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性器、給深深地嵌進對方的體內。「在哪里都一樣吧!」黎宇東用異於平常的承讓語態反駁著。「這樣子……我很不舒服……」「不會吧!我看老師一副很舒服的樣子,這樣把我的yinjing吞得那麼深,讓你很爽吧!……」「你竟然敢……對我說這種話……」「好想就這樣被你一直含著不放……」感受著那股被對方的柔韌內壁絞緊的熱度,黎宇東醉也似地沉溺著?!敢仓挥性谶@種時候,我才可以感覺到老師是真的屬於我……」「我……」一直都是屬於你的好嗎?!要不然我堂堂一個青年好漢,才不會給一個小鬼上!藍風越真是有苦難言。「雖然被老師緊緊包裹著很溫暖,可是老師也很想要得到快感吧!」黎宇東一手握住藍風越的性器輕柔地捏擰,一手扶住他的腰骨、猥褻地晃動自己的身軀:「老師要先從前面發泄,還是從里面先高潮呢?」然而不等藍風越選擇,黎宇東就逕自雙管齊下同步進行,那力道忽大忽小、速度忽快忽慢的蹂躪方式,令他看起來有種化身為小惡魔的邪肆意味,也讓藍風越有種被反將一軍的失策感。而那才只剛被他套上手腕還透著新鮮涼意的OMEGA表帶,則是略帶情色意味地在藍風越的光裸身軀上頻頻地拂掠,全身無不因此而泛起陣陣的疙瘩……「可惡、等一下做完……看我不整死你、啊——」「被你這麼一說,那我得做到你虛脫為止羅!要不然我會被你整死呢……」雖然黎宇東說得很小聲,卻逃不過藍風越的耳力:這個混小子,才剛在心底夸獎他而已,馬上就出現另外一種驚人的面貌,是自我的覺醒嗎?「我是可以配合老師的步調走啦……」仗著位居主控的優勢,黎宇東大膽地提出他的要求:「不過在床上的時候,我希望老師能夠配合我!」搞什麼?像現在這樣乖乖地被你玩得不亦樂乎的狀況嗎?傻瓜才會答應呢!「可以嗎,老師?」「不可以,同學!」藍風越才懶得理他。黎宇東愣了一下,像是沒有料到老師會這麼的無情,於是又開始繼續玩味地擺動著他的腰桿,其下吸附力十足的xue口,也在他益發腫脹的性器來回地抽送間,滑溢出yin靡的黏液。「也不是不可以吧!老師你看你現在的動作,就配合得相當好呢……」現在才意識到危機的藍風越在完全動彈不得的處境下,夾雜著那些羞恥不堪的yin穢言語,被黎宇東像脫了韁的野馬般、在身上奔放地來回馳騁著。在氣息與精力被奪取吸收殆盡之後,他那情欲未退的微醺臉龐,仍舊被舍不得退出去的黎宇東意猶未盡地親著吻著占有著。那種被心愛的人熱烈擁吻的感覺,也許就像黎宇東所說的,只有在那樣的時候、那樣的貼身接觸,才能夠感覺對方是真的屬於自己的……說什麼在床上要配合他……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啦!之所以會回絕他,只不過是不想讓他太得意罷了。說來或許有點可笑,跟黎宇東共同度過的日子就像兒戲一樣,有著不知人間險惡的天真情懷,有著無視道德禮俗的瀟灑胸襟,還有那雖然荒誕可笑但卻是促使他們在一起的要脅約定。藍風越看著眼前這個努力取悅自己的家伙,一方面覺得他真是有夠迷戀自己的,另一方面卻又覺得,說不定是自己愛他愛得無可救藥呢?…但愿這樣的心情,不要給別人發現來的好……他在闔上眼睛前,心中如此祈禱著。第29章番外二:心中的想望番外二:心中的想望當那個男孩一改先前的套頭T恤與牛仔褲、換上帥氣的襯衫與休閑紳士褲,落落大方地走進檸檬夜的時候,駱方河就沒來由的一陣火大。但發現到他是只身前來的時候,駱方河又稍微的松了一口氣。不管怎樣,駱方河就是討厭跟在藍風越身旁像只蒼蠅一樣揮之不去的黎宇東!他想起兩年前藍風越第一次來到檸檬夜的時候,剛好是自己通過正式調酒師的那一天。那一天晚上,藍風越一進門來完全沒有多想就直接坐在吧臺前的倒數第二個位置上,一派輕松地叫自己隨便調個什麼好東西給他。當時的自己也正因為初出茅廬而急於表現,於是就調了將近五種的酒品給他喝。想當然爾,喝了混合五種以上的酒液,想要維持清醒的神志,必定是有難度的。藍風越縱使還不致於醉到不醒人事的程度,但若是讓他自己開車回去,也實在讓人放心不下……在酒吧里產生醉客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駱方河根本無暇去顧及那麼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當時才初次認識的藍風越,心中卻有種說不上來的憂慮。一直到最後,他終於以藍風越獨自一人前來飲酒而不便只身回家的理由,主動提出要送對方回家去。雖然要攙扶著一個跟自己身材差不多的酒醉男人走路實在是不怎麼輕松又自討苦吃,不過卻給了自己和他近距離接觸的機會。那是駱方河第一次接觸到這種微醺又帶點危險魅力的男人。駱方河不是GAY,卻感覺這個男人竟是無比的吸引著自己,讓他有種異常的期待,期待能和這男人還有下一次見面的機會。而上天似乎也感應到了駱方河的企盼,此後的藍風越宛若上了癮般地頻繁的光臨,但他再也不喝自己調的酒了,只喝固定品牌的威士忌。而後,隨著日積月累的相處下來,駱方河的夢想始漸破滅,因為藍風越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節cao、風流輕佻的爛家伙。他對敬邀上床的對象,無一不是承歡獻媚般的迎合與討好,可是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卻連一句造假的貼心問候都不肯給。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平日的閑話交談,變成了一種互揭瘡疤、各挑語病的對峙?明明不屑於那種不切實際的花言巧語,卻還是偷偷地冀望著他偶爾能給自己一些撫慰人心的甜言蜜語。明明不可能會接受他那不知節制的縱情行為,卻還是暗暗地期待著他突然心血來潮邀約自己的那一天。既討厭又喜歡、既想要又不能的矛盾心情,已經折磨了駱方河兩年的時間??粗熘灰骨閷ο蟮氖?,又看著他將他們給甩開,駱方河的心也跟著一下一上、一憂一喜。也好,反正不是真心相戀的對象,反正能夠按時過來這里報到,讓這里成為無拘無束、不屬於任何人的藍風越的歸宿或避風港,駱方河就覺得很滿足了。……誰曉得,那個不知是打哪來的小兔崽子,竟然毀了他殘存的夢想,讓藍風越固定的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