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亂糟糟地貼在那張稚氣未脫的臉蛋上,睫毛沾了幾滴未干的水珠,目光空洞失神,烏沉沉的雙眸宛如蒙了一層淡淡的灰。他像是早已拋棄自我,沉溺在這片引人墮落的深淵之中,又仿佛還在苦苦掙扎著,朱紅色的嘴唇時不時溢出兩聲勾人的呻.吟聲。望著這副美景,寧枝之竟然笑了一聲。寧枝之撫摸著邰笛如玉般光滑的*,頓了頓,抬手把少年濕透的額發捋到一邊,完整地露出這張被老天爺特別優待的臉。別人不清楚。在寧枝之眼里,這種臨界在青年和少年之間的氣質,青澀卻含苞欲放,最為致命。像是看不夠似的,寧枝之多看了幾眼。系統換了一種機械音,冷漠道:“好感度到達四十?!?/br>邰笛難受得閉起了眼睛,寧枝之還在動手動腳,他想要放.浪地回應,卻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刻非常懷疑這致幻劑是不是有自動區別攻受的能力。怎么寧枝之吃了他就獸性爆棚,精力十足,而他誤食了之后身體就軟成一攤水似的,站都站不起來?邰笛宛如被扔到沸水里烹煮的蝦子,全身粉紅接近于透明,他張著嘴喘氣,胸膛起起伏伏,寧枝之把手指從他身體里移去,他便感到一陣空虛,像回到母親zigong里一般,蜷縮著身體,慢慢失去知覺。寧枝之湊到邰笛耳邊,呼吸拍打在他的后脖頸處,低語道:“你難受?”邰笛聽得含糊,緊閉著雙眸。寧枝之嫌地上臟,他立身,把邰笛像小孩一樣抱起來,又怕他掉下去,用手掌拖著他光滑的臀rou。邰笛立刻用雙腿纏住寧枝之的腰。寧枝之喃喃道:“你難受,我更難受?!?/br>邰笛仍然沒有回應。寧枝之俯下身,湊到邰笛耳邊,低語道:“你愿不愿意?”邰笛沒說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清寧枝之此時被*支配的性感,他心里涌起一股滿足感,振作起來,拿起做了幾天狗的看家本領——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寧枝之胸前那點朱紅色。系統全程捂臉狀態,到這時候,它終于忍不住罵罵咧咧:“你說說看,你是不是想這么干,想了很多天了?”是啊,是啊,做狗那天就想這么做了。邰笛全身無力,還是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和系統斗嘴。“啊——”寧枝之就進入了他的身體。他冷冷地說:“你走神,這是懲罰你的?!?/br>邰笛想要狡辯,就被寧枝之堵住嘴唇,瘋狂地擁吻起來。兩個大男人,都沒穿衣服,赤身*。寧枝之抱著邰笛,一邊動作,一邊走到大床邊,掀開被子發現一根沒有被處理干凈的女人黑發。他不由皺了皺眉。邰笛重重地咬了他嘴唇一下,有些不悅,但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道:“你也走神?!?/br>邰笛忘了自己原身是狗,牙齒比起普通人更為尖利。寧枝之舔到了嘴角的血腥味,并不生氣,眸光閃爍著興味:“狗妖?!?/br>邰笛:“……”明明是狗仙好嗎?怎么一個兩個的都叫本大爺是狗妖!*這一番rou搏過程中,系統的提示音都沒有斷過,寧枝之的好感度從四十又到了五十,攻略進度接近一半。邰笛被.干.得身體乏力,他全身都是汗,倒在大床上,而寧枝之在上面牢牢壓著他,跟鬼壓床似的,邰笛都喘不上氣來。他被壓得心痛:“你下去?!?/br>寧枝之恍若未聞。系統道:“他嫌棄這床臟……”邰笛氣急,這寧枝之的性.欲比他還要強,他都覺得心滿意足,嚷著夠了夠了,寧枝之還不滿足,把他壓榨成一只廢狗,才肯罷休。這結束了吧,還拿他當做人形床墊。不對。寧枝之二十多年來,從未和男人上過床,都是自給自足,豐衣足食。怎么突然就看上他了呢?邰笛心中起疑,推了這不要臉的男人肩膀一下,想要問問他。寧枝之揉了揉他的卷毛,語氣里含著不易察覺的溫柔,他道:“小狗,你怎么了?又想來一次?“小狗,又是小狗。邰笛指了指自己,道:“我有名字,我叫邰笛?!?/br>寧枝之道:“狗沒名字?!?/br>邰笛反駁:“狗當然可以有名字!”系統懶洋洋地插嘴,道:“你指的是街邊汪汪叫的來?;蛘呤峭攩??”“……”邰笛心塞。寧枝之不容置喙道:“狗就算有名字,也是主人取的,我暫時不想給你取名字。你就叫小狗?!?/br>“……”活久見,他終于見到了真正的拔.叼.無.情。邰笛心如死灰,呈大字型癱軟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寧枝之又被勾起了火,撫摸著他的大腿內側,道:“再來一次?”邰笛把臉埋在枕頭里,毛躁的自然卷對著寧枝之的俊臉,他悶悶不樂地問:“我全身都碰到了這掉了女人頭發的床,你不嫌我臟?”正常人都應該立刻回不嫌棄吧。寧枝之倒是想了很久,說:“沒事,我帶你再去洗一洗?!?/br>“……”說好的珍愛和呵護呢,寧枝之就這么對待他?邰笛覺得有些委屈,別過臉并不與他搭話。系統道:“宿主,我得提醒你一件事。寧枝之對你的好感度,才剛剛到達五十,壓根沒到非你不要的地步,你暫且不要想太多,慢慢刷好感度吧?!?/br>之前好感度沒到五十,就上了床的,只有葉輕。不過葉輕是為了事業。他寧枝之是為了什么?寧枝之不像是那種隨意找炮.友的人啊。邰笛郁悶不已,那邊寧枝之已經從他身上起來,在床頭柜里找出兩雙未拆封的一次性拖鞋,他拆了一雙拖著走到浴室,在地上找到丟棄不要的羽絨服,從衣袋里翻出手機。按電源鍵,亮屏,沒被水淋壞。寧枝之隨意地蹲著,翻閱著聯系人列表。邰笛心煩意亂,坐到床邊,稍微拔高了聲音:“喂,你在做什么?”寧枝之眼也不抬,不咸不淡地回道:“這是你對主人問話的態度嗎?”邰笛無語,緩和了語氣,道:“寧枝之,我在問你做什么?!?/br>寧枝之道:“叫主人?!?/br>邰笛:“……”這人他媽有病吧?他做狗的時候,寧枝之覺得是他的主人,這沒問題,可他這都變成人了,寧枝之還要求他喊主人……這太屈辱了,他才不干。“你不叫主人也可以?!睂幹χ辶僳⒌训哪X回路,道,“離天亮就兩個小時,可是寶貝,你沒衣服穿?!?/br>也不知是因為這句“寶貝”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