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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花來。 小頂沒等他說話,抱著劍“噔噔噔”地跑上樓,“砰”地關上了房門。 她在靈府里守著爐子搗鼓了大半夜,終于在破曉時分大功告成。 她把煉成的兩把劍帶出靈府,匆匆下了樓:“師尊師尊……” 蘇毓正在打坐,聞聲撩起眼皮:“臨時抱佛腳……” 小頂把兩把劍往他眼前一晃,得意道:“看我煉的劍?!?/br> 蘇毓:“……”原來是這個煉,就說她怎么會練劍。 他瞥了一眼花里胡哨的劍鞘,皺了皺眉:“又胡鬧?!?/br> 小頂不理他,把一把劍塞到他手里,自己持另一把劍:“師尊你出兩招試試?!?/br> 蘇毓一哂:“你要和為師比劍?” 小頂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可能嗎?”你是不是傻。 蘇毓一噎,隨意使出一招明月出海,幾乎是同時,小徒弟也動了起來,與他使出一模一樣的劍招。 饒是連山君見多識廣,也有些訝然。 他又使出一招山月虛照,徒弟同時使出了一模一樣的一招。 蘇毓收起劍,由不得他不信邪,這傻子除非被奪舍,否則一百年也學不會這一招——那就是劍里有蹊蹺了,可他分明沒有感覺到劍中有靈力。 連他都感覺不到,秘境自然也探查不出什么異樣。 小傻子見師父困惑,得意洋洋地挑起下巴:“厲害吧?”到時候她用子劍,讓大師姐或者三師兄cao縱母劍,還不是想怎么輸就怎么輸? 蘇毓自然瞬間就明白了,抿了抿唇:“你動了什么手腳?” 小頂盤腿坐下,把劍放在一旁,托著腮沖他擠擠眼:“你猜?!?/br> 蘇毓冷淡地撇開眼:“那便罷了,我不想知道?!?/br> 小傻子果然上鉤:“我告訴你吧,是把這兩把劍,加上阿亥的頭發,還有子母蠱一起煉的,叫做‘子母傀儡劍’?!?/br> 蘇毓:“……”先不說這些東西能不能放在一起煉,能想到這種東西,這徒弟果然傻得不同凡響。 …… 翌日清晨,元嬰的比試開始。 朱鸞銜著卷軸兩端緩緩展開,卷軸上浮現出一個個金色的名字。 第一輪比試結束,榜上一半名字變成了灰色,榜首赫然是“白千霜”三個字。 顧清瀟側過身,微微弓著腰,滿面堆笑地恭維身邊的白千霜的父親,大衍宗白長老:“虎父無犬女,令千金真是后生可畏?!?/br> 白長老嘴上稱謝,神色卻甚是傲慢,顯然不想與他多言。 就在這時,人群中發出嗡嗡聲——眼尖的人發現,榜末忽然多出了一個名字:蕭頂。 起初眾人以為是湊巧同名同姓,但當“連山君親傳”幾個小字浮現出來時,全場頓時嘩然:昨日不堪一擊的金丹期修士,不知怎么修為大進,一躍而成元嬰。 顧蒼舒自然也發現了卷軸上多出的名字,眼中浮現出陰冷的笑意。 他與白千霜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請白道友選擇下一輪的對手?!?/br> 白千霜莞爾一笑:“我欲請戰歸藏派蕭頂?!?/br> 白長老神色一凝,立即傳了個秘音咒給女兒:“千霜,休得胡鬧!你是什么身份,何必為了個玩物同人家置氣?” 白千霜用秘音答道:“女兒有分寸,爹爹別擔心?!?/br> 說著便掐斷了秘音咒,從腰間抽出軟劍,朝北望去,向著一臉寒霜的白衣男子媚然一笑。 蘇毓目光一冷,轉頭對手持母劍的蔣寒秋道:“給我贏?!?/br>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大量私設,瑪麗蘇光環不講道理,別在意 感謝在2020-05-18 18:23:02~2020-05-19 16:53: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2005 2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005 5個; dan. 2個;31372770、東木、蠱湘、直搗黃龍、花?、三萬兩千五百五、Sonia220、醉心、看文要花錢、皮蛋、nullnd、伊娃黃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Ash 30瓶;piggy、木可 20瓶;天氣交通正常 15瓶;甜蜜菠蘿、渺金、蓁蓁、人間水蜜桃、圓仔、謝棠時 10瓶;小哪吒、荸薺麝獐 7瓶;千翼、147PLUS 5瓶;韓雨萱 3瓶;篩骰子的笸籮、菠蘿*m*、Joyce019610、落微、maris、月出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54 蔣寒秋難得沒有反唇相譏,卻是精神一振, 要贏可比輸容易多了。 她轉身上了樓閣, 找了一間靜室, 元神出竅將母劍帶進靈府中。 蔣寒秋已是化神期, 靈府是一片浩瀚沙海。她施了個離婁照機術——這是她師祖以離婁術為基創造的法術, 是歸藏的不傳之秘, 只有內門弟子能學。 普通離婁術,施術者只能在鏡外觀看,而運用照機術, 則可以邁入水鏡中, 仿佛身臨其境——但也只是仿佛, 并非真的進入鏡中世界,就像是在原有世界上疊了一層空間。 蔣寒秋沒有猶豫, 徑直跨入水鏡中,便仿佛身處小頂和白千霜的對戰秘境中。 鏡中人絲毫感知不到她的存在,在他們眼中, 她無形亦無影,就如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幽魂。 蔣寒秋走到小頂的位置,兩人的身體幾乎完全“重疊”在一起, 她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肩頸, 只等著比試的鐘聲敲響。 …… 小頂手握子劍,心里微微有些不安,雖說昨夜他們已經排演過好幾遍,但是和三師兄過招, 與真的上場還是有些不一樣。 最要緊的是,對面那個女修士的目光讓她有些不舒服。 白千霜看著不過十七八歲年紀,身量幾乎和大師姐差不多,著一身紅色紗衣,層層疊疊的看不出有多少層,走起路來衣裾隨風飄擺,便如燃燒的烈焰一般。 在秘境中站定,她便從頭到腳打量她,臉上掛著溫柔得體的笑容,但眼睛里像藏著把尖刀,像是要把她剖開看看里頭什么樣。 “真是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