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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才能盡快辦了下來。 這幾年他辦理許多案子,和公安機關那邊接觸得多,一來二往地也打理了些交情,而檢察院那邊有他老師坐鎮,也有他昔日同窗。 所以他要辦的事,兩邊基本會給面子。 陳司諾回到車里,表情太過于漠然,莫名給人一股壓迫感。 白鷺就是再好奇也不敢過問,只是請示道:“老師,咱們現在回去么?” 陳司諾像是走了會兒神,隨后才說:“走吧?!?/br> ==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爭取多點字數,其實我每天都在爭取…… ☆、眼下心前 白鷺剛把車開出一段, 陳司諾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的一竄座機號讓他的眉心突兀一跳, 是賓館的工作人員打來的,陳司諾摁了接聽。 那邊用著急忙慌卻克制的口吻說道:“陳先生,汪先生被帶走了, 就在您離開賓館之后5分鐘左右, 來人開了一輛白色寶馬?!?/br> “停車!”陳司諾沖主駕喝了一句, 又問那邊:“車牌號?!?/br> “粵S·690xx?!?/br> 白鷺把車靠邊停, 又聽見陳司諾叫她下車, 她見他面色沉凝,預感有什么不好的事發生,當下不敢耽擱半分, 趕緊開門下來。 陳司諾繞到主駕上車, 一邊問:“什么方向?” 那邊回道:“從賓館出來向右直走了,大致方位是西南,不出意外地話會上xx高速……陳先生, 需不需要報警?” 陳司諾黑眸冷沉,說:“先別驚動警方?!?/br> 他說完把車開出去,不往賓館方向, 而是朝西南方位,繞了其他路線拐去了高速。 陳司諾估算了一下時間,上了高速以后把車速提至最大碼,車速漸漸超限,超速的系統提示音不斷響起, 陳司諾薄唇繃直,眼睛不停掃過前方車輛的車牌號,一次一次地超車。 前路車輛已是寥寥,逐漸露出一條寬闊平順的大道,兩邊矮山起伏,一眼望去,著實有幾分荒涼。 陳司諾把心一沉,保持最高速前行,車輪碾過潮濕路面。 天陰得很,昨晚落了一夜雨,今早稀稀疏疏又是一場雨霧,直至下午才歇,這會兒煙露彌漫,把漫漫長道籠得一片朦朧。 不多時,前面隱約出現一道白色車影,陳司諾目光微微閃動,不動聲色地減了速,和前面那輛寶馬保持了一定安全距離。 很快,前面百米處出現岔口,那車拐了進去。 陳司諾本無意打草驚蛇,只是當他聽見汪錯被帶走,心下不安,下意識就追了過來,現在見到了目標反而冷靜。 一條路越行越荒蕪。 他不急不慢地咬住目標,卻沒發現身后一輛貨車正朝他急速攆近。朦朧煙霧里,巨大的車影像一只出沒荒野的鬼魅,悄無聲息逼近了獵物…… 然后將其一招擊殺。 陳司諾只來得及感覺到車身猛烈的一震,一聲巨響沖擊耳膜,隨之而來的是視線的天旋地轉,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被禁錮在座駕上,隨著座駕凌空翻轉,最后聽得轟一聲響—— 是車頂墜地了,震天似的動靜。 接著又是一響,由于方才撞得太狠,那車依著慣性墜地后再一個翻滾,最后四只輪居然穩穩當當站在地面,只是車頂嚴重凹陷,不知車內的人情況如何。 一陣失魂的暈眩伴隨一陣尖銳的耳鳴,陳司諾視線模糊,等身上那陣強烈的不適感稍有緩解,他隱約瞧見有個高大人影朝他靠近……他歇了口氣,從風衣口袋里摸出手機,把一早編輯完整的一封短信發送出去。 短信發送成功的提示音響起的剎那,他的手腕在同一瞬脫力,手機滾落座底。 那人靠近以后,彎腰往車內瞧了一眼,目光精銳得很,他接著打了個電話,第一個不通,猶豫些許時刻,再打第二個,響了許久這才接通。 他說:“看起來應該還有一口氣……什么?那好,我知道了?!?/br> …… 白鷺一個人先回了律所,一個下午失魂落魄地呆坐在工位,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一切一切的細節都讓她忐忑難安,完全沒心思做事。 傍晚6點鐘左右,張愔愔幾次經過她的工位,總見她神情恍惚,輕聲問道:“白鷺,是不是不舒服?” 對于陳司諾的事,白鷺根本不知詳情,只是憑感覺和不實際的憂慮,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她有些無助道:“張律師,老師他……他沒跟我回來?!?/br> 張愔愔疑惑了一下,問:“什么意思???” 白鷺把下午的事簡述了一遍,又說:“他開車走的時候,表情不大對勁,我感覺好像發生什么事了,張律師……” 張愔愔聽完沉默片刻,拍拍她的肩,說:“我給他打個電話?!?/br> 電話打過去,無人接聽。 第二個也是。 張愔愔連續撥了四五通,仍是無人接聽。 她開始感到焦慮,心神不寧地愣在辦公室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聯系誰,她也是個狀況之外的人,陳司諾沒和她說最近有什么事情發生,更沒說他最近在辦什么事。 這時,張愔愔忽然想起陳司諾那位檢察院的老師,馬上問秦游要了聯系方式,秦游問了兩句,她沒時間解釋,語氣急得很。 秦游見狀,只好暫時不去打聽,給了聯系方式。 張愔愔把電話撥過去,老爺子慢吞吞地接了,她顧不得寒暄,直接就道:“趙副檢察長,我是攸同律所的張愔愔,陳司諾的同事?!?/br> 趙老爺子深沉地應了一句:“你有事?” 張愔愔問:“陳律師一下午沒回律所,請問您聯系得上他么?” 趙老爺子默了一默,反而問:“你找他有什么事么?” 張愔愔隱約捕捉到什么,連著發問:“您聯系上他了么?他在哪?方不方便讓他接個電話?” 趙老爺子回:“不大方便,他出了車禍,剛做完手術?!?/br> 張愔愔提前下了班,驅車趕到醫院,急奔向陳司諾的病房,火急火燎地顧不上許多,直接推門進去。床邊一個女人轉了過來,對著門口的人一愣。 陳韻瞧著門口的女人眼熟,半天才終于認出來:“愔愔?” 張愔愔一臉蒼白,加之神色驚慌,恍惚間喊了句:“阿姨?!比缓笞呦虼策?,看著病床上昏迷的人,問:“他怎么樣了?” 陳韻心頭那陣遭遇劫難的苦痛已經過去,此時顯得平靜許多,她嘆一口氣,“還好,沒有傷及臟器,只是腿骨斷裂,做完手術,麻醉還沒過去?!?/br> 也算是天公垂幸,這么大一場動靜下來,居然只是傷到了腿骨。 張愔愔一口濁氣呼了出來,自胸腔紓解,神經松懈之后突然就感覺渾身虛軟,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