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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濃密的小狗,便想要幫他把狗抱過來,他的手還未觸碰到邰笛的腦袋,就被寧枝之用手擋住拒絕。“不用了?!彼局鳈?,道,“這是我的狗?!?/br>寧枝之用力按壓著太陽xue,以便自己清醒一些。稍微鎮定點了,他便繼續磕磕絆絆地往前走去。饒是服務員再訓練有素,他也忍不住在背后嘀咕。“誰不知道那是你的狗?”片刻后。服務員更加覺得無語,道:“稀罕?!?/br>*很快,寧枝之就走出了這片是非之地,他身體目前這種情況,也是不敢開車了,便隨手招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個胖胖的大叔,心眼寬,沒發現這一人一狗的特殊。他嘴里叼了一根煙,含糊地問道:“去哪兒?”“酒店?!睂幹χ崎_他這邊的車窗,寒冬的冷風迎面而來,吹散他腦海里的混沌,使得他的身體沒有之前那么燥熱了,又或者忍耐久了,有了抗壓能力。司機被冷風吹得哆嗦,不敢罵,態度卻算不上好,“關窗。這空調打著呢?!?/br>寧枝之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多給了他幾百塊錢。司機收下錢,就只能忍著凍,他的鼻頭落了一朵吹進來的雪花,他哆嗦著肩膀問道:“這里酒店那么多,哪家酒店???”寧枝之不怎么來這個區。離他住的地方又遠,又太熱鬧。他說:“隨便?!?/br>司機好奇地瞅了寧枝之兩眼,轉過頭,沒說話,心想既然隨便,就坑坑這個不知好歹的人。大雪紛紛,一輛極為普通的出租車,載了一人一狗逆著冷風駛去。*才下車,司機二話不說就把車開走了。寧枝之抱著邰笛,站在那家破舊的旅館前面,小雪花兒小心翼翼地停留在他的肩頭,融化。邰笛覺得不對味,詢問系統:“我怎么覺得怪怪的?!?/br>系統道:“你看看這家私人旅館就知道了,你和寧枝之被宰了?!?/br>的確被宰了。這種私人旅館地方偏,沒多少人住,大多數的衛生問題還尤其堪憂,有時候單間房的價錢比三星級酒店還要貴一些,專門用來坑坑初來乍到的外地人。寧枝之不是外地人,但他卻是被當做外地人騙了。老板娘滿頭都是卷發棒,叼著一根魷魚絲坐在柜臺前,伸出手說:“大床房,五百?!?/br>寧枝之給錢。老板娘瞟了一眼寧枝之抱著的邰笛,道:“狗不能帶進去?!?/br>寧枝之沒理她,拿了屬于他的房卡就往前走。上門來的生意怎么能不做。老板娘那句話也就是說說而已,她翹著二郎腿,斜著眼睛看寧枝之的背影,恍惚間想起那雙罕見的綠眸。好看是好看,就是像是壓抑了很久,暴躁得快要溢出來了。*大概是沒多少人住過的問題,這個房間還算干凈,就是裝潢又土又丑,還落了不少灰塵。普通人大概就湊合湊合過一夜得了。可他是寧枝之啊。——潔癖如狂,因為忍不了泰迪犬的掉毛,差點把它送人的處女座。果然,寧枝之環視了一圈這房間,目光沉沉,眉頭鎖成一片。好在當務之急不是住處的衛生問題,而是他個人需求的問題。寧枝之大步邁著,視線落到浴室門把手的灰塵上,他皺了皺眉,從口袋里取出用塑封袋裝著的一次性手套。修長有力的指尖穿過透明的手套,他轉動著把手,推門而入。就是這雙手,一日三次。邰笛盯著盯著,有點想笑,又有點想入非非。系統照常問它:“怎么樣?你真的沒什么感覺?”邰笛剛想說自己作為一條狗,對人類用的致幻劑,真的沒什么感覺。那股所謂的感覺就起來了。燥熱的,難耐的,癢癢的滋味。系統恍然大悟:“原來不是沒感覺。是你這反射弧長?!?/br>“……”邰笛熱血沸騰,本來就沒什么內容的狗腦子,完全變得迷迷糊糊的,他精蟲上腦,不斷地用狗臉摩擦著寧枝之的胸膛。寧枝之則在檢查這房間的淋浴設備。淋浴,沒有浴缸,很好。他把狗放到一邊,走過兩步,站到淋浴的地方?!班А钡匾幌?,花灑噴灑出冰涼的水,劈頭蓋臉地往寧枝之的頭上澆下。零下的溫度,又是冷水。寧枝之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否則壓制不住他心頭的這陣欲.火。他一邊淋浴,一邊剝開身上早被淋濕的衣物,見身體這陣燥熱消去了一些,便摘掉手套,慢慢往下身探去。系統第一次見現場版,心里惶恐不安,覺得這肯定要長針眼了!系統焦急道:“你把臉轉過去,別看?!?/br>系統就住在邰笛的身體里,邰笛能看見,他就看得見,邰笛看不見,它不刻意看,就看不著。誰知邰笛壓根沒心情聽系統在說什么,它身體就像是要爆炸一樣,急沖沖地走到淋浴之下,抓住寧枝之的褲腿,任由冷水往它小小的身體里打著。寧枝之不知邰笛怎么了,正想蹲下身,探究一番。這時,金光一現,奇怪的事出現了。蜷縮在他腳邊的泰迪犬變成了一個赤身*的美少年。那張被冷水洗刷的臉孔,精致美好得不可思議,膚色白皙,膚如凝脂,一臉讓人望成莫及的膠原蛋白,很有讓寧枝之摸一把的沖動。美少年是自然卷,發色和他討厭的狗毛如出一轍。那對豎起來的耳朵,透著粉紅色,一動一動的,和人類的完全不同。寧枝之探出手,往身下人的臀部后處一摸,果然抓到一條毛茸茸的東西,那是他熟悉的狗尾巴。被男人抓住他最為敏感的尾巴,邰笛微微閉著眼,睫毛卷翹,身體顫抖了一下。這一刻,寧枝之什么都沒想。那修長的指尖就往邰笛的xue內探去。第31章冰冷的手指觸碰到他身體最隱秘的地方。生硬的,毫不溫柔的。這詭異的異物感讓邰笛忍不住炸毛,他短促地尖叫一聲,難耐至極,驀地掀開眼眸看向寧枝之。那對黑漆漆的瞳孔,仍殘留著動物獨有的赤誠和干凈,仿佛不沾惹一絲人間的塵埃。寧枝之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系統心情復雜,道:“好感度到達三十?!?/br>“你……”邰笛來不及為這點小進展感到高興,他只覺身處三天三夜沒下過雨的荒漠,渾身極度缺水,他喘著氣,道,“你要做什么?”寧枝之沉默。他繼續手指的動作,居高臨下地瞧著身下人的神色交雜著痛苦和歡愉。——那人的發絲被淋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