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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松懈。 越是這種時候,就越有多雙眼睛看著,容不得一點差錯。 平臺方面,早早地傳真了直播的續約合同過來,給的都是非常不錯的條件。 鄢知雀暫無續約打算,也不想受直播時長的桎梏,因此只回絕說到了下半年再考慮。 五一假期過后沒兩天,就到了打蛋夏的生日。作為一個古靈精怪的資深少女,打蛋夏決定舉辦一個以cospy為主題的生日趴。 打蛋夏提前將人召集到一起,興沖沖地說:“既然是給我過生日,那你們cospy的角色就由我來定??!來來來,一人一個袋袋,里面我已經寫好了希望你們配合的角色。如果準備不了服裝或者妝發,我來幫你們準備呀!” 鄢知雀接過香囊形狀的小袋子,抽開拉繩,取出里邊的小卡片。 只見上頭寫著:女仆。 鄢知雀:“……” 在她旁邊,唐慕瑤驚喜地喊出來:“我是無臉怪!我喜歡這個角色!” “我竟然是魔形女?” “AWSL,我我我是塞巴斯蒂安!Where is my lord??!夏夏以后你就是我爸爸!” …… 唐慕瑤湊過腦袋,企圖看鄢知雀的小卡片:“雀雀,你是什么呀?” 鄢知雀面無表情地抽緊拉繩,平靜地對打蛋夏說:“我要求換角色。我要他們那種有具體人物的?!?/br> 打蛋夏笑瞇瞇地說:“小林家的龍女仆?” 經過幾番BATTLE,最終,鄢知雀的cospy角色定為—— 學生會長是女仆中的鲇澤美咲,女仆裝。 鄢知雀勉勉強強接受了:“上學那會兒我追過這本漫畫,那就由我來讓你們見識下霸氣版的女仆大人吧?!?/br> “??!跪謝雀總!”打蛋夏見她松了口,怕她反悔,忙不迭送上自己的誠意:“這樣吧,咱雀總讓我cos啥我就是cos啥?!?/br> “那就紫薯精吧?!?/br> “……算你狠!” ** “我滅霸大紫薯,怕過誰!來,我要跟你聊聊宏偉展圖,聊聊毀滅宇宙!我大霸霸還能喝不死你?” 說完,打蛋夏頂著一臉紫色滅霸妝,噸噸噸干完一瓶黑啤。 打蛋夏喝完酒,一抹嘴盯著鄢知雀:“小女仆,到你了?!?/br> “說好了我一瓶你一瓶,不準耍賴!”見鄢知雀不動,打蛋夏不滿地叉著腰。 鄢知雀抬了抬下頜,睥睨道:“請喊我女仆大人?!?/br> “哈哈哈,今天真的是中二病聚集場合,哈哈哈哈……”唐慕瑤笑得直不起腰,“女仆大人,你以前是不是跟迪迪們或者我哥玩這個py?” 鄢知雀近來對聞西珩表現得遠沒有去年那般厭惡,潛移默化中,唐慕瑤打蛋夏等人也就不再避諱拿他倆開涮。 鄢知雀摁住唐慕瑤的后頸,恨恨道:“信不信我這就給你來個py?” 下一秒,鄢知雀就被打蛋夏等人摁住,半強迫著灌了好幾杯黑啤。 以鄢知雀不服輸的個性,一喝完,就又強拉著打蛋夏灌酒。 以至于聞西珩到來的時候,鄢知雀已經喝得整個人都有點飄起來了。 聞西珩照舊是萬年不變的高定西服三件套,價值不菲的袖扣低調奢華,在一群cospy妝容服飾的人中,竟然一點不顯突兀;反而因頎長的身形與出眾的容貌,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既視感。 更要命的是,興許為了配合今天的主題,他手中拄著一根玄色權杖。 鄢知雀:“……” 她雖然喝得上了頭,醉態稍顯,粉雕玉琢的臉紅撲撲的,頗為粉嫩可口,但…… 跟上回并不一樣,這一次,她好歹依然清醒著,理智也還算在線。 聞西珩一瞬不瞬地望著她,大步流星朝她走來,棱角分明的面部輪廓深邃俊美得仿佛中世紀頂級藝術家傾注一生心血完成的雕塑作品。 偏冷色調的燈光中,男人膚色冷白,仿若故事中初登場的吸血鬼伯爵。 鄢知雀不由后退半步,莫名被卷入一種她有些抵觸但卻又非常帶感的感知中。 偏偏,打蛋夏見聞西珩來了,立馬拉著鄢知雀上前打招呼:“聞總,您遲到了?!?/br> 唐慕瑤彎著眼眸喊了聲“哥”。 聞西珩微微頷首,側過臉,目光釘在嬌俏可人的小女仆身上:“又喝酒了?” 鄢知雀下意識答道:“一點點?!?/br> 聞西珩往前兩步,站在她面前,垂眸審視小女仆櫻桃般的臉頰。他抬手虛虛碰了下她的左側紅櫻桃,勾唇淡笑:“腮紅?” 果然直男。 哪有人會把腮紅化成猴屁股?! 不過鄢知雀只在內心默默吐槽他,表面上輕輕“嗯”了下。 打蛋夏笑瞇瞇地轉過臉,特意等他們說完話,才開口:“雀雀,這是我特意為你邀請的‘主人’?!?/br> 鄢知雀:“……” 來自紫薯精的報復。 ☆、第 66 章 鄢知雀坐在角落的環形沙發上, 左手托腮,看著眼前站著的聞西珩。 其他人有意無意遠離了他們倆, 愉快地喝酒打鬧。 聞西珩讓侍應生端來醒酒湯, “自己喝還是我來?” “不喝?!臂持赴櫫税櫛亲?。 聞西珩輕攪銀匙, 嗓音低沉磁性:“喝醉了就會抱著我不撒手,屆時醒過來又要把賬堆在我頭上?!?/br> 鄢知雀無恥了一把,質問他:“那你就不能受著?” “我自然求之不得, 但你會不開心?!甭勎麋駥⑿丫茰珨嚊隽艘恍?,放到她的手邊, “喝了,會舒服一些?!?/br> 男人垂眸看著她,深邃如潭的眼眸中蘊藏著似有若無又意味深長的笑意。 鄢知雀一下子想起來有一年, 她陪他去一個縣級市參與城市規劃建設。 其中有一位領導十分熱情,送了他們好幾桶自家泡的楊梅酒。 于是那晚在酒店中, 鄢知雀就被眼前這個狗男人哄騙著喝了不少楊梅酒。 很多細節記不清了,有一點卻極為清晰: 第二天中午起床,她酸得腿都站不起來。 其實他對她的喜歡, 一直以來,并非毫無蹤跡可尋。只是很多時候過于模棱兩可, 又摻雜了□□,難以讓人分清究竟是情之所動,還是食色之性。 ——沒有人可以篤定這是不是自己的一廂情愿與自以為是。 鄢知雀鼓了鼓腮幫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覺得好氣。 她天生不是個受氣包, 當即握住聞西珩擱在她身側的權杖,出擊捅他細窄的腰身。 聞西珩眸色一暗,大掌握住權杖尾部,制止她的動作。 打蛋夏這邊,立馬有人扯了扯她的滅霸戰袍,“哎哎,雀總那邊是不是要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