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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老人家在里面?!?/br> 所以說,有的時候,太后的狗的確是欠打,錦色哪里顧得上,對著后面的曹駿比了下,讓他來處理,徑直走了進去。 皇帝親臨,即便是宮中行走的坤玉宮侍衛,誰又真的敢攔。 從趙敏去送信,到錦色趕到紫宸殿,這么長的時間,錦色是真的不敢想發生了什么,她快步走進紫宸殿,邊走邊豎起了耳朵。 可殿中安靜,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越是安靜,越是令人不安。 錦色匆匆走進內殿,才聽到些聲音,沒有絲毫的爭吵怒罵,或者說是責罰杖打的那種聲音,非但和諧,她甚至聽見了皇太后的笑聲。 這是什么情況? 再往里走,景象真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衛珩依舊是躺在榻上,他甚至還是錦色離開時候躺著的姿勢,皇太后就坐在榻邊,牽著這‘錦貴妃’的手,是笑容滿面。 一見皇帝來了,皇太后看向她的目光也帶了幾分打趣:“怎么,現在皇上是在后宮安了眼睛嗎?本宮這才來紫宸殿多大一會兒,皇上就巴巴地趕來了,怕我把你的心肝寶貝怎么樣了不成?” 錦色上前,笑著應付了。 余光當中,她瞥向春桃,春桃低著頭,垂著的手臂還隱隱地發著抖,看來是真的嚇得不輕。 太后怎么突然這么親切,錦色想不通,只好硬著頭皮上前,裝作無意間過來的:“母后說笑了,這兩日錦妃身體多有不適,朕過來看看?!?/br> 皇太后還握著‘錦貴妃’的手呢,回頭看著‘錦貴妃’的目光都是慈愛:“瞧瞧,瞧瞧皇上對你多上心,這么長時間了,還真沒瞧見他對誰這么好,后宮有多少妃子,哪個有這等殊榮?” 衛珩低著眼簾,嗯了聲,好歹還算配合。 皇太后見錦色過來了,自己先站起來了:“行了吧,這地兒給你,你呀,自從做了皇帝以后,是真的親不起來了,你說說這得虧今個來了紫宸殿,不然這么好的一件事,還指不定晚多久才能知道呢!” 什么大好事? 錦色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么,正是想著怎么敷衍了去,皇太后已經對著她笑了:“不管怎么說,母后還是要恭喜你,皇上,你要當爹了,錦貴妃這腹中龍子,來得可真是時候,母后總算盼到了這一天,日后皇室開枝散葉,這皇子皇孫是越多越好啊?!?/br> 錦色震驚臉。 她是真的震驚了,當什么爹啊,哪來的孩子??! ‘錦貴妃’今天才招了太醫,要推行月事,徐太醫都知道的,現在突然傳出消息說她懷孕,腹中有子了,這這這…… 錦色愣了下,春桃見她神色就知道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連忙跪下了:“皇上恕罪,這兩日貴妃身上就總不舒服,今日剛招了太醫過來查看,因為脈象尚早,太醫只說可能是有了身孕。貴妃只當是病,今日沒去給太后請安,太后她老人家關懷貴妃,還特意過來看看,這才先跟太后說的?!?/br> 好吧,說好聽的,就是太后關懷錦貴妃,說不好的,那就是太后有意拿捏她的短處,過來責罰她了,春桃和衛珩為了息事捅出了有身孕這個謊話。 衛珩那樣的人,怎么能說得出口,多半是情急之下,春桃說的。 錦色心中暗驚,隨即面上便演變出幾分喜色來:“真的?我當爹了?太好了!” 這句話說出口了,錦色又轉過身去看衛珩。 因為是背對著太后,所以她的表情已經變回了窘狀,看著衛珩是哭笑不得。 衛珩這個沒良心的狗皇帝,這會見她拼力演了出喜當爹,似乎被愉悅到了,看著直她挑著眉。 那分明就是在說:“剩下的情況,就交給你了?!?/br> 錦色在心里罵他,冷不防皇太后在背后說道:“皇上這是太高興了,連我都冒出來了,這錦貴妃有喜是宮里頭等的喜事,但是皇上可千萬注意了,她剛有了身子,可碰不得。后宮還有那么多妃子,還是雨露均沾,這樣吧,今天晚上母后為你做主了,就讓燕公主來侍寢吧,總不能一直冷落人家?!?/br> 皇帝被她當成種馬,還要日日找個人侍寢,這回錦貴妃一有身孕,只怕更沒有理由推脫了,錦色剛要回絕,外面一個小太監進來了。 “皇上,太后,剛讓傳太醫院的人來了?!?/br> 太后眉眼間都是笑意,回身坐了一旁的桌邊:“快,帶進來,不讓人再診診脈,本宮總不能放心?!?/br> 錦色:“……” 作者有話要說: 二合一章節 ☆、皇帝的幸福生活 第二十四章 太醫院的人來了。 太醫院的人來了, 怎么辦? 錦色站在榻邊, 握著‘錦貴妃’的手,看起來是十分的寵溺, 實則她用了不少力氣, 正在詢問衛珩,這出戲到底是怎么演下去才好? 衛珩此時血流成河, 看著錦色滿目愁云,只是扯了扯唇, 不理會她。 大有一副愛怎么樣就怎么樣的姿態。 所以說, 到底是誰說她有身孕? 錦色回眸看向春桃,目光一接觸到春桃的,春桃立即心虛地低下頭去了。 皇太后坐在一旁,太醫院的兩名御醫過來見禮, 錦色回身, 看見徐太醫過來了,連忙將目光放在了徐太醫身上。 “之前也是徐太醫號的脈?” 多年的默契, 春桃立即欠身:“是的, 徐太醫才走不多一會兒, 貴妃這兩日身子總不爽利, 請太醫來查看查看, 沒想到太醫號出喜脈了,但是說是脈象尚早,看不準,還需要再看些時日?!?/br> 徐太醫錯愕之余, 隨即低頭:“是?!?/br> 錦色瞥著他:“那就勞煩太醫再給貴妃看看,事關重大,太醫務必小心謹慎?!?/br> 徐太醫指尖發抖,他在宮里這么多年,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心里很清楚,錦貴妃的身體到底怎么了,什么喜脈那都是假的。 但是之前皇帝也在紫宸殿,分明知道錦貴妃的身體狀況,現在非要他當著太后的面來說,錦貴妃到底是不是喜脈,這可是真為難了他。 皇帝都說了,事關重大,還提醒他謹慎說話了。 他還能怎么樣。 徐太醫緩步上前,為‘錦貴妃’號脈。 片刻之后,徐太醫轉過身來:“回皇上太后的話,錦貴妃的身體的確是有些異樣,臣現在看著,和早上一樣,是喜脈,但是臣也知事關重大不敢隱瞞,這喜脈很是虛無,也可能是假孕癥,需加以時日,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喜脈?!?/br> 還算他有眼力見,這時候說不是喜脈,簡直打錦貴妃和他自己的老臉,但是直接說是,那這謊話圓不回來,只怕以后會更麻煩,畢竟是宮里的老人了,懂得怎么進退。 錦色聞言,輕握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