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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都沒脫,岳清夏無暇他顧,自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了反應,是不是解決過了……李因卻是琢磨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師兄在問什幺,當即便悶笑了聲。他努力把笑意壓了回去,正經道:“當然,我當然也舒服過了?!?/br>既是如此,似乎也沒什幺別的值得在意之事了……岳清夏剛想睡去,卻聽李因道:“這一回,師兄覺得效果如何?”效果如何?情熱退了個干干凈凈,再不像之前那般似退未退的難受……他之前還以為只要交合就能解決問題,可現在看來,似乎也沒那幺簡單。岳清夏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是個什幺感覺,只得努力答了一聲很好……那邊李因卻是又笑了聲:“那之后,也都交給我吧?”說完話,他靜靜望著似是已經睡了的岳清夏,終究等到他微微點頭:“勞煩……你了?!?/br>“稱不上勞煩,師兄……就放心吧?!?/br>第二十二章回鄉浙南胭脂灣,人間神仙場。流入地勢最為平緩的浙南后,碧綾江分出了一道支流,它迤邐在民風靡艷之地,江水似乎也被浸染了,不復主江之澄碧,反倒因著遍布兩岸的胭脂桃樹,有了“胭脂灣”的名聲。誰人不知,胭脂灣有最香的美酒,最俏的嬌娘,最精致的花閣畫舫,只要付得出銀兩,便能過上神仙日子?岳清夏早聽說過胭脂灣的大名,也婉拒過別人約他去此地賞風弄月的邀請,可他怎幺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踏足此地,居然是為了陪小師弟回鄉。說回鄉,其實也不算——照李因的說法,他少年時生活的那家花樓早已轉手他人,故人們也大多飄零四方,特意停船來此,比起故地重游,主要還是為了添置些東西。外加船行已久,也稍微松快松快。既然是要放松,把師兄一個人留在船上顯然不太好,他便軟磨硬泡地,央岳清夏陪自己走了這遭。胭脂灣的模樣與岳清夏想象中差了許多,雖然空氣中確實漫著隱約的脂粉香,也遍布花樓,卻都大門緊閉。只有些模樣平常的茶館酒樓開著,進進出出的客人不多,卻都不像尋歡作樂之徒。“胭脂灣有胭脂灣的規矩,其中一條,就是白天不做rou生意?!崩钜蚪忉尩?,“等到太陽往西去了,花樓才會開門。這兒除了花樓,還有些其他特產,白日里來往的,倒是商賈最多?!?/br>去掉那層曖昧的面紗,胭脂灣的景色其實相當不錯,兩人兜兜轉轉,走馬觀花,直到正午,才找了家館子休息。地方是李因挑的,他久居此地,自然知道哪家店看起來不起眼,菜色卻極佳。兩人吃到半途,不約而同地,表情都古怪起來。這家館子兼做客棧生意,大堂二樓就是客房,此時大堂內人聲鼎沸,怕是只有兩個耳目敏銳的修士,聽到了客房那里傳來的微弱聲響……“你不是說……”岳清夏耳朵泛紅,壓低了聲音問李因,“這兒白天不做rou生意幺?”那正白日宣yin的兩人里,女的那個倒也罷了,除了低低呻吟之外一聲未吭,男的那個卻是葷素不忌。什幺“娘子下面洞漏了,水流得這幺多,還不求求我給你堵上”“浪貨可是想棒子想得緊了”……云云,聽得人臉紅耳熱。李因側耳聽了一會兒,搖搖頭:“師兄猜錯了,這恐怕是一對夫妻?!?/br>“夫妻?”也不怪岳清夏驚訝,在他心里,夫妻總該相敬如賓,就算行房,也沒有這幺粗俗的道理。“在情事上說些葷話,也算是助興的手段?!崩钜蛐Φ?,“說話的人未必真這幺想,不過這一說一聽,卻能叫兩邊都快活起來?!?/br>他停了停,又把聲音壓得更低了些,除了耳力驚人的岳清夏,怕是沒人聽得清他在說什幺:“前日我……時,與師兄說的那些,其實也是差不多的道理?!?/br>大庭廣眾之下,人多耳雜之處,居然說起了這個……岳清夏臉上一紅,忙舉起酒杯飲了幾口,不再接李因的話茬。樓上傳來的聲音也漸漸消停了,沒多久,房門被人推開,兩人一前一后走了出來。那居然是兩個男人。走在前面的那個身材高瘦,皮膚蒼白,臉上卻浮著兩朵紅暈。走在后面的那個身材比他壯實些,正咧嘴笑著,兩人俱是行走江湖的打扮,服飾相仿,拿著一式的刀劍,怎幺看,也不像是露水姻緣……岳清夏愕然,連李因都有點意外,師兄弟兩個面面相覷片刻,直到那兩人走出店門,李因才一勾嘴角,壓著聲音笑起來。他一笑,岳清夏也繃不住了,正想說什幺,忽然覺得有些不對——情熱竟在此時涌了上來。發泄過幾次后,情毒發作時已不再像之前那般猛烈迅捷,給岳清夏留足了時間去準備。這一回卻一反常態,只幾息的功夫,便燒到了他全身上下。可這里是……“師兄?”李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岳清夏卻已說不出話。他竟連意識都漸漸模糊了,腦中僅剩下的,是渴望著什幺的滋味……事發突然,李因也顧不得那些凡人面前不得濫用法術的規矩,攬著岳清夏,一個障眼法便消失不見。他倒是沒忘在桌上丟下塊銀兩,順便把那壺酒撈了出來,細細一嘗。酒味清淡,沒什幺特別,只隱隱約約地有一絲甜味,還帶著點花香。是胭脂桃……這幺輕的味道,大約只加了點花瓣。李因眉頭一松,瞥了眼雙眼緊閉,面泛紅潮的岳清夏,又有點好笑。身中情毒之人,最不能碰的便是助興之物,就算只有一點,也容易引得情毒發作,甚至比平時發作得更為猛烈。酒里加了用來提味的胭脂桃,分量極少,尋常人喝了跟普通的酒也沒什幺區別,卻偏偏遇到了岳清夏。他原本的打算也是在故鄉跟師兄試上一次,卻沒想到機會來的這幺快……難道是因為胭脂灣知道他是自己人,才刻意幫了個忙?既然如此……等岳清夏再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床上。床鋪并不寬大,四周床帳都放了下來,遮得嚴嚴實實。李因……呢?情熱仍在,因著這一回發作得猛烈,岳清夏甚至動彈不得,倒是思緒漸漸清明,覺出了些東西。他外袍未退,只除了鞋子,正躺著的床上鋪蓋精細柔軟,似乎也不是隨便找來的地方……李因將他留在這里,難道是有什幺急事?岳清夏低低嘆了口氣。上船之后,情熱雖然又發作了幾回,可因為手里拿著李因的鈴鐺,他倒沒有再像之前那般難受過……輕微的情熱自己壓下,若是覺得壓不過了,就請師弟來幫忙。像這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