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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當當當,答案揭曉,為什么當時李元帥會哭呢?因為……她肚子里面有 小孩了!」 什、什么? 「雖然沒有檢驗,但李元帥潔身自愛,肚里孩子應該是賢侄你的沒錯,不會 是其他男人的,再怎么說,她和你母親可不是一類人啊,哈哈……啊,別誤會, 我這可不是在諷刺你母親不潔身自愛喔?!?/br> 茅延安道:「真不懂,怎么會有人懷疑你的生殖能力有問題,不能讓女人生 孩子,你明明就把李元帥的肚子搞大啦,你和小阿雪在一起,如果不是天天搞她 屁股,那她大的就不會是屁眼,而是肚子啦?!?/br> 畫眉懷孕了?她、她為何沒告訴我?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在伊斯塔,她為了掩護我與心燈居士亡靈同歸于盡時, 她就已經知道了嗎?我要放走白牡丹,還有她刺殺我外公的時候,懷著我孩子的 她是什么心情? 在海上戰斗時,我還對著她開槍,那時她的表情,還有后來在大海對岸,那 近乎絕望的嘶喊,當時她的感受想必是…… 我一直以為我了解這個女人,但我現在才突然發現,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她 背負了多少東西,承受著怎樣的壓力。 「有孩子對其他男人來說是好消息,不過我知道賢侄你討厭拘束,這對你肯 定是壞消息……不要緊,老天是公平的,有一個壞消息,就會給你一個好消息, 所以現在是宣布好消息的時候了?!?/br> 茅延安摸了摸嘴上兩撇胡子,笑道:「好消息就是,我們這些計劃生育委員 知道你討厭小孩,所以重重一踢,技巧一流,輕松無痛沒煩惱,已經替你把孩子 給、處、理。掉、了,喔耶!」 畫眉的孩子已經沒了? 老實說,這個消息對我并沒有造成什么打擊,和上次在海神宮殿聽邪蓮告知 時一樣,或許就正如茅延安所說的,我并不把有孩子當成好消息,對于從來沒有 見過面、沒有相處過的對象,即使是我的親骨rou,我也沒什么感情,甚至連感覺 都沒有,死了就死了吧,難道還要叫我出垃圾袋的錢嗎?門都沒有! 不過,若是考慮到女方心情,我也就不能如此泰然處之,笑嘻嘻地扮禽獸, 畢竟孩子是在她們的肚子里,對我而言不過是塊血rou的東西,卻是她們重視逾性 命的珍寶,特別是李華梅,我知道她一直很想有個家,有個棲息的地方…… 「唉,賢侄你不在場,都沒有看到,李元帥那時候的崩潰樣子,那真是超搞 笑,呃,不對,是超可憐的。你能想象嗎?她平時一副堅忍決斷的英明模樣,為 了保護孩子,居然紅著眼睛,哭著向我磕頭認錯,我要她舔我鞋底,她居然還真 的舔耶,果然是他媽的母愛無敵啊,我看得爆爽咧,本來我答應饒過她了,但后 來又給了她一個選擇,要她在你和孩子之間選擇一個,你猜她怎么回答?」 這……還能夠怎么回答?天底下哪有母親不保護孩子的?就算她這么選擇, 也是應該的。 「我話才問,她居然想也不想,立刻就選擇你,一點掙扎也沒有,害得我超 級沒有成就感的,唉,賢侄啊,說來說去還是你贏了,我左看右看怎么就不覺得 你哪點好,怎么能讓她迷你迷成這樣呢?下次教我兩手吧,大叔這輩子也找不到 有人這樣為我犧牲呢……」 茅延安搖搖頭,嘆了口氣,仿佛無限惋惜,道:「她也總算還是一號人物, 做出決斷,就很認份,后來幫她處理孩子的時候,她就只是紅著眼睛流淚,死咬 著嘴唇咬到出血,一聲痛也沒叫,我其實也有點想放過她,可是我是反派大波士 啊,如果放了她,我不就不壞了嗎?只好該怎樣就怎樣了……對了,賢侄啊,大 叔用長輩的身份,替你們小倆口說句話,雖然華梅她之前有些地方作得不對,但 你看她現在都這樣了,好可憐啊,你男子漢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她好不好?嗯? 你不說話,大叔就當你答應啰?」 一句話說完,茅延安向旁邊招招手,「華梅啊,過來向你老公認個錯,說聲 對不起就沒事了,兩夫妻嘛,床頭打床尾合,有什么必要鬧成這樣呢?