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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里像是揉了一勺砂糖,細細打磨著周圍的空氣,每一分每一秒都甜得冒泡。 這樣的時刻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氣,她覺得自己能調出甜的愛情。 夜里11點,姜恬摘掉防藍光眼睛,穿著白大褂起身伸了個懶腰,一回頭,看見房東正慵懶地靠在床上看著她。 “你怎么下來了?”姜恬揉著頸椎問。 房東鎖了手機丟在一旁,笑著說:“來給我們繁忙的渣女小姐當鴨?!?/br> 作者有話要說: - 一更,后面還有一更,存稿又開始干癟:) ☆、加州桂 在房東懷里醒來實在是一件非常治愈的事情, 姜恬這兩天除了戀愛春風得意,工作和姜家那邊都是一團糟,好在房東的懷抱是一個避風港, 能擋住所有的不愉快。 工作上對手公司的首席調香師安娜占盡了風頭,姜家那邊不知道抽什么羊癲瘋, 昨天開始大伯和大伯母都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姜恬忙著調香, 再加上內心的抗拒, 兩個都沒接。 到了傍晚,姜忬發來一條信息: 【明天上午10點, 白馬路咖啡館,有事?!?/br> 你有事我就得去嗎?你以為你是誰哦! 姜恬窩在房東懷里,想起姜忬的信息,非常不服不忿兒地在心里懟完,才幽幽嘆了口氣。 房東可能是聽見她嘆氣, 慢慢睜開眼睛,慵懶的笑容里帶著幾分調侃:“大早晨起來就嘆氣?姜小姐跟我睡不高興?” 姜恬鉆進房東懷里, 蹭著房東的胸膛, 像個渣女一樣,用指尖點著他胸膛開口:“跟你睡開心的, 請問這位先生,你,多少錢一晚?” “嘖,”房東氣笑了, 沒好氣兒地揉了一把姜恬的腦袋,“睡OB的頭牌???那價格不能太低吧,客人?” 姜恬喜歡房東那種不正經又懶洋洋的調子,臉上揚起燦爛的笑,情不自禁地又往房東懷里靠了靠。 兩人蓋在同一張被子下相擁,姜恬靠過去的動作,細胳膊細腿的,無意間摩挲著房東的身軀。 房東有些無奈,輕咳了一聲:“……姜恬,別蹭了,乖?!?/br> “嗯?”姜恬不解地揚起頭,看見房東耳廓發紅,意識到自己蹭到一個不明物體。 她突然就覺得她男朋友太了不起了。 真能忍。 姜恬和蘇晚舟那群發小還沒認準OB的時候,也會去天堂街上其他家夜店。 夜店里魚龍混雜什么妖魔鬼怪都有,有的夜店管理的不嚴,再加上前幾年上面查得松,姜恬什么事兒都遇見過。 經常有人按耐不住,在夜店里就開始瞎搞。 有喝著喝著酒在卡座里就開始摸來摸去的,也有在舞池里就開始激情互啃的,洗手間更是重災區。 姜恬曾經有一次推洗手間的門,看見一個女人裙子丟在地上,人坐在洗手臺上,像一條蛇一樣緊緊纏著一個男人,那男人正在做某種運動,額前都是汗。 姜恬面不改色,淡淡說了一聲:“抱歉,打擾了?!?/br> 她那時候整天裝渣女,其實內心沒有愛也沒有期待,更不會因為其他人曖昧或露骨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 姜恬的所有的害羞、臉皮薄、不好意思都在認識房東之后。 廁所遇見激情運動這事兒,姜恬還在閑聊時跟蘇晚舟他們分享了,當時一群發小都沒什么反應,擺擺手波瀾不驚:“嗐,常有的事兒,男人哪有那么有定力,又不是和尚?!?/br> 所以在姜恬的認知里,男人壓根就沒有定力這種東西,更不會壓著欲.望苦苦忍著。 但房東是個跟她認知完全不同的人,有時候姜恬能感覺到他眸色深沉,眼里翻涌著某種情緒,卻又只是輕輕地托著她的臉頰,溫柔地吻她。 好像她是珍重的寶貝。 這個認知讓姜恬甜蜜并開心。 她緊緊擁著房東的腰,又拱了拱,高興地撒了個嬌:“哥哥,你真溫柔?!?/br> 姜恬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這是在玩火,也沒覺得跟自己男朋友撒個嬌有什么不對。 而且他又沒說過他的名字,沒名沒姓的也不能撒嬌的時候叫他“房東”吧,多煞風景。 干脆就為愛低頭,叫了聲哥哥。 “......我,”房東像是被她氣笑了,捏過她的下巴親了一下,故意惡狠狠地開口,“再蹭辦了你!” 姜恬愣了愣,頗為不好意思地卷在被子里笑了半天。 起床時房東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我就是隨意問問”的表情,問她:“你今天要出去嗎?” “應該不出去吧?!苯癫挪灰ヒ娊獜?,一看見姜家人她就心煩,“給你做牛油果金槍魚三明治?今天工作不算很忙的?!?/br> 姜恬在廚房準備早餐,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非常禮貌地只敲了三下,“叩叩叩”。 她有點意外,舉著全麥面包片回頭,從客廳的窗子就能看見門外站了一個穿著淡藍色工裝的中年男人,手里還拿著筆和一個厚厚的大本子。 這個著裝,是卜蔭別墅的物業人員? “您好?”姜恬小跑著過去拉開門。 “您好女士,我是小區物業的,”中年男人指了指胸口的工牌,禮貌極了,“按照每年慣例,登記一下咱們的住戶信息以及住戶對社區的反饋意見,您之前登記過嗎?” 姜恬搖頭:“我是前兩個月才搬過來的?!?/br> “哦,那你需要填一下身份信息,”工作人員把表格遞了過來,“這里,C區,03棟?!?/br> 姜恬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后面有一欄“與業主的關系”。 要怎么填寫? 寫租戶嗎? 好陌生哦,明明剛才還抱在一起親來親去的呢。 姜恬想了想,填了個“朋友”。 寫完覺得不夠貼切,在朋友前面加了個“女”字,變成了“女朋友”。 女朋友貼切但又覺得不夠親密,姜恬干脆劃掉了“女朋友”,大大方方地寫上了“情侶”。 她磨磨蹭蹭寫完,頗為愉快地把手里登記表遞給物業的工作人員,那人看了眼登記表,笑著問:“請問,房主在家嗎?” “他......”姜恬臉紅了一下,“他在洗澡,你可能需要等一下?!?/br> “那麻煩您幫忙代填一下,可以嗎?”工作人員問。 呃,這就很尷尬了。 她剛才在登記表上寫了關系是,情侶。 現在她再說不知道房東的名字,是不是有點傻? 情侶,不知道男朋友的名字。 “……可以?!苯裼仓^皮,隨口扯了個理由:“我去拿他的身份證吧,我不記得證件號碼了?!?/br> 她跑到二樓的浴室門口,聽見里面水流“嘩啦嘩啦”地響著,姜恬抬手敲了敲門:“你洗好了嗎?物業來登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