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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流親了一下對方的眼睛,感覺水意沾濕唇畔:“放什么手?”言枕詞胡言亂語:“我的東西,你的手……唔哈!”后面一聲,是原音流重重頂入言枕詞身體最深處而帶出的聲音!腹中柔腸在此刻寸寸而結,每一結都密密將體內之物吞吐摩擦。此時不止言枕詞已經失神,就連原音流也不免長長呼吸一次。他再看向言枕詞,一轉眼間,這人銳利的目光已經渙散,眼尾早紅,眼中微朦,似覆了一層薄薄水霧,張口喘息之際,嘴角滑下透明液體,不知是水還是唾沫。看過你最具風姿的樣子,也看過你最羞恥難當的樣子,這種感覺……還真意外的不錯。欲望在身體里漸漸攀升到最高位置,原音流笑了起來,他加快自己抽插的速度,低頭在言枕詞耳旁說:“好師父,你現在的樣子,真讓人能再玩一百年……”話聲落下,言枕詞所有的忍耐都到極致!一時天堂,一時地獄,兩者交錯顛倒之中,白濁自陽物中淋漓射出,沾滿原音流的手與言枕詞的身。同一時間,原音流將欲望深深埋入言枕詞體內,在對方的身體深處發泄出來,灼熱的液體刺激脆弱內壁,又引得剛剛發泄的人再射出余下jingye。身體至此已經徹底酥軟,似連一根指頭都無法再動。宣泄而出的言枕詞清醒幾秒,看了原音流一會,突然一言不發潛入水中。原音流愉快一笑,跟著潛入水中,去抓害羞逃離的人。這人的味道意外的好,他有點想要再來一次呢——第64章水波輕輕蕩漾,人浸沒于水中,仿佛回到了母親的體內,于長長一覺中,身心平靜。言枕詞睡了飽足的一覺,睜開眼睛之際,天空又變得高高聳在觸不到的遠方,以湛藍之態,俯瞰眾生。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言枕詞大半身體浸沒水中,只一個腦袋浮在水面之上。他靜靜平躺,微波蕩漾的水溫柔撫過身體,本來是一種極為舒服的事情,但不知為何,言枕詞總感覺十分別扭,十分奇怪,甚至有點輕微的陰影,好像下一刻,平靜的水面就會獰笑一聲,變成巨獸,將他含入口中,翻過來翻過去,搞過來搞過去。想到徹底昏睡之前的事情,言枕詞頓時打了個寒噤,連忙揮去腦中記憶,趕緊站直身體,卻在站直之際感覺身內空虛,雙腿發軟,差點要重新栽倒下去。這……是我傷勢還沒有好嗎……沒錯,一定是這樣子的!言枕詞立刻站穩,心中陰影更重。他左右看看,發現周圍薄霧升騰,一覺起來,自己距離岸邊已經不遠,霧蒙蒙的岸上放著一套疊好了的衣服,看上去應該是給他的。言枕詞走過去一看,是一身雪青色的道袍,還真是給自己的。他拿起衣服抖開,一件件穿上,又拿起放在衣物旁邊的雪海佛心、虛實光璧和祭天古符,好好放在了懷里,直到左右看看,從頭到腳都遮得差不多時才送上一口氣,去尋從他睜眼開始就不見蹤影的原音流。四下薄霧翻涌,自水面涌動升騰,剛好浮到人頸之處。言枕詞看了看霧淡的地方,沒有人影。他轉身果斷向霧濃的地方走去。沿著水池小道一路向前,大約轉過一大一小葫蘆樣的池子,又行數十步,便見前方出現一道模糊身影。等等。別。不是吧。天啊……又來了!言枕詞好不容易構建穩定的心情再一次搖搖欲墜,瀕臨崩潰,他站立原地,目光牢牢定在前方。霧氣氤氳,似重紗綴空,隨穿梭氣流起伏不定,時淡時濃;又似匹匹透明錦帛,裹在人身,隨人影舉手投足而飛揚飄逸。長頸,圓肩,舒臂,纖腰,以及盈盈一抹弧度沒入水中。水面剛要人影的腰臀處,她長臂輕舒,自岸邊拿一件衣衫,抖開披上。長發如瀑,灑落水面,和水和霧,將赤裸的胴體半遮半掩,是仙人落凡間,浣紗戲水中。言枕詞艱難地轉過視線,站在原地默默等待。原緗蝶正穿衣裳。她早知言枕詞在外頭看著自己,舉手投足間不免又慢上三分。她慢吞吞地穿上衣裳,慢吞吞地套好繡鞋,又慢吞吞地對著水面整理了一下頭發,才想:哎呀,時間也差不多了,如果傳說沒錯,這一天柱最中心的位置也應該開始發生生滅轉變了……不過也不著急,還是可以再調戲調戲傻師父的。原緗蝶想到此處,步履輕快,恰如舞蹈,穿云過霧,出現言枕詞身前,黑發黃衫,膚白唇紅,正合“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原緗蝶一路走到言枕詞身前,手拿一塊螺黛,巧笑嫣然,對言枕詞說:“枕詞哥哥,你來啦!這里沒有鏡子,你幫我畫個眉好嗎?”言枕詞看著原緗蝶恍惚了一下,又恍惚了一下。睡醒之前看見的原音流和睡醒之后看見的原緗蝶再度同時出現他的腦海,并且又一次大打出手,不亦樂乎。恍惚之中,他接過對方手中的螺黛,默默抬手,默默在對方細細的眉上比劃著。他內心完全不知道要怎么畫這兩條眉毛。他覺得對方原本的眉毛就挺好看的??!原緗蝶背著雙手仰著臉,說:“枕詞哥哥,我要遠山眉?!?/br>言枕詞:“遠山眉?”原緗蝶道:“眉如遠山總翠黛,眸如秋水常含情,枕詞哥哥喜歡嗎?”言枕詞竟沒有勇氣問這眉毛究竟是什么樣的。他捏著螺黛,沉吟半天,以比使出絕學“明劍”還要慎重許多的架勢,在原緗蝶眉上左右各畫一道。畫完他就后悔了。但這時遲了,原緗蝶已經照水,一看之下,臉上的笑容掉下去了。哪一個絕世美人被人畫了兩條又粗又長如同蚯蚓一樣、還互相扭得對稱的眉毛,她都笑不下去。言枕詞有點心虛:“其實你原來的眉毛就很好看,根本不用再畫什么?!?/br>原緗蝶一跺腳,扭過身哼道:“討厭枕詞哥哥?!?/br>言枕詞心被麻了一下,十分別扭,但好像又有點好玩。他再次定定神,不覺哄道:“沒關系,我幫你擦了?!?/br>原緗蝶:“再幫我畫?”言枕詞思考片刻:“你可以教我怎么畫……”話才落下,原緗蝶已經撲哧一聲笑。她重新轉過身來,明明方才雙手背在身后沒有動,但轉過身來時,臉上兩條粗長扭曲的眉毛也已經被她擦去了,也不知是何時怎么擦去的。她看著言枕詞,道:“枕詞哥哥,你不知道遠山眉是怎么樣的吧?就是這樣子的?!?/br>言枕詞定睛細看,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