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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歸巢,又變成是種奢望。早知道藍風越會被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孩給蠱惑了心,那麼當初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拋開高捧的自尊、和那些違反本意的無聊堅持?!就算只有一夜,他也想要跟藍風越來場銷魂蝕骨的肌膚之親……自己的條件又不比黎宇東差,如果時光能夠倒轉回到相識的初始,駱方河可是有絕對的自信,不會輸給這個只會夸口說大話的小鬼頭!「嗨、駱先生!」黎宇東很自然地來到吧臺前,把這兒當作是自己家般地坐上藍風越專屬座位的旁邊。「一樣,給我和老師來份同樣的威士忌,謝謝!」「風越有來嗎?」駱方河討厭他那副終於熬到了十八歲的得意模樣。「嗯、他在停車!」「!」那理所當然的語氣、與以情人自居的姿態,更是讓人不爽到了極點!而於此時突然出現的Phoenix,連聲招呼都沒有打,就擅自坐在藍風越的座位上。「喂、不準坐,這是老師的位置!」黎宇東焦急地推扯著Phoenix。Phoenix非但不動如山,而且還恥笑著黎宇東依舊孩子氣的舉態:「不是說要成熟一點嗎?怎麼你的老師一不在,你就原形畢露了呀!」駱方河忽然覺得此刻的Phoenix真是好樣,心中涌現了一股想和他一起對付這小鬼的邪惡念頭。「是??!成熟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你該不會還和三個月前一樣,一直沒長進吧?」「誰說沒有,我一直很努力,老師也一直鼓勵我——」「譬如什麼,有什麼是你敢拿出來講的?」駱方河毫不客氣地追問。「譬如……譬如……」黎宇東努力搜索著腦袋里有關藍風越的記憶,卻被他們一個勁的討究催促搞得亂無頭緒。「呵、我想你現在唯一的功能,該不會仍只是乖乖地躺在床上,讓你的老師解說分析你的生理構造吧……」Phoenix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駱方河在一旁雖然聽得有點難為情,不過也有取笑的意味。黎宇東聽得Phoenix這一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大張撻伐地反駁道:「我才沒有乖乖得躺在床上呢!倒是老師最近變得比較溫馴,以前他都會動來動去掙扎不斷,害我每次都得配合他的角度變換姿勢,雖然有點辛苦,可是聽到老師喘息的聲音,我就好興奮,巴不得能夠就這樣一直停留在他的體內,享受那種被高熱包夾的快感……」根據黎宇東的文詞敘述,駱方河總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他和Phoenix對看了一眼,感受到對方也和他一樣,有著相同的疑慮。見他們倆沒有搭話,黎宇東緊接著又愉快地說道:「喔、對了,我最近發現了某種插入的姿勢,可以讓老師發出與眾不同的呻吟唷——別說我沒有長進,我聽得出來,那是老師深感愉悅的聲音,甚至還有好幾次,老師興奮到整個內壁痙攣不停,一直緊緊地吸附著我難以抽身,於是我們就這樣同時達到了高潮……每次準備好的保險套,到最後幾乎都來不及使用——」「夠了、不要再說了!」駱方河一點都不想聽聞有關他們的情事,更不想看到黎宇東喜孜孜地炫耀他的床上功夫有多猛。因為那樣只會令自己更加懊悔自己曾經錯失的、那既讓自己唾棄鄙夷卻又夢寐以求的愛戀情懷……另外,還有一個更為令人震驚的消息——他原本一直以為、以為藍風越應該是那個將人壓在底下逞慾快活的角色,但就黎宇東的陳述聽起來,情況似乎并不是那麼一回事。駱方河難以想像那個總是主動出擊、不甘示弱的藍風越,竟然是被上的那一方,而且對象還是一個才剛滿十八歲的小鬼頭?這一連串的震撼消息沖擊著駱方河的感官與心臟,當他還在分解著黎宇東字里行間的意寓時,有人卻已經耐不住性子,嚴聲地抗議了:「喂、你有沒有搞錯???風越是不可能給人上的,我說你該不會是提不起風越的興趣,所以才故意捏造這種荒謬的事情吧——」Phoenix打死都不相信,那個誓死嚴禁自己硬上的藍風越,會臣服在一個連毛都還沒長齊的小朋友身上?黎宇東真是恨透了這群自以為成熟的大人,「我才沒有捏造,事實就是事實!」「捏造什麼事實???」駱方河正想整整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猴孩,此時停好車子的藍風越回來了,他站在黎宇東的後面,一臉的好奇似乎也想加入談話的陣容?!改銈冊诹氖颤N???」看到藍風越一副熱戀中、心情超好的清爽模樣,駱方河又沒來由地怒火攻心,完全不想回應他。「啊、風越你來得正好,可以跟你求證一下,」宛如找到救星般,Phoenix直接劈頭就問道:「這小子說你讓他上了,是真的嗎?」原本還春風滿面、氣定神閑的藍風越,乍聞此話後,整張臉都綠了。若依駱方河對他的了解,要是言論不成立,他鐵定是當場否認外加給予Phoenix一記飛拳,可是他并沒有。這代表黎宇東沒有瞎掰!駱方河對於這樣瘋狂的結論很是不愉快。他知道是自己過剩的自尊,封閉了自己對藍風越的潛在渴望,也抹煞了他們之間可能會有一絲進展的交往關系,所以不管現在藍風越和誰交惡或燕好,根本都無關他的事。但他就是難以坦然接受這一切,尤其又想到藍風越曾對Phoenix說過的那段要Phoenix先上了自己的那種交換條件的話——大量的妒忌加上過多的不甘,匯聚成一個邪惡壞心的念頭,閃過駱方河的腦際。「是啊……」在Phoenix單純的質問中,他故意加油添醋地補充:「這小子說你不但讓他上了,而且還在他的身下yin亂的喘息——」「黎、宇、東!」藍風越咬牙切齒、兇惡地瞪向黎宇東:「你真的這樣說?」「是他們叫我說的呀!」黎宇東落落大方地解釋,似乎還沒有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那他們叫你屁眼給他們挖,你也要把屁眼給他們挖嗎?」口無遮攔的藍風越忍不住吼了出來,剛才的瀟灑怡然、從容自在全都消失不見了。他冷冷對黎宇東拋下一句“你待會兒可以不用到我家了”之後,便夾帶著驚風狂雨般的駭人氣勢怒掃而去。像似終於感受到了藍風越認真的怒意,黎宇東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顧不得現下的形象讓他先前那番成想要成為一個穩重大人的說詞因此而破功——「別這樣子啊、老師……」接下來,駱方河就看到黎宇東像只剛被主人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