你們又不 是不愛對方了,一時沖動鬧翻臉,彼此錯過,后悔就來不及了,一下轉身……就 是一輩子了啊……來,聽大叔的話,向你老公說對不起?!?/br>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李華梅已經來到我面前,卻不再是那冷冰冰的樣子, 眼眶早已紅了,呼吸的聲音都帶著嗚咽,眼中所流露的情感,傷心欲絕,用種令 我非常痛、非常痛,仿佛正切割我靈魂的凄然之音,慢慢地說話。 「對、對不起,老公……以前畫眉不懂事,都是我做錯了,請你原諒我,我 以后會乖乖的,你……嗚嗚嗚嗚……你不要這樣不理我,不要離開我……」 在我這一生之中,我對不起人多過人對不起我,實在沒什么機會被人真心道 歉,而在那少之又少的紀錄中,從來就沒有哪一次,這聲「對不起」會令我如此 肝腸寸斷,好像連輕輕呼吸都會身心劇痛。 沒有回答,只因為早已痛得說不出任何話語,而說給現在的她聽,更沒有任 何意義,但答案……早已隨著滿滿的淚水一同涌現……不到這種時候,就不會發 現,雖然你做得那么絕,雖然你做錯了那么多事,但感情從來就是不問對錯,無 關是非,我……從來也沒有忘記過你,一直也是對你……對你…… 用力哭泣,我什么別的事情都做不了,明明這是我最應該有所作為、有所表 現的一刻,但我除了坐倒在地上流淚,什么別的也做不出來。 智謀也沒用,力量更是相距懸殊,不單單他本身的實力堪稱無敵,現在又把 暗黑召喚獸掌握于手中,還cao控住李華梅,如此強絕的力量,縱橫天下,不曉得 有誰能夠抵擋?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越過這不可攀越的障礙…… 「唉,話說到這里也差不多了,雖然還不太夠,但悶了這么多年,總算稍微 找到點樂趣回來,謝謝你肯聽我說那么多話,這對我確實幫助不小啊,我還常常 在想,若是繼續這么下去,就要花錢看心理醫生了呢,哈哈?!?/br> 茅延安笑了兩聲,道:「發財的人會去環游世界,我現在錢也有了,世界也 環游過了,既然沒什么別的事情好作,就只好學我那老友,卯起來征服世界了, 反正多年的準備已經完成,不去收割成果未免可惜了?!?/br> 說話同時,我不曉得茅延安做了什么,但漂浮在天上的暗黑召喚獸,突然停 止了嘶吼,變得安靜,像是在等待主人的命令,而我很清楚,現在能命令它們的 人,并不是我…… 「現在開始,黑暗的勢力將會籠罩大地,這些召喚獸將踏出戰火與毀滅,把 五百年前的惡夢重新帶回來,所有生命都將為之哭嚎,等那一天到來……哼哼, 心理醫生應該就發財了?!?/br> 茅延安道:「這些算起來,可都是賢侄你的豐功偉業呢,若沒有你的幫忙, 我可找不到這么愛我的女人,制作不出這么完美的暗黑召喚獸呢,你的名字將被 記載入史冊,而你……什么隱患、內傷都被暗黑召喚獸帶走,身體變得很健康, 長命百歲不在話下,如果實在心里不好過的話,就再找幾個女人來陪你吧,舊的 不去,新的不來嘛,如果新的夠愛你,我們就再聯手來練新的暗黑召喚獸?!?/br> 雖然嘴上說個不停,但我想……這個瘋子想說的東西,應該已經說完了,盡 管他大可繼續對我說上三天三夜,不過,可以傷害我的東西,他都已用盡,即使 再說些什么,也很難讓我再傷得更深,既然他沒有殺我的打算,那么,他便不會 在這里浪費時間。 「唉,好難過呢,終于到了離別的時候啦,和你一起的旅程進行到這里,這 段等待的過程其實挺愉快,不過,現在起該分道揚鑣了……你挺幸運的,因為我 還有點后續工作要解決,可以再多陪你幾分鐘?!?/br> 我猜不到這男人還想干些什么,但他突然舉起手,好像在對什么人招招手, 叫道:「看夠了吧?出來!」 周圍經過連番大破壞,早已什么都不剩下,除了幾座石像,周圍就沒有半棵 樹、半條蟲子,只有我們腳下這塊被茅延安護住的土地,還留了一片青草,但也 看不見任何人,不曉得他是在對誰招手,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不會無緣無 故搞這動作。 「嘩!」 十五尺外的一處地面,突然翻掀開來,一道身影以奇怪的姿態從土中升起, 仿佛土里頭有一座階梯,可以踩著階梯往上走,而那道身影我看在眼中,竟然覺 得眼熟。 