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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慕瑤噗嗤笑道:“沒有見過夫妻打架呀?” 反正就算是打架,也百分之兩百五是她那個大表哥單方面挨揍! 打蛋夏也笑道:“沒事,如果把聞總打殘了,雀總一定會負責到底?!?/br> 那人聽完,再一次用眼角余光去掃那個角落時,已經只能看得見聞西珩偉岸的背影了。 ** 鄢知雀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呼吸驟降。 聞西珩一手撐住沙發背,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將穿著女仆裝的女人禁錮在身下。 鄢知雀只能雙手抓緊權杖,努力挺直脊背兇他:“你,你干什么!” 我怎么就管不住我這手呢! 男人的腰明明就是碰不得的禁區啊啊啊啊啊?。?! 聞西珩彎起唇角,看著他的小女仆。 她憋憋屈屈地被圈禁在他身前,雖然一臉正義凜然的嚴肅,但并沒有做出什么實質性的拒絕行為。 這是在她完全清醒、沒有被酒精麻痹神經的時候,他在她面前,絕無可能擁有的待遇。 聞西珩唇角繼續上揚,輕聲道:“我不欺負你,但你剛剛欺負我了。知雀,每個人是不是都理應為個人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我可去你個狗東西!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眼睛里都閃興奮的光了! 想ghs?做夢! 鄢知雀正要開口叭叭叭懟他一頓,就見他含笑說道:“所以,你得聽我的話,把醒酒湯喝了。聽話,知雀?!?/br> 鄢知雀腦海中蹦出一雙小人。 小人A:“他是不是有???有hs不搞,說的什么屁話?” 小人B:“自信點,把是不是去掉。沒錯,他就是有??!” 鄢知雀一晃神的工夫,聞西珩已經將手從她兩側拿開,一手端著湯碗,另一只手舀了勺醒酒湯。 男人輕啟薄唇,嗓音略顯清冷,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張嘴?!?/br> 小人A:“不喝,氣死他!” 小人B:“不喝的話,他說不定會ghs哦?!?/br> 小人A:“搞就搞,誰怕誰!我們雀女仆難道是什么正經人嗎?” 鄢知雀:“……” 果然,酒不能多喝。 整個人都感覺喝壞掉了。 鄢知雀松開權杖,伸手要去接他手中的碗勺,軟糯的嗓音有些輕飄:“我自己來?!?/br> 聞西珩冷冷掃了她一眼,“別動?!?/br> “……喔?!?/br> 小人A:“你這種人,就是敬酒不喝喝罰酒的典型?!?/br> 小人B:“就是就是!” 鄢知雀:“......” 小人A:“早晚被抓起來日!” 小人B:“就是就是!” 鄢知雀毛掉了:“夠了沒有?!” 聞西珩剛將銀匙送到她唇邊,聞言斂眸,伸回手將銀匙擱回湯碗中。 輕微的叮當脆響,仿佛落在人的心頭。 “抱歉?!彼f,“我又惹你生氣了?!?/br> 這下子鄢知雀接話也不是,不接話也不是,只好“嗯”了一聲匆匆揭過。 聞西珩將湯碗遞給她。 鄢知雀接了。 一口悶。 胃里頓時暖烘烘的,一直蔓延到了腸道。 因為這個小插曲,神思恢復清明后的鄢知雀并沒有拒絕聞西珩順路送自己回家的提議。 他全程沒有沾酒,于是便坐到駕駛座主動為她充當車夫。 這種感覺就好像回到了他們剛開始“相親式”約會的那個時候。 只不過這回,鄢知雀坐的是后排,而非副駕駛。 車內靜默無聲,鄢知雀靠在車窗上刷手機。 過了一會兒,聞西珩輕輕笑道:“雀總,等過陣子我閑下來了,可以應聘成為您的司機嗎?” “聘不起?!?/br> “那我借你,借你聘我?!?/br> 鄢知雀敷衍道:“嗯,那你先好好修煉車技,如果……” 車,車技。 鄢知雀穩了穩心神,一本正經地說下去:“如果你不行……” 一連出現兩個令人浮想聯翩的詞。 說不下去了。 偏偏,那沒安好心的狗東西嗓音低緩地接了一句:“行不行,試過才知道?!?/br> ** 電梯門打開,鄢知雀走出轎廂。 走到門口,鄢知雀轉過身來看向緊隨其后的聞西珩,語氣不太客氣:“聞總還有事?” 聞西珩垂眸淺笑:“想聽你喊一聲主人,可以嗎?” 鄢知雀勾了下唇角,“給你三分顏色你就妄想開染房?” 男人輕而易舉地扼住她的雙手,舉過她頭頂,壓至墻壁上。 鄢知雀猝不及防,瞳孔微微放大。 他的吻克制地落在她的頭頂,“缺一對貓耳朵。以后不準穿給別人看?!?/br> 男人溫熱的鼻息灑在發間,頭皮一陣酥麻。 鄢知雀被他身上清寒冷冽的雪松氣息所包圍,猶如置身漫天飛舞的雪地中。 她一時間忘了掙扎,腦海中是一片充滿放松的空白,什么都不再去想。 聞西珩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正經的語氣中帶上幾分衣冠禽獸的斯文敗類,薄唇貼著她的烏發問:“主人,我做一個玩物還稱職嗎?” 因姿勢的關系,鄢知雀目之所及只能看見他白皙頎長的脖頸。 但鄢知雀覺得,他guntang的呼吸簡直要將她完全占有,無孔不入。 更為惡劣的是,男人倏然吐出一口酥酥麻麻的氣息,不止是無意之舉還是刻意勾引。 鄢知雀感覺自己的脊背頓時躥起一股電流,激得她快要站不穩。她試著想要動一下手腳緩解這股酥麻,然后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早就已經被人控制住扣在頭頂了。 狗!東!西! 手雖然動不了了,但腿腳自由! 她立馬狠狠踩了他幾腳泄憤。 聞西珩最喜歡看她撲騰的樣子,不由笑了。 他沒有太過火,很快就松開了對她的桎梏,放手前唇瓣貼近她泛粉的耳尖,輕聲呢喃:“晚安,我的女仆大人?!?/br> ** 生日過后,打蛋夏決定干掉她的乳腺結節。 鄢知雀陪打蛋夏掛了號,沒有利用私人關系插隊,畢竟來乳腺科看病的病人誰都不容易。 等了一個多小時后,輪到了她們。 打蛋夏:“我是RH陰性血液,做微創的話,需要提前聯系人嗎?” 俞旭茗笑了笑,醫用口罩上方的眼睛彎彎的,笑起來令人如沐春風:“微創也存在大出血的風險,雖然幾率比較小,但有備無患?!?/br> 他拿起鋼筆在B超單子上劃出重點,“我之前就說過你的結節不算大,定期復查就可以了。等想結婚了、想要孩子了,再來考慮微創?!?/br> “但市第一人民醫院說如果我打算要做掉的話,那就趁早做?!?/br> “不同醫院的標準不同,市一也沒有說錯?!庇嵝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