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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緣故。 不過元神離體,倒是樁新鮮事。 蘇毓見她眼角眉梢都是喜色,越發疲憊:“先別急著高興,想想明日的比試怎么辦?!?/br> 小頂不明就里:“什么比試?不是已經輸了嗎?” 明天就能和碧茶一起吃吃喝喝了。 蘇毓輕哼了一聲:“輸的是金丹的比試,如今你是元嬰了?!?/br> 法會比試第一日是金丹,第二日元嬰,如此交錯,以便讓修士們輪番休整,明日便是元嬰的首場比試。 小頂張口結舌,半晌才道:“這……怎么不講道理呢……這事不告訴別人呢?” 蘇毓無情地打碎了她的希望:“沒用,軒轅臺四周設有陣法,所有人的修為境界都瞞不住?!?/br> 小頂欲哭無淚,昨日本以為要吃點苦頭,運氣好遇到了丁一,睡了一覺就度過了難關,誰知道又要來一次。 師父繼續潑她冷水:“元嬰和金丹不可同日而語,絕無可能像昨日那般輕易過關?!?/br> 頓了頓道:“此時退出還來得及?!?/br> 小頂一怔,隨即默默地搖搖頭,現在退倒不如早點退,同門們竭盡全力拼殺了一天,很多人都負了傷,這時候再退,他們豈不是做了無用功? 蘇毓知她執拗,也不多勸。 大衍和太璞想借機削他和歸藏的面子,卻也不想在這時候撕破臉,不至于傷他徒弟的性命,但定會讓她受些苦。 修仙界大部分外傷都能治,便是斷手斷腳、扒皮抽筋,即時醫治也不會有什么遺患。 但這傻子不比他對這些習以為常,怎么能受這種苦。 少不得動用那位……比之龍淵,代價又高了何止十倍。 為了不助長徒弟不勞而獲的習氣,自不會讓她知道,只是淡淡道:“離比試還有幾個時辰,為師盡量多教你些自保的法門?!?/br> 小頂忙里偷閑地摸了兩顆糖蓮子塞進嘴里,點點頭:“嗯?!?/br> 饒是蘇毓也有些佩服她的心大,揉了揉額角道:“首先要學的是如何cao控元神……” 講完控制元神的要領,他便給徒弟演示,讓元神脫出身體:“元神與魂魄相似,卻又不盡相同?!?/br> 他一邊解釋,一邊運使元神取了一顆糖蓮子:“元神是有實體的,可以取物,也可以傷人。若是元神足夠強大,便可以分出無數個分.身?!?/br> 頓了頓:“當然,大部分元嬰期修士只能二分,三分的已是鳳毛麟角?!?/br> “師尊,我有個問題?!毙№數?。 蘇毓料她要問他能分成多少個,嘴角微彎:“問吧?!?/br> 小頂:“元神可以吃東西嗎?” 蘇毓臉一落:“……元嬰期的修士哪個不是早辟谷了?你就不能惦記些別的?不求上進?!?/br> 小頂有些失望,她還以為分成兩個元神,就能一邊吃甜一邊吃咸呢。 “那有什么用啊”她又不擅長打架,別說分成兩個,就是分成一百個也抵不上人家一個。 蘇毓道:“元神離體,便可將外界的物件帶進靈府中?!?/br> 說著演示了一遍如何把糖蓮子拿進靈府里,再拿出來:“與乾坤袋有些相似?!?/br> 小頂雙眼倏然一亮,這倒挺實用,如此一來,她不就能把金筆拿進靈府里取,不用再抄書了? 還有一些藥材,模樣奇怪味道難聞,看著便難以下嘴,如今可以直接拿進靈府里,就方便多了。 她想了想,問道:“大點的東西呢?” “只要靈府能容納,將整個天地裝進去也未嘗不可,”蘇毓解釋道,“不過能做到的人多半已經得道成仙了?!?/br> 小頂點點頭就,那便可以煉器了。 “我想先學這個?!?/br> “不要想著一步登天,”蘇毓道,“先從元神出竅開始?!?/br> cao縱元神與小頂cao縱神識出入靈府差不多,只是多了出竅一個環節,她第一次嘗試便成功了,練習幾次已經很熟練,大大出乎蘇毓的意料,莫非這傻徒弟真的有些修道天分? 正想著,徒弟的元神摸起一顆糖蓮子扔進嘴里,咯吱咯吱嚼了,氣憤道:“師尊騙我,明明可以吃?!?/br> 蘇毓摁了摁太陽xue,一定是他想多了。 小頂從糖蓮子開始練習,先是一顆,然后是一把,最后連碗一起端進了靈府里,不肯再拿出來。 蘇毓懶得與她計較,拿起她的佩劍萬壑松:“試試這個?!?/br> 萬壑松足有三尺長,初時有些困難,小頂嘗試了五六次,成功把佩劍帶入了靈府中。 她把劍和靈府中的小鼎比了比,劍身比爐子還長出一截。 不過在九重天時,仙君時常用她來煉比爐身大上好幾倍的法器。 她回憶了一下,學著仙君的樣子念咒,萬壑松在她手中不斷縮小,須臾之間縮成了巴掌大小。 她把萬壑松塞爐膛里,小劍便漂浮在正中。 小頂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忽然想到個主意,便即讓元神歸位,對蘇毓道:“師父,比試可以帶自己的劍嗎?” 蘇毓挑了挑眉:“別想著用萬壑松取巧,秘境中有禁制,一切法器中的靈都會失效?!?/br> 萬壑松這樣的名劍中自是有劍靈的,雖然還未修成人形,已然十分強悍,又是蔣寒秋這種劍癡養出來的,便是對上他,也能過上幾招。 為了杜絕修士憑借法器取勝,當初創立法會的大能們在秘境中特地下了禁制,上古名劍到了其中便與凡鐵無異,只能靠自身修為和道法取勝。 小頂搖搖頭:“我不用萬壑松?!?/br> 萬壑松是大師姐給她的寶貝,她可不舍得用它來試。 “我好像有個辦法,”她一邊說一邊忙不迭地站起來,“先出去借幾樣東西?!?/br> 蘇毓沒來得及說話,徒弟已經跑出去了。 不一會兒,小頂抱著一大堆劍回來。 蘇毓一看,倒都是好劍,只是劍鞘花里胡哨、鑲金嵌寶,生怕別人看不出值錢。 他挑了挑眉道:“哪里來的?” “跟西門馥借的,”小頂匆忙答道,“師尊,我有事忙,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煉劍?!?/br> 蘇毓:“……”早不知道下功夫,火燒眉毛了才練劍,能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