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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難道還要我模仿給你聽嗎??” 幾乎是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后,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蘇秋格后知后覺地住了嘴。 臥槽—— 她剛剛都??! 說了些??! 什么啊啊啊啊啊?。?! 謝星臨撐著下巴靜靜地看著她,他眼型生得好,內勾外翹,瞳孔棕黑,平時在學校的時候像是平靜無波的冰面,而這時,那冰面終于有了一絲裂縫,情緒如水一般逸出,冰層之下是無盡的幽暗,眼神有些可怕。 他喉結在修長的頸線上微微滾動,唇邊似是露出一抹諷笑,聲音有些啞,“也不是不可以?!?/br> “?” 蘇秋格瞪大眼。 這人大白天說什么sao話呢?? 等她想要說點什么來緩解此刻的尷尬氣氛的時候,只見謝星臨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緩緩道,“你先做完這張卷子,我們再來討論這個問題?!?/br> “不必著急?!?/br> 蘇秋格:“……” 看他這樣就知道這sao玩意又在逗她玩,她是怎么回事才會有一刻竟然信以為真了?? 蘇秋格是帶著憤怒不甘和無盡的悔恨做完這張試卷的。 時間到了的時候,謝星臨將不會的題給她講完,已經超過了補習時間20分鐘。 這個時候到了飯點,周末的時候阿姨是不來的,楊雪有嚴重的潔癖,不怎么喜歡外人住在家里,所以也沒有安排什么保姆,就是請這樣的鐘點阿姨。 蘇秋格在此之前早就點好了外賣。 她是幫謝星臨也點了的,外賣到了的時候干脆叫他一起吃,可是謝星臨拒絕了。 蘇秋格本來是想客氣一下,“你那份我都幫你點了,你吃完再走也不遲呀?!?/br> “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兩份?!?/br> 謝星臨拿起外套,抬眼對她說,“這對你來說也不是很難?!?/br> 蘇秋格:“……” 這是夸她食量大呢,還是夸她不浪費食物呢? 她看著謝星臨走出去,忍不住說了聲,“今天謝謝你,感覺長進很多?!?/br> 謝星臨頭也沒回,淡淡道,“拿錢辦事,應該的?!?/br> 蘇秋格轉眼看向桌上那兩人份的外賣,想著果然如韓銘所說,謝星臨這個人真是一點便宜都不肯占別人的。 這樣的人可能是最怕和別人沾上關系的,看起來誰都不欠,但是其實和誰都不深交,最后只有自己一個人罷了。 蘇秋格想到這里,不知為何愣了一下。 她靜靜拆開外賣,然后坐下來吃午飯。 算了。 再怎么樣也與她無關。 她是已經把謝星臨當朋友了,甚至出于那么一點可疑的同情心想要資助他,但是他應該是不可能會接受的。 再怎么說,謝星臨就算現在再有什么困難,將來應該都會一一克服最后飛黃騰達的,她也不必去刻意幫他,想把自己的生活過好對她來說就已經夠難了。 26、【26】 星期一的下午氣象局出了紅色預警, 可能馬上就要下暴雨。 學校得知這個消息, 便提早給那些不住校的高一高二學生放了假。 此時許多人都陸陸續續地走了, 學校的喧囂聲漸小,幽靜的走廊上刮著風, 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蘇遠洲一手捏著易拉罐吊兒郎當地穿過走走廊,面上帶著一副不太友善的表情。 高靖亦步亦趨拎著包跟在他身后, 然后二人到了地方,齊齊等在了1班門口。 自從上次在酒吧大鬧一場之后, 蘇遠洲本想著自此以后自己再也不會和高靖這廝和好了。 就算蘇遠洲意識到是自己有錯在先, 但是面子上卻怎么也拉不下來。 之前他也設想過要怎么和高靖相處,還做好了和高靖老死不相往來的準備。 誰知道周一高靖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對他喊, “遠哥, 打球去嗎?” 蘇遠洲原本還想裝一裝說一句“打你媽”,反正就是不要那么快妥協,后來他想了想, 覺得自己要是真這么說了,萬一高靖不和他說話了怎么辦,于是他還是一聲不吭地乖乖跟著去了。 后來籃球賽上,高靖又找了個機會向他道了歉:“那次身體不舒服,說話重了, 遠哥你別介意?!?/br> 眼瞅著高靖都這樣了,于是蘇遠洲也別扭道,“我當時也是著急了,是我的錯?!?/br> 其實說來奇怪, 高靖和蘇遠洲之前發生的矛盾多的去了,比這打得更兇的都有。 記得初中那年,高靖還失手把蘇遠洲的門牙給打掉了。 蘇遠洲當時氣得用漏風的門牙將高靖的祖宗三代全部問候了個遍,甚至也想把高靖的也打下來。 這些矛盾爆發之后,每次當蘇遠洲想著他倆就此兩清,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反正也不是誰都離不開誰的時候,不知為何,竟然都能莫名其妙地迅速和好。 前一天還在互相問候父母,后一天又勾肩搭背地去各處浪。 這不,和好之后,蘇遠洲一想起蘇秋格竟然包庇謝星臨這事兒就覺得格外憋屈,再想起來之前高靖的警告,越發覺得謝星臨對蘇秋格圖謀不軌,必須得拉著高靖一起來撐場子。 他早就托人打聽過了,一班剛好今天值班輪到謝星臨。 謝星臨是最后一個走的,剛鎖好了班級的門,一出去,他轉眼就看見蘇遠洲和高靖不懷好意地站在那兒。 謝星臨微微掂了一下手中的包,眼神瞥過去像是掠過空氣,然后目不斜視地走過去。 就在這時,蘇遠洲掂量了兩下手中的空易拉罐,然后突兀地朝著他扔了過去,謝星臨向后移步直接躲過,那易拉罐便摔在了地上,掉在了謝星臨的腳邊,落地的聲音有些大,在走廊里發出“哐當”一聲,空易拉罐被風吹得在走廊上滾了一段距離才堪堪停下。 謝星臨盯著那易拉罐看了一會,然后漆黑的眸子朝著蘇遠洲那邊睨過去,眼中閃過一絲戾氣,面上表情卻格外平靜。 蘇遠洲瞅著他這平靜模樣,越看越氣,便冷笑道,“裝得倒是挺是那么一回事?!?/br> “只是我警告你,謝星臨,無論你私底下是個怎么廝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