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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應,她蹙眉微吟了幾聲, 就被他轉過去吻住。他入院期間齋戒許久,忍著不碰她,忽然間解禁,情急之下動作就有些激烈。 他親完了低聲問她,“你想不想我?” 張愔愔有些恍惚, 沒注意他問了什么,一條細細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她像枝頭的豐嫩花瓣,承受一場春雨驟襲,忽輕忽重的沖撞抽拍,卻綻得正艷。 他追問:“想不想?” 張愔愔嗯……了一聲,像是細吟,又像是在應他。 他輕笑,親她臉頰。 張愔愔被他提著抱著,也使不上力,索性靠在他身上由著他折騰,也不知多久,陳司諾把她抱到了沙發,不知饜足似的糾纏個沒完。她一條腿滑下去又被他撈起來,順勢叼住她小腿的一片皮rou咬了個牙印。 咬得越重,要得越狠。 陳司諾盡興地索要,緊要關頭時門鈴響了,他也不管不顧。 張愔愔如釋重負,開口就催他,“你快去開門……”他只管埋頭苦干,壓根不想搭理,張愔愔推他兩下,說:“你快去啊……” 陳司諾躁得心火直燒,沖門口怒吼:“他媽誰???!” 門外的人不明狀況,被屋內徒然的一聲暴喝給震得肝顫了一下,回神以后他壯著膽子大聲地回應:“您好,您的外賣到了?!?/br> …… 陳司諾動作一頓,看著身下的人問:“你點的?” 張愔愔疲得很,有氣無力地應了。 剛才開車回來的路上,等紅綠燈的當口她就點了,這不是怕他肚子餓嘛,又來不及做飯,最關鍵的是她的廚藝尚待精進,而他完全不會做飯…… 陳司諾嘖一聲,意猶未盡地親了她一下,起身套上長褲,摸到外套和襯衫在她身上蓋嚴實了才轉身去開門。 門霍然一開,外賣員就看見個裸著上身的煞神,一下子就心領神會。 陳司諾接過一袋東西,道了謝關門。張愔愔趁機披著他的衣服去浴室,打算洗個澡,沒想到陳司諾擱下東西就尋了過來,在浴室里抱了她一回。 他是痛快了,張愔愔渾身沒勁,累得吃飯都嫌費勁,于是塞了幾口飯就跑進他屋里睡覺。 張愔愔睡了一覺被熱醒了,醒來發現屋子里昏蒙蒙的,估計天黑了,臉的上方時不時有均勻輕緩的呼吸拂面,陳司諾的身體像個火爐一樣,她還以為他發燒了,去摸他的額頭,發現就是他體熱而已。 陳司諾半夢半醒,再把人往懷里收緊。 張愔愔腰很酸也很熱,原本正打算脫離火海,他這一摟莫名把她惹惱,想起剛才他玩命的折騰,這下更惱,氣得往他身上結結實實地抽了一下。 陳司諾猛地驚醒,瞧清了懷里的人以后,迷迷糊糊就問:“怎么了?你做噩夢了?” 張愔愔的語氣沖得很,“幾點了?我要回去了!” 陳司諾放開她,伸手到床頭柜摸手機一看,晚上7點了,他莫名其妙地問:“我哪惹到你了?” 她這是無名火,說不出理由干脆就不理他,坐起來找衣服,找了半天才發現衣服還在客廳,她身上僅有他的一件襯衫。 張愔愔一邊下床一邊說:“不早了,我得回去了?!?/br> 陳司諾伸手想拽她,卻只摸到個衣角從指縫溜過,他只得翻身去開床頭的燈,見她來真的,已經從臥室出去了。 他躺了一會兒,沖客廳的人說:“我送你?!彼幌伦幼饋?,勢頭太猛忽然腰間一痛再一麻,險些摔回床上。 張愔愔在客廳的沙發腳下找到他和自己的衣服,兩人的衣服扭做一團,側面反映出白天屋里一男一女如何勾而且之,她把衣服拿到浴室扔進洗衣機,回到屋里打算找一套干凈的衣服穿回去。 衣服是陳司諾之前買的,為了方便扣留她在這里過夜,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她進了屋看見陳司諾撐著床鋪一動不動,不知道他又打什么鬼主意,張愔愔一聲不吭地去衣柜找了套運動裝,扭頭見他還坐著不動,這回看清了他的表情,眉頭皺得死緊。 好像很難受。 張愔愔過去問:“怎么了?” 陳司諾恨得簡直要捶床,壓下不甘的情緒以后才說:“我腰疼……” 張愔愔愣了一下,忽然就笑出了聲,笑完了還幸災樂禍,“身體剛好就不知節制,你真以為自己的骨頭是鐵打的?” 而且做就做吧,還非得挑一些高難度的動作,好好的床他不用,一會兒靠墻一會兒靠窗一會兒洗手間的盥洗臺,來來回回不知余地為何物。 張愔愔只得給他揉腰,一邊按摩一邊念叨:“讓你嘚瑟,剛出院要是明天再進醫院,你準備跟醫生怎么解釋?醫生是不是說了暫時不要做劇烈運動?” 陳司諾不覺得丟臉,反正他什么狼狽相都已經被她飽覽入了眼…… 他只是恨。 張愔愔今晚只得留下來,給他揉了半個小時,等他好些了進廚房煮了兩碗雞蛋面,她把面端出來,遞了筷子過去,見他一臉惆悵。 她忍不住問:“疼么?” 陳司諾“嗯”一聲疑,然后才答:“不怎么疼了?!?/br> 她說:“我是問那時候?!?/br> 他驀地停下筷子,笑了一下,說:“問的什么傻話?”半晌過去他又說:“有件事我沒告訴你,其實那時候我特別害怕,怕出不來,怕見不到家人,怕見不到你?!?/br> 張愔愔和他面對面坐,中間隔著一張茶幾,她聞言撐著下巴沖他笑笑。 陳司諾伸手越過茶幾摸她的下巴,說:“所以當我半死不活的那一刻看見你出現在我面前,好像讓我重獲新生了一樣?!?/br> 那個時候,他終于發現自己愛上了她。這距離他和她重逢,不短短數月時間。 晚上八點半,張愔愔在廚房洗碗,他忽然過來,從背后擁住她,右手舉著個東西遞到她面前,是一對珍珠耳墜,躺在一個絨盒子里。 他說:“挑了很久,只有這一對是一眼就看中?!?/br> 她把耳環拿起來,一只只戴上,一邊問:“為什么送珍珠耳環?” 兩顆珠子瑩白溫潤,搖搖欲墜,掛在耳邊晃晃悠悠,晃得人心神蕩漾。他忽然有點后悔,應該一回來就給她戴上,讓她在他面前顫栗浮蕩。 張愔愔戴好耳環,輕晃了晃腦袋,又問:“為什么只挑珍珠耳環送?” 他說:“像你?!?/br> 她不解,“哪像我了?” 他未言語,嘴邊只露一抹隱昧的笑意,張愔愔覺得他故弄玄虛,索性不去理他。 第二天清早,兩人雙雙起晚了。 張愔愔著急忙慌地收拾妥當,見他拖拖拉拉,估計前段時間躺病床給躺出磨嘰的毛病了,她幫他打好領帶,幾乎是轟著他出門。 開車抵達停車庫,兩人前后腳進的律所。張愔愔一抵達前臺就敏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