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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壓低聲音,輕輕說,“姜恬,你想臉紅我有的是辦法,要試試嗎?” 姜恬也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小白花,她攥緊手底下的被子,聲音有那么一點顫抖:“現在嗎?” 房東悠地笑了,揉了揉她的頭發:“怎么那么傻呢,去洗澡吧,睡覺了?!?/br> “...不做嗎?”姜恬干脆直白地問了一句。 她其實還是不懂愛情,在她眼里愛情的概念模模糊糊,覺得愛情也許等同于□□。 姜恬的不防備讓房東愣了一下。 “別勾我?!狈繓|無奈地笑了笑,“今天不做,以后再說?!?/br> 姜恬不知道自己剛才在摔在床上又跟房東擁著接了個吻,連衣裙的肩帶已經滑到了肩膀邊,要掉不掉的十分勾人,某個溝溝也在衣領里若隱若現,而她慵懶地躺在床上,一頭蓬松的卷發像是細小的藤,嗓音迷人眼神里又帶著天真:“為什么不做?” 愛情不就是要□□的嗎? 房東偏過頭咳了一聲,耳廓有點泛紅,重新回過頭來時,指尖勾住姜恬的肩帶,提回原位,散漫的態度被嚴肅頂替,他說:“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姜恬老老實實地掰著手指:“幾個小時?9個?8個?” “加起來不到10個小時?!狈繓|舔了下嘴角,“等你真正認識我,我們再繼續,現在,去洗澡,然后睡覺?!?/br> 姜恬歪著頭:“可是,我聽說喜歡一個人就是要□□的?!?/br> “聽誰說的?!狈繓|神色一斂,看著有那么點兇。 “蘇晚舟…他們都是這么說的?!苯裥÷曊f。 房東勾唇:“蘇晚舟,他一個月換十幾個女朋友,你也希望我這樣?” 當然不希望! 姜恬抬腳就要去踢房東,被房東抓住腳踝,他聲音里帶著溫柔的笑意,輕聲哄她:“姜恬,我喜歡你不是用來上的,是用來愛的,有些事我們慢慢來,乖,洗澡去?!?/br> 姜恬洗過澡,躺在床上,聽見浴室里的水聲“嘩啦啦”響著,沒一會兒滿身迷迭香味道的房東出來了,他鉆進被子里,抱過姜恬,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晚安?!?/br> “晚安?!苯褫p聲說。 跟她想象的感情不太一樣,但房東這種珍惜她的方式讓她心里有種毛茸茸的溫暖,像是在心房長出一蹙蒲公英,很舒服。 姜恬就在這種舒適的溫柔和房東的懷抱里,慢慢沉入夢里。 夢里有很多個場景。 夢到第一次見到房東時的二樓,窗子開著,赤著上身靠在窗邊抽煙的房東不見了,有一片黑色的羽毛慢慢落在地上,姜恬遲疑了一下,還沒等走過去,周圍的景物突然消失。 等她再次看清時,是一樓的餐廳,煮好的番茄肥牛鍋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泡,本來應該坐在她對面的房東依然不見身影,只有一片黑色的羽毛,在空氣里緩緩下落,姜恬伸出手,羽毛卻沒有落進手掌,景物再次消失。 這次是人聲鼎沸的OB,站在臺上打碟的是OB里最火的那位紫色頭發的小哥,姜恬感覺自己在憤怒,她走得極快,身后拉著的本該是房東,她扭過頭去,有點焦躁,房東不在,她的手拉著的是空氣,一根黑色的羽毛在頻射燈下發出流光,她依然不死心,伸手去碰,還是碰不到。 場景一直在變,每一個房東該出現的時候,出現的都是那根抓不住的羽毛。 夢里的姜恬無論怎么跑,都抓不住那根該死的黑色羽毛。 最后一次,夢境突然出現了18歲那年的頂樓天臺,姜恬站在防護臺上,張開雙臂,這次她沒有動,指尖卻意外地觸碰到一根黑色羽毛,然后她聽見房東的聲音:“哎meimei,有火嗎?” 姜恬猛地回過頭去,看見房東穿著魏醇那件牛仔外套,沒帶口罩也沒有站在陰影里,月光明亮地打在他清晰的五官上,他靠著防護臺,笑得非常不正經,他說:“姜恬恬,我是魏醇?!?/br> 魏醇! 姜恬從夢里掙扎著醒來,一睜眼,看見了熹微的晨光和房東的睡顏。 睫毛乖乖地垂在下眼瞼上,擋住了眼角的犀利和眼里總是帶著點不正經的張揚。 姜恬盯著房東的臉愣了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剛才那些羽毛和對話都是夢。 也許是昨天跟楚聿聊天時的胡思亂想,讓她總覺得房東和魏醇是不是有點什么關系,才會做這樣一個離奇的夢。 可是,真的離奇嗎? 18歲時跟魏醇的對話已經有點模糊了,再印象深刻很多字眼也還是記不住了,但對魏醇第一印象還是在的: 痞,不正經,騙子,但又很溫柔。 而房東,除了初次見面時那種沉寂又頹廢的喪,越是接觸地時間長越能清晰地感知到,他也是那樣的人。 痞,不正經,騙子,但有很溫柔。 世上真的會有氣質這么相像的兩個人嗎? 姜恬正想著,房東的睫毛忽然動了動,他半睜開眼睛,睡意朦朧地把姜恬攬緊了些,聲音里還帶著點剛睡醒的?。骸斑@么早就醒了?” “嗯,”姜恬她性感的男朋友被打斷思緒,把額頭抵在房東胸膛上,“做了個很累的夢?!?/br> 正說著,手機鈴響起來,姜恬接了電話,聽見路易斯在電話那邊,語氣像是被人踩著脖子一樣,咬牙切齒:“姜,你的‘耳語’被總公司……否了?!?/br> 姜恬一抬頭,撞上了房東的下巴,房東揚起眉梢,溫柔地先幫她揉了揉額頭。 “是苦橙葉和香蜂草的問題嗎?”姜恬抱歉地看了房東一眼。 “沒錯,”路易斯聽上去很遺憾,“總公司的分析師們還是覺得那種苦味太小眾?!?/br> 姜恬起身,房東用口型跟她說自己去樓上,她點點頭,恢復到工作狀態,舉著電話坐到桌前:“但我認為我的苦味并沒有出挑到掩蓋掉其他的成份?!?/br> “姜,安娜那邊出了新的香水,味道很主流,叫‘永不分手’,你有時間可以試試?!甭芬姿拐f得十分隱晦,但姜恬還是聽出來了,總公司就是想要安娜的那種香水。 實際上總公司一直想要把安娜挖過來做首席,姜恬掛了電話有點郁悶,在紙上寫下“分手”兩個大字。 還永不分手,切,能有多好聞。 這么想著,她抬起筆在分手兩個字后面重重地劃了個嘆號。 姜恬不服輸的勁頭被激發出來,連著幾天都把自己關在屋子里調香,房東體現了充分的體貼和理解,只在吃飯時過來吻吻她的額頭,叫她一起吃飯。 他對姜恬縱容得不像話,甚至有一天姜恬說沒做完記錄不想吃,房東居然把飯端進了屋,他像是照顧一個癱瘓在床的病人,細心地舀起一勺飯或者湯喂到埋頭工作的姜恬嘴邊。 在房東的這種照顧里,姜恬開始調愛情,她已經很甜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