,其實就相當于某種程度的卡位,他們本來就是族人,也不是嫡系,不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