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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幾乎是在她點開的瞬間韓銘就撤回了消息,但是視頻還是播放成功了。 視頻開頭就像是封面那樣是個又專又紅類似于ppt一樣的圖畫,似乎聲音有點小,蘇秋格盯著看了一會,意識到自己擅自打開這個視頻不太好。 她隨意瞥了幾眼,剛準備關閉繼續對答案,然而就在下一刻,蘇秋格看見了此生都難以忘懷的畫面。 那個視頻里邊又專又紅的畫面一下子變了,突兀地出現了一張潔白柔軟的大床,上邊是一對滾在一起的男女,男人蜜色的肌膚和女人白皙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與此同時,在畫面突變的時候,這視頻的聲音忽的變大了好幾倍,蘇秋格瞥見畫面上女人愉悅又痛苦的神情,瞳孔微縮。 再然后,那女人柔媚嬌軟的叫聲一下子就遍布充斥了整個臥室。 蘇秋格拿著手機的手抖了兩下,謝星臨的手機就“啪嗒”一聲滾落在了地上。 蘇秋格起了身后猛地退了幾步,心臟狂跳,回想起剛剛驚鴻一瞥之間的那個姿勢…… 臥槽。 好像是后…… 后…… 停! 停! 不能再想了??!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謝星臨端著水進來的時候,剛好聽見幾聲女人的嬌喘夾雜著男人的低吼聲,這聲音令他的腳步一頓,眉尖輕微挑起。 然后他就看見原本坐在桌前的蘇秋格不知何時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像個做錯事的幼稚園小朋友一樣將手背在身后,嘴里恍若在念佛經一樣對自己說些什么,甚至看見他走進來之后目光還變得十分慌亂。 緊接著,謝星臨發現那些聲音是從地上他的手機里傳出來的。 甚至在他踏入房間的時候,視頻里的那個女的叫得更賣力了,就像是觸發了什么開關,到達了什么點,然后一聲高過一聲,一發不可收拾。 謝星臨卻像是熟視無睹般將水杯放在了桌上,然后眉峰微揚,轉眼看過來的樣子有些散漫,整個人在這樣yin·亂的背景音樂的襯托下越發顯得性冷淡,“我叫你用我手機對答案,你對到什么地方去了?” 蘇秋格想要解釋,這個時候她面前地板上的手機中又傳出一聲女人的尖叫,讓她欲言又止,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開口。 她心里有個小人正瘋狂叫囂著要她趕快去關掉,可是每當她目光掃到地板上手機里那個一片白花花不可描述的畫面她就雙腿發軟,像是灌了鉛一樣難以移動。 這、這對她來說太難了。 她還只是個寶寶。 草?。?! 放過她吧!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蘇秋格忍不住捂上耳朵,“不是的!那什么,你聽我解釋……” 再接著,她余光瞥見謝星臨走近,修長漂亮的手指附上地上的手機,她腦海里猛地閃過剛剛看見的那個視頻里男主角的手,雖然不如他的精致,但是緊緊箍住女主角的腰的時候,竟然和他此刻拿起手機的樣子…… 如出一轍。 不能想了?。?! 停下?。?! 不能??!想了??! 蘇秋格紅著耳朵根,腦子里一團亂七八糟的廢料,明明已經很崩潰了,但是她還是強裝淡定地說,“你、你別看,快點關掉,吵死我了?!?/br> 謝星臨慢悠悠地俯身將地面上手機拿起,面不改色地瞥過那個視頻,然后隨手將視頻關了。 那聲音終于消失,蘇秋格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一下子倒在了椅子上,明明什么都沒有發生,但是她覺得經過剛剛那一茬子,她就像差點被掏空一樣。 再然后,她意識到了什么,緩緩抬眼,和謝星臨對視。 在這期間,謝星臨垂眼將手機瀏覽了一遍,發現那個群里韓銘撤回了條消息,再看到群里發的那些話,大概也是清楚了是什么情況。 他隨意將手機轉了兩下,然后塞進口袋里,不知為何,明明謝星臨沒有什么刻意的表情,但是蘇秋格現在看到他,就覺得有些吊兒郎當甚至還有點不可描述。 謝星臨本來覺得沒什么,然而在走過去的時候,他恰好瞥見蘇秋格那紅透的耳根卻強裝無事發生的樣子,忽的來了點興趣,他沉默一會,然后慢悠悠地說,“對這方面的知識感興趣?”頓了頓,他略有深意地說,“還挺求知若渴的?!?/br> 她忍住將自己的臉捂住的沖動,轉過頭解釋,“我不是故意想要看你們的聊天的,他那個對話框自己彈出來,誰知道我就不小心點到了?!?/br> 謝星臨聞言輕聲“嗯”了一聲,然后慢條斯理地說,“對你來說確實挺新奇的?!?/br> 但是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帶著點輕慢的意味,在蘇秋格看來,就像是嘲笑她,認為她什么都不懂似的。 于是蘇秋格不樂意了。 她雖然沒有實戰過,但是也上過生物課,基本的知識她都是了解的。 于是,她重新握上筆,然后緩了緩,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也沒有什么新奇的?!?/br> 可能是過了危機之后有些松懈,幾乎是話不經大腦,她后仰靠在轉椅上,有點嫌棄地說,“那女的叫得太假了?!?/br> 剛說完她就后悔了,因為她發現謝星臨正一臉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然后他將手機擺出來,抬眼看她,語氣淺淡帶著一絲調侃道,“是么?那要不要再聽聽,然后你和我仔細分析一下哪里假了?!?/br> 蘇秋格聽他這么說,差點一口氣提到嗓子眼,“不、不用了,她那個真的不行,我聽得尷尬的要死?!?/br> 她干巴巴地補充道,“真的太假了,不想再聽第二遍?!?/br> 再聽第二遍,她可能得原地升天,當場去世,甚至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兩衛。 謝星臨反而十分認真地說,“是么?你那兒有更行的?” 蘇秋格:“……” 蘇秋格不可思議地說,“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保存這種東西,我……” 在謝星臨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蘇秋格覺得自己面頰都燒了起來,心里想著這都什么事,她簡直有病才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于是她緊張起來便口不擇言地說,“都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