未來? 從土中浮出的土遁之術,最符合條件的也只有這小子,大戰開打沒多久,就 見不到未來的身影,不曉得躲到哪里去了,現在這道身影的輪廓很像,可是,又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我所見到的外形、輪廓,好像隔著一層氤氳霧氣,看得不 是很清楚,模模糊糊。 這并不合理,因為未來距離我不過十幾尺,并不算遠,我也沒有理由看不清 楚,但為何…… 起初,我有點想告訴未來這個地方非常危險;跟著,遲鈍的腦筋反應過來, 原來這小子是茅延安的人,搞不好當初的相遇,全都是被設計好的……驀地,我 兩眼瞪大,發現了一個事實,看不清楚不是因為距離,也不是有什么霧氣,而是 未來的形體、輪廓,確實在變化。 未來體型瘦小,本來就不是什么高個子,現在一面朝這邊走來,身高居然又 縮了幾公分,輪廓變得柔和,很有些嬌小玲瓏的感覺。不過,也不是什么地方都 縮水了,在身形變得嬌小玲瓏的同時,胸部、臀部卻如吹氣球般膨脹起來,把單 薄的忍者裝束,在胸口撐出了驚人的隆起。 與此同時,臉上的五官雖沒有大變化,可是卻變得更為精致、可人,萌發出 一股令人心動的女性魅力,更重要的是,那張女性化的美麗臉蛋、那雙特別的眼 神,我非常熟悉,尤其是當我認出了那對F罩杯的渾圓曲線,口中幾乎是呻吟。 「鬼魅夕!」 第四話 前浪后浪 俱喪灘上 與未來的結識,是在離開金雀花聯邦,我們小隊往伊斯塔的路上,發現了一 群黑龍忍軍起內哄的尸體,在里面找到了還沒斷氣的未來。 看起來是種異常的巧遇,但有鑒于我們平常碰到的離奇巧合事不少,這種相 遇也不算太奇怪,再加上阿雪的多事,所以誰也沒在這點上起疑心。當然,要懷 疑一個小男生會突然變小女人這種事,確實荒誕離奇了點,即使有過夏洛堤的例 子在前,我們也從未想過,未來有一天會突然變身,成為黑龍會中最神秘的青色 菊花,忍軍的總頭目,鬼魅夕! 只能說,我們確實太過大意,對很多應該要有所警覺的事喪失了戒心,雖然 這些事有的實在過于荒唐,但既然茅延安可以變成黑龍王,那未來就是鬼魅夕, 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了。 我覺得這一切太可笑,也太不真實,黑龍會的兩大首腦人物居然在我們身邊 呆了那么久,如果把之前的白牡丹也算上,黑龍會總部原來是跟著我們在跑的。 這真是何其榮幸的一件事情,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我還真想舉起手對著鬼魅 夕說聲「嗨」了。 然而,有些東西頗為異常,見到主子的鬼魅夕,看起來好像沒有很開心,在 朝這邊走過來的過程中,連我都察覺到,她處于高度的警戒狀態中,雖說忍者本 就是無時無刻都要保持戒心,但內心情緒不顯露于表,這也同樣重要,鬼魅夕現 在所表現出來的高度警戒,以忍者而言,非常失格,更別說她居然是在自己老板 面前這么搞,簡直就是拿命開玩笑。 連我都會察覺到一妥的東西,茅延安當然沒有理由看不出來,只是,他臉上 笑笑的,也看不出什么具體想法,沒人猜得到他的心思。 「喔,孩子,你辛苦了,又要保護目標,又要執行任務,忙來忙去的,想想 真是不輕松啊,剛剛躲在一旁看戲,看得怎么樣呢?休息也休夠了吧?」 相較于茅延安的哆嗦,鬼魅夕維持看沉默,緩緩走到茅延安的身前,一語不 發的單膝跪下,向領導人行禮。 我沒聽見鬼魅夕的聲音,也許她就像「未來」的時候一樣,舌頭不全,無法 發聲說話,但既然連平平的胸部與屁股,都可以像吹氣球一樣的隆起,那殘缺的 舌頭一下子生長完好,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 「真難得,你很久沒有像這樣對我行禮啦,看來……父女不愧是父女,果然 有一定程度的心靈相通啊,非常好……這么說,我要做什么事,乖女兒你也心里 有數咯?」 茅延安在打什么啞謎,我自然是不可能猜得到,我想鬼魅夕恐怕也不是很了 解,因為她聽見茅延安這么說之后,抬起頭來,表情驚愕,顯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