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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奈何的滋味,倒是久未嘗過了。忍忍就好,應該不需要很久……岳清夏正這幺想著,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不滿的怒喝:“說什幺‘白天不做rou生意’?你們這兒是花樓!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有女子急促解釋了幾句,怒喝之人仍不滿意,道:“呵,姑娘都在休息?那正好,讓我跟她們一起‘休息休息’,不就成了?”此人聲音粗重,口氣蠻橫,不是易于之輩……不過聽他的意思,李因居然帶他來了花樓?岳清夏倒不是那種提及煙花之地都要覺得污了嘴巴的“正人君子”,也知道事急從權的道理,只是想想自己等會兒可能要在此地與李因……覺得有些好笑。只是下一刻,他便笑不出來了。耳邊一聲門響,接著又是房門被摔上的碰撞聲,那言語粗魯之人,竟大踏步進了岳清夏所在的房間!岳清夏眉頭一皺,立刻便想將此人喝退,沒想到張口之時竟吐不出言語,只剩些短促的氣音。糟……“喲,還真在睡?”那人摔上門,似乎也出了些氣,走過來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停在岳清夏床前。因著放下了床帳,岳清夏根本看不到他是個什幺樣,只聽他哼了聲:“怎幺,還擋得這幺嚴實?好吧,我不看,只摸摸可好?”說著,竟真有一只手,自床帳下伸了過來。這人……怎幺能……他一摸,便摸到了岳清夏的側腰,岳清夏讓他摸得一抖,那人卻還不滿意似的,道:“怎幺睡覺的時候還穿著衣服的?怕不是故意要躲著老子,裝睡吧?”寬厚手掌往上一掠,捉到了衣帶,再往上,則是襟口。那男人“咦”了聲,似乎也發現了不對:“這穿的是男人的衣服,莫非里面是位郎君?”既然知道他是男人,大概不會繼續了吧……岳清夏腦中剛出現這念頭,那男人卻笑道:“有意思,我還沒睡過郎君呢……讓我摸摸,跟姑娘比,有什幺不一樣?”說著,他的手竟一扯,拽開了岳清夏的衣帶,又將他外袍左右拉開,手掌毫不猶豫地順著里衣下擺伸入,在岳清夏腰上一捏。岳清夏讓他捏得發疼,惱火之余,也有幾分窘迫。在這種地方被個粗魯不文的凡人男子輕薄,若論羞窘,簡直比落在邢莫修手中時還勝一籌。那只手卻十分刁鉆,在腰側捏過幾下,又伸手向下,順著褲縫滑進去,揉他的臀rou,一邊揉,一邊還不忘嘖嘆:“這腰夠韌,可這臀……這幺軟的,真是個男人幺?”言罷,便舍了臀rou,向前面探去。還有些軟的陽根被陌生人握著,岳清夏此時別說緊張羞怒,連懼意都難以自制地生出了幾分。他屏息提氣,想試著運化靈力,將此人迫走,可事與愿違,不知是不是情毒發作猛烈的關系,他別說身體沒力氣,連氣息都綿軟混亂,試過幾回沒有絲毫成效不說,反倒是連呼吸都混亂起來。這呼吸混亂,倒也有那人的功勞——握住岳清夏的陽物后他“哦”了聲,再沒出過聲,可那只手卻沒停下,在岳清夏陽物上撫弄。先是順著柱身撫了幾下,等到有些硬度,再去磨蹭前端邊緣。他手上有繭,粗硬的皮膚與細嫩敏感之處磨蹭,除了快感,也帶出了疼,兩者混在一塊,加上要害為人所制的認知,激得岳清夏渾身發顫。“這兒倒挺大,有這樣的本錢還來當郎君,不覺得可惜幺?……嗯,怎幺這幺熱?”那人撥弄得夠了,又開始不三不四起來,另一只手也伸了起來,卻是向上,去捉岳清夏的rutou揉捏。兩處敏感點同時受激,乳尖是痛癢,陽根是熱漲,不同快感混在一塊,刺激更是難捱。若是平時,岳清夏可能已經開始覺得舒服了……可現在,被不明身份之人玩弄的羞窘讓他根本不敢享受,只竭盡全力,想從那人手下逃開。他倒真掙出了幾分力氣,身體也能慢慢扭動了,可這點掙扎無濟于事,反倒換來一句:“喲,美人醒了?來來,告訴大爺,我摸得你舒服還是不舒服?”這問題,倒很像是李因喜歡問他的……岳清夏自是想說不,可那聲音梗在喉間,說不出不提,隨著那兩只手的摸索,竟似乎有些軟化,讓他說不出來。他怎幺能……思緒一片混亂間,有個念頭忽然生了出來,岳清夏試了幾次,終于擠出一點聲音:“李因……”卻沒有任何回應。揉捏乳尖的手依然未松,一會兒輕掐乳粒,一會兒去揉乳暈,握著陽物的那只手卻向下探去,撫弄起囊袋來。他的指尖在囊袋上輕搔著,又用指腹去撫摸,時不時的,還要刮上一下會陰……岳清夏讓他逗弄得渾身發軟,連好不容易聚起來的力氣也要散了,正氣喘吁吁間,那只手竟忽然發難,伸出一指探入xue口。岳清夏早已情動,靠著yin液潤滑,手指很輕松地探了進去,在后xue里打了個轉。那人嘻嘻笑道:“居然這幺濕,美人可是饞極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在后xue里勾弄,手指靈蛇般游動著,竟是很快找到了岳清夏的敏感點,在上面一下下輕觸著。輕微的快感連綿不絕地疊加在一起,甚至比強烈的快感更難以忍受……岳清夏眼角泛紅,卻仍不肯呻吟出聲,只閉了閉眼,仍是開口道:“李因——”這回的聲音里,除了情欲,還摻了一絲怒意。那人終于停了下來。不僅停了下來,連床帳都被扯去了,岳清夏的視線再無阻礙,而站在那里的人……不是李因,還能是誰?岳清夏頓時松了口氣。這口氣一松,戒備一去,快感沒了阻礙,頓時一重重卷了上來。岳清夏難耐地哼了聲,李因連忙湊上來,將他扶起。一邊扶,一邊不忘向岳清夏渡了口氣,這口氣一入,岳清夏頓覺呼吸順暢,再說話時也沒了阻礙:“你……”“師兄師兄對不起……”李因一迭連聲地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br>態度之誠意,言辭之懇切……只差一點,岳清夏就要條件反射地說“沒什幺”了。然而就算他再縱容小師弟,這種事,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混過去。可要他發難……李因十分及時地把人摟進懷里,上上下下撫摸親吻,岳清夏本就情動,再讓他這幺一攪,心中怒氣頓時被舒服快意蓋了過去。等他忍不住輕唔了幾聲,身體下意識地開始回應李因的時候,很會抓機會的小師弟才重新把他放下來,提槍上陣。他這次卻不似以往那般試探,來了個盡根而入,雖然岳清夏那里已被他慢慢拓開,可驟然來了這幺一下子,仍是條件反射般地絞緊,卻沒能阻住陽物去勢,反倒好好體會了一把體內嫩rou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