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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貴妃’的手,直安慰著他:“沒事,朕不急的,是不是有了身孕都注意休息,這兩日就在紫宸殿好生休息,等過兩日朕帶你去狩獵?!?/br>    皇太后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站了起來:“是這樣啊,那辛苦徐太醫了,紫宸殿這,還是多來幾趟,務必照顧好錦貴妃?!?/br>    徐太醫點頭應下,這只老狐貍,他知道錦貴妃根本不會懷孕。    當然了,之前沒有侍寢的記錄,錦貴妃怎么懷孕,這個謊話說得就是破綻百出,對于一個太醫來說,他甚至知道,錦貴妃血虛,正是特殊時期。    現在就得把他,拉下水了。    錦色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送太后,朕在這多坐一會兒?!?/br>    皇太后又叮囑了一番,說是千萬要照顧好錦貴妃,這若是真的有龍子了,那可是天大的喜事云云,徐太醫這時候已經坦然自若地面對了。    太后帶人走了,等她走了,曹駿這才進了內殿。    他頗有些為難地看著皇帝,還有點心有余悸:“皇上,那李公公怎么辦?”    這條太后跟前的人,剛才皇帝盛怒之余,讓曹駿收拾了去,他叫人打了一通,這會都不知道死活,錦色沒在意,瞥了衛珩一眼,自作主張了。    “無事,也該要人知道,誰敢動紫宸殿的人,那就等同于動皇帝的手臂?!?/br>    這么柔軟的人,竟然也能有這樣的手段,衛珩詫異地看向她。    她沒有時間想別的,讓曹駿把不相干的人都清場,眾人退后,徐太醫留了下來。    錦色當然知道他為什么留下來,沒為難他,讓他在一旁聽著,就是要把他拉過來。    春桃嚇得要死,連忙還原了剛才的情景:“剛才真是嚇死人了,太后宣主子過去,不等片刻就進了紫宸殿,怒氣沖沖的,她進門就問罪,我們來不及反應,眼看著幾個侍衛沖進來對貴妃無禮,實在是出于無奈我才說貴妃有喜脈了,沒辦法,只能拖延時間等皇上來救命了?!?/br>    錦色也能猜到,皇太后屈尊來紫宸殿,那能有什么好事,按個罪名不把錦貴妃扒一成皮,真是算她仁慈了。    皇帝不可能每一次都來得及過來相救。    衛珩骨子里帶來的驕傲,在他個時候,不可能去配合誰,不忤逆太后算是給她面子了,錦色看向徐太醫:“想必太醫知道錦貴妃現在在情況,那么現在,該怎么辦?”    徐太醫瑟瑟發抖,立即跪下:“臣不敢?!?/br>    錦色回身坐在了榻邊:“你有什么不敢的,現在貴妃的身體,到底是有孕還是沒有,不都是你一句話的事?”    話是這么說,但是他哪里敢自作主張:“臣不敢,臣不知?!?/br>    這就是讓你們自己說,有還是沒有,他就只管聽令行事。    錦色回眸看向衛珩,恨得直咬牙,擺手讓徐太醫先出去了:“行吧,你見機行事,準備喜脈先暫時有兩天,容朕再想想?!?/br>    徐太醫如釋重負,連忙低頭出去了。    等他人走了,錦色這才回頭來雙手捂住了衛珩的手:“算我求你了行嗎?你現在是錦貴妃,就按著錦貴妃的身份行事,你看我這不也是兢兢業業地幫你扮著皇帝,真情實感地上朝下朝還得應付那些女人嗎?”    衛珩淡淡地瞥著她:“查到哪里了?王家可有動作?”    王家有太后,哪里是那么容易查的,這才剛開始,錦色晃著他的手:“現在你是貴妃,什么都不用做,當然比我好做,做皇帝好難啊,底下官員一個推一個,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真的動到王家?!?/br>    衛珩從她手中抽出手去,闔上了雙眼:“去吧,想動王家,還得避開衛律,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br>    這當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錦色伏身在榻邊,只覺頭疼:“所以啊,咱們什么時候能換回來,我要受不了了……”    可惜衛珩指尖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完全不愿意再見到她的樣子。    好吧,他現在應該比她還崩潰。    錦色仔細囑咐了春桃,讓她好好照顧衛珩,好好照顧徐嬌嬌,臨走的時候,錦色還狠狠地揉吧了嬌嬌一番。    紫宸殿暫時是安全了,但是只是暫時。    錦色離開之后,直接去了御書房。    今日上奏的折子里,依舊是反對清查京中官員的多,她看得頭疼,在御書房待了半天都食欲不振了。    到了晚上,皇太后果然替她安排了燕公主來侍寢。    其實錦色還是比較喜歡趙敏的,她讓特意在龍榻上面擺了矮桌,布了酒菜,坐等趙敏。    趙敏這個公主在燕國當得憋屈,后來燕國敗于衛珩之手,她更是被當成了犧牲品送到這里做個人質皇妃,平時二人一起吃酒打牌,說起宮外的日子,都十分向往。    今日趙敏特意通風報信,她是功臣。    錦色坐在榻上,趙敏來的時候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番景象等著她。    皇帝等著她,和她一起喝酒?    錦色是故意的,一來是為謝謝她,二來她是知道的,趙敏雖然喜愛喝酒,但是酒量很淺,一喝就多,把人放倒了以后,這侍寢就能糊弄過去了。    趙敏也是這樣想的,喝酒了省事,一喝喝倒,到時候這個晚上就好過多了。    兩個人不謀而合,這就借著喝酒試探起了對方,當然了,就像錦色想的那樣,趙敏不勝酒力,很快就醉了。    這酒是真的美酒,錦色讓曹駿幫忙將趙敏放置一邊,獨自又倒了一些。    曹駿在旁直勸著。    看來皇帝對錦貴妃真的是情有獨鐘,不然怎么面對著這么妖嬈美艷的燕公主也無動于衷呢!    還故意把人灌醉了,不知道是幾個意思。    錦色一個人喝了會酒,慢慢地,也有點頭暈了。    伴隨著頭暈,她心底那些小情緒一下子都涌上了心頭,越想越是委屈,為什么啊,當個皇貴妃其實多容易,衛珩還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她當皇帝才好難好不好!    越想越生氣,錦色不顧曹駿的阻攔,這就出了寢殿。    她一身常服,在皇宮內院瞎走亂逛,曹駿只得跟在她身后,勸也勸不回,怎么說也說不動,轉了一大圈,最后錦色還是站在了紫宸殿的面前。    曹駿是勸得口干舌燥:“皇上呀,燕公主還在寢殿,您可不能把她扔在那,然后留宿紫宸殿啊,這是把燕公主置于何地,是把錦貴妃置于何地啊?!?/br>    錦色不管不顧往里面走,他跟在身后提著燈:“皇上啊,您這樣,可是讓整個后宮的妃子都要記恨錦貴妃啊?!?/br>    進了外殿,春桃來迎,說是貴妃已經睡下了。    錦色回手指著曹駿,不許他再跟,心里翻江倒海的惱怒都怪在了衛珩身上,反正現在也換不回來,大家針對他,也讓他多多品嘗宮斗的滋味。    他不配合,她也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