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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意于和旁人斗。 這次花宴丁夫人倒是沒怎么為難,賑災也比較成功,這個年幾乎過的是最讓人安心的,陽哥兒懂事聽話,蘊哥兒也逐漸開始開蒙,切都走向正規。 年過完了,沈矜才對她道:“你去年年底就跟我說有什么妙計?怎么今年還在賣關子呀?!?/br> “天機不可泄露罷了,你就放心吧,指不定丁總督很快就能夠調走了?!?/br> 沈矜嚇了跳:“你如今可是大著肚子,可不能做什么危險的事情?” “我能夠做什么,我不過是發現了點蹊蹺罷了,上次我去就看到了,不過丁夫人自己沒有發現?!?/br> 沈矜搖頭:“可是你別忘記他是來做什么的?汪直我聽說過年都還沒回去呢?!?/br> 徐湘湘勾唇:“那你就錯了?!?/br> “這個丁總督是個很愛妻子的,丁夫人本人是個清高才女,又有些不食人間煙火,許多事情,不知道倒也罷了,既然我知道了,必定得舉兩得。秦寶茹都跟我上了多少回眼藥了,又借我的事情為自己得了多少好處,還意圖在疫情壞我的名聲?!?/br> 沈矜還不太理解,徐湘湘冷笑:“我早就說過了,此次我必定幫你,如果他們行的正坐的端,我必定收手,可她們暗地里害人,自己做錯了事情,就休要怪我了?!?/br> 看她這個樣子,沈矜連忙道:“我就等著你,你不要動怒?!?/br> 年后花朝節,徐湘湘請了眾人過來,她送不少自己制作的香給眾人,“這香啊還是我祖父在世時教我的,也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br> 蕭氏聞了聞,訝異道:“聞起來極好?!?/br> “這是專門送給您的,有凝神的作用,我晚上點著都睡的舒服多了?!?/br> 蕭氏接了過來,又看她挺了挺肚子,有點不自在,就像秦寶茹說的,徐氏這個故意在炫耀孩子罷了。 她酸溜溜的道:“你不是有孕在身嗎?怎么還點這個香?!?/br> 徐湘湘則道:“就是有孕才要點這個香啊,否則孕婦經常晚上睡不著的?!?/br> …… 秦寶茹拿著香,有點尿急,她方才看到席間有味羹湯是她在京師常喝的,回湖廣之后便喝的少了,故而貪嘴多喝了些。 她正往那邊走的時候,卻看到了葛夫人的丫頭同徐湘湘身旁的貼身丫頭在說話,梅花問道:“我聽說丁夫人無子,你們府上欲獻人過去,是我們上次看到的那位嗎?” 葛知府寒門出身,還是有點報復的,再者彼此送女人也是常有的。 葛夫人的丫頭笑道:“你看錯了,那是我們家表小姐?!?/br> “切,你少來,你們表小姐肯定是想進總督府去,丁夫人眼看年齡大人,說到底,誰生下兒子,誰日后就能上位?!?/br> “那也未必,丁夫人還在呢?!?/br> 梅花笑道:“她能夠——”她使了個殺的動作,“還能第二次不成。再說了,即便做個外室也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只要生個兒子,再嫁也不是不成啊,你別裝蒜,你們家那個莊子送給誰的呢?!?/br> 葛夫人的丫頭吃吃的笑。 二人越走越遠,秦寶茹心瘋狂的念頭居然化成了現實,對啊,她為什么要喝避子湯呢?她如果懷了丁總督的兒子,那么她的兒子不就是丁總督的兒子,蕭氏那個蠢貨讓路不是遲早的事情,她討好了那么久,也討好她討好的太累了。 憤怒至極的她已經失去了理智,甚至沒有以前的敏銳。 是的,她在照顧蕭柔的時候便已經跟丁總督度春風了,否則僅僅憑借和蕭柔好的關系,怎么能讓她相公謀到從四品又能撈油水的職位,最多給個微末小官當當便是了,這切都是靠她呀。 秦王妃如今對她和秦寶心都很般,但秦寶心的丈夫是關內侯世子呀,她卻什么都沒有。 單單個二等世家的宗婦,沒了□□這個靠山,大點的場合都進不去,活的連條狗都不如。 她不能太小心了,如果沒有孩子,丁總督就會把她當成個沒有負擔的玩物樣,她必須得留個終身保障才行。 另邊徐湘湘正道:“丁夫人,過幾日便是你的生辰了,可別舍不得那上好的菜招待我們?!?/br> 丁夫人笑道:“你放心?!?/br> 徐湘湘看著從后邊出來的秦寶茹,暗自笑,也許旁的時候秦寶茹跟丁總督能注意點,但是,葛家馬上就要鮮女人過去了,若是人家生了長子,哪里還有她什么事情呢。 葛夫人正好道:“丁夫人,我們家青兒正好能去祝賀您呢?!?/br> 再看秦寶茹,果然捏緊了拳頭。 作者有話要說:湘湘不是傳統意義上真善美好女人哈,大家輕拍。 挑十個評論送紅包喲 140、第140章 殺身之禍 秦寶茹膽子很大,她打扮的明媚鮮艷,在前一天便去了丁府,她沒那么傻,蕭柔那日生辰,她肯定要陪蕭柔的,一整天都不能離開,故而,提前一天來,既能博得蕭柔的好感,又能取悅丁總督。 只要她腹中有了胎兒,日后就不必這般時常過來討好賣乖了。 果然蕭柔見到她來,十分高興,指著一盤果子給她:“這是王府送的鮮果來的,說是從嶺南送來的,你來嘗嘗?!?/br> “是?!鼻貙毴阈牡?,這樣好的東西王府送出來做人情,也想不到她這個出了嫁的姑奶奶,果真是不一樣了。 蕭柔拿了幾本詩文出來,她很享受旁人和她唱和的感覺,秦寶茹捏著鼻子哄著她高興之后,又語重心長的道:“夫人,您還是得養好身子,以待來日?!?/br> 丁總督正值壯年,女人快四十歲就走下坡路了,男人四十歲可是正當年。 蕭柔嘆了口氣:“我也這般想的,但是還不能讓大人看出來,否則,他又要為我著急了?!?/br> 秦寶茹親自喂湯給蕭柔喝,喂好了見她睡下,便悄悄的去了客房。 客房幽靜,此處最是好幽會之處,只需讓杜鵑把人支開就成,也不信丁總督不來,男人嘛,總是野花比家花香,更何況蕭柔孱弱,在床上不堪采摘,而她就不同了。 果然快入夜時,丁總督就摸過來了,屋里好一番酣戰,床上、書桌上甚至是梳妝臺都讓丁總督流連忘返。 二人正難舍難分之時,門卻被突然打開。 儼然是蕭柔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