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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而輕捏,時而比劃,別管他究竟活了多久,只要他還是個男人,就肯定還有感覺。他懶懶道:“師父啊,看來你很喜歡徒兒的這里……”言枕詞手上一頓,突然啞然。原音流再道:“要不要徒兒脫了衣服讓師父好好看看?”言枕詞一本正經:“這就不用了,我們洗得也差不多了,還是先上岸吧?!?/br>說著他便打算自水中起身,但要被還未真正直起膝蓋,已經被原音流拉了一把。這一把原音流使了個巧勁,但顯然言枕詞也沒打算認真站起,原音流就用這巧勁隨隨便便被扯了一下,言枕詞便翻身倒下,整個人撲向原音流,岔開雙腿坐在原音流腰腹之上,帶著原音流一同向水下撲去。水面沒頂,兩人一同嗆了口水。銀色水中,視線模糊,人面如蒙紗似朦朧。原音流在水中抓住言枕詞,不讓人立刻浮起,而后他湊上前去,擒住對方嘴唇,親吻之際緩緩渡過一口氣去。魚在岸上,相濡以沫,人在水中,封吻渡氣。明明在水下三天三夜也不會有事,但在這時,言枕詞卻似靠著這口淺淺的氣才可長長喘息,恍念之間,不覺緊緊抓住身下的人,身軀相觸,唇舌糾纏。而后兩人一同浮出水面。水聲嘩啦之中,言枕詞重新感覺到維持生命的空氣,他連忙深深的喘了幾口氣,方才喘完,便覺身上冰涼放松得有點奇怪,低頭一看,頓時發現就在一入水一出水的幾個呼吸之中,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都已不翼而飛,他正全身赤裸地坐在原音流的腰胯之上,身前一柱擎天,身后也能感覺到硬挺的陽具抵在自己的后方。言枕詞身體倏然就熱了。但這一次,原音流沒有給言枕詞回避的空間。他伸手握住對方的陽物,放在手里上下taonong,他的手指揉著漲大的柱身,在纏繞于柱身上的青筋處似羽毛一拂而過,挑開頂端細口,以手指沾滿不住分泌出的透明液體,將其涂抹于rou柱的其他地方,連底下的兩個小球也不忘愛撫。擺弄樂器的手指異于常人靈活,陽具在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下不住跳動漲大,言枕詞只覺自己的東西此刻就是一樣新的樂器,正被主人拿在手中仔細探索,寸寸調弄。身體里頭的熱量已經壓不下去,從未有過的奇怪感在身體里頭滋生發酵,擾亂言枕詞的情緒與感官。他不覺開始喘氣,磕絆了兩聲,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住、住手,你想干什么……”原音流讓言枕詞稍微挪了一下放下,他的欲望蹭過言枕詞的大腿,看見這一剎那,言枕詞整個人反射性繃緊肌rou,如臨大敵。他再握著言枕詞的手,引導他將兩個靠在一起的陽具一同握住,同時撫摸:“好師父,我想上你呀——”言枕詞一臉正氣,肩背直挺,仿佛原音流說的是什么幽陸大事。原音流咬了下言枕詞的嘴唇,纏綿道:“好師父不愿意嗎?徒兒真是傷心……”言枕詞放松了一點,覺得不能老被原音流調戲,他反擊道:“我也想——”而后他就發現自己高估自己了,這才說到一半,他已經羞恥得接不下去了!原音流偏偏問:“想什么?”問話時候,他的手指微一用力,在小球壓了一下。密處被擠壓,發泄的沖動剎那充斥言枕詞腦海,言枕詞微帶痛苦又夾雜愉悅的悶哼一聲,辛苦地忍住了身體上的沖動,但也再無法認真思考原音流的問題。言枕詞帶著恍惚,遲疑道:“想……想上你……”不知為何,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有一種異樣的自己已經被人強上一回的感覺。原音流笑了出來:“好師父……”他的手指向后滑動,來到言枕詞身后密處,借著水流淺淺探入。身前的感覺太過明顯,言枕詞一時忽略身后,只憑本能動了動身體,反而讓手指更深入內部。原音流道:“你知道之后怎么做嗎?”“當……”他說了一個字,聲音已經卡住。源源不絕的熱量仿佛潮水,在他體內來回翻涌,他努力集中精神,但越集中精神,奇異的快感越脹滿身軀,他能夠清晰地辨認出原音流觸碰自己私密之處的每一點細微變化,正因如此,他幾乎無法回答原音流的問題。原音流又道:“好師父啊,徒兒其實有點害怕?!?/br>言枕詞勉強思考:“害怕……什么?”原音流低低笑道:“害怕如果真交給好師父做,從頭疼到尾?!?/br>言枕詞:“……”原音流稍稍放松了前方的控制,他的手指已探入更深的位置。言枕詞終于發現了異樣,他不覺動了動下半身,頓時感覺自己的身軀正被插入體內的手指正徐徐開拓,每一點擴張,都似牽動身體里的所有神經,一同發出抗拒的聲音。可這不全是疼痛。這只是一種讓人無法忍耐的……感覺。言枕詞握起拳頭,感覺自己體內手指連同熱水一直進進出出,依稀還有細細“?!钡穆曇簟m結半天,只覺身體半熱半冷,陣陣痙攣,終于忍不住道:“你……你要不要快點?該干什么就趕緊干了?”原音流無辜道:“我怕師父承受不了?!?/br>一生戰斗三百年,什么傷沒有受過的言枕詞才不相信自己會受不了。下一刻,原音流抽出手指,分開言枕詞雙腿,將其中一條直接抬起駕到自己肩膀上。措不及防間,言枕詞下半身被抬起,只見自己最私密之處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喇喇敞開,未等他感覺到赤身裸體的羞恥,原音流掀開裙子,露出陽物,已經對準微微張開的入口,挺身直入!谷道處強硬地被撐開擠入,再被迫層層包容,身體上確實沒有承受不住的感覺,但心神中去似真正被強硬撕開再填充,隨之而來的異樣之感不似疼痛,而比疼痛更難忍,言枕詞被強硬侵入之際,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失神低呼:“啊——”原音流居高臨下地欣賞著言枕詞此刻的模樣。兩具身體通過密處聯合一起。他將言枕詞的雙腿推高大開,使得含住自己欲望的位置徹底暴露于光線之中,只見緊致部分的所有褶皺已經被完全撐開,含住欲望的入口被擴張到極致,變得薄紅微透。喘息突然變得劇烈。原音流的每一次抽動進出都帶著拴緊自己的媚rou進出。不住的撞擊聲中,言枕詞的身體已經緊繃到隨時會斷掉的程度,前端已經漲到極致,再隨便動一動便能破掉,欲望的臨界搖搖欲墜,可在將近宣泄之際,卻被一只手給握住了!言枕詞痛苦地顫抖一下,不覺呻吟道:“唔……哈……放、放手……音流……哈,放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