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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又給風慕良說了一下那法陣的正確破法。等這所有事兒都處理完了,那邊兒裝了半天啞巴沒反應過來情況的洛安城主,才終于哆哆嗦嗦的搓了搓手,拍了拍賀宇帆的胳膊,小聲問道:“上仙那個……我想問問,你們剛剛的意思是,洛安城馬上就要面臨一場浩劫了,對嗎?”賀宇帆瞥他一眼,點頭道:“你這被人堵在院里明殺了這么多次,也總該相信我們之前所說了吧?”“自然是信的?!?/br>城主聞言,就像是生怕賀宇帆不信他所言一般,不停地用力點著頭道:“只是……上仙您看,我對你們那邊兒沒什么了解,如果他們真的攻上來了,有什么是我能做的?”“發布一條指令,讓城里的百姓記住,這幾天不管發生什么,都絕對不要出門?!?/br>桓承之在一旁幫著應道:“城門守衛的工作一會兒我們會找人來替,至于你這邊兒,我們也會專門找人來看著的。所以你們需要做的,就只是保證你們自己的安全就夠了?!?/br>他說著,又像是生怕城主猶豫一般,轉頭看向賀宇帆,用目光征求了一下對方的意見。后者倒是也沒含糊,只跟他對視了一秒,便立刻點頭道:“承之說的沒錯,打架的事情交給我們,你們能保證自己不作死就行?!?/br>城主聽他這么一說,倒是也沒去再不自量力的說什么要幫忙的話。只千恩萬謝的說了些類似于“大恩大德沒齒難忘”之類的車轱轆話后,便聽話的回屋去繼續寫起了禁足官文,力求做到賀宇帆他們什么時候需要,他就能立刻通告全城。這種絕對識相的行為讓賀宇帆很是滿意。和桓承之交換了一個眼神兒,他咧嘴笑道:“我突然有種錯覺,我好像要成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了?!?/br>“不是錯覺?!被赋兄θ堇餄M是寵溺。他說:“你本來就是英雄?!?/br>哪怕不是拯救世界,也是拯救了我一人的英雄。期間不提。等韓子川帶著天機門那些修者過來城里的時候,已經是小半個時辰后的事兒了。不過有韓子川和端木陽的指揮,也沒用多長時間,便代替了城中普通人的士兵,站在了防守和巡邏的崗位上。“天機門里有個規矩,除了長老和掌門之外,就算是門派大弟子,也必須在每月輪流著巡守一次師門?!?/br>等安排完了一切,幾人重新聚集在城主給他們安設的房里時,他總算是長吁了一口氣道:“所以巡邏的事情交給天機門,基本是沒什么問題。但是幾位也知道,我天機門主要是搞個掐算之術。所以若是打起來了,怕我們還真算不得多大戰力的?!?/br>“所以我早就說了,天天就知道看個星星,還不一定能看個準。有這時間不如學點兒有用的東西?!?/br>端木陽在一旁嗤笑一聲,特別不屑的應了一句。那話里話外都透著股鄙視的味道,絲毫不記得其實他也是天機門里出來的“只會看星星的算命先生”。韓子川倒是沒有生氣。只瞥他一眼,便又將話題扯回了正題上道:“陽兒的鬼兵是可以用,但是也只能守在城外而已。畢竟這城里都是些活人,若是陰氣太重,也難免會鬧出些不好的事兒來?!?/br>“這個無所謂的,只要能守過十五,趙烽就算是再喪心病狂,也沒機會再做什么了?!?/br>賀宇帆將天鏡平放在桌上,知道在場除了他和桓承之外沒人能看到那鏡子中的東西,便低了頭去,將鏡上的內容念出道:“等過了十五之后,陰氣會慢慢散開。就算他們湊夠了祭品,鬼界之門也不會再打開了?!?/br>聽到這話,一旁念魂摸了摸下巴:“那下月十五呢?”“三百年一輪回?!辟R宇帆搖頭笑道:“想再等到這么好的機會,至少是三百年后了。況且現在我們也不過是輸在沒有準備,如果時間足夠,咱們也可以召集整個修真界來踏平趙家了?!?/br>說著,他頓了兩秒,又補充了一句道:“就算他趙家再怎么銅墻鐵壁,我就不信整個修真界無人能敵?!?/br>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的臉上也多少露出了些松了口氣的味道。眼下算來也不過就是十來天的時間,就這點兒日子,不管趙家戰力多強,也不可能越過他們,重新奪回洛安城了。之后在場幾人又分配了一下各自防守的方位。等這個小型作戰會議結束,賀宇帆和桓承之商量了一下,便決定還是去找付醉,和他說一下那姑娘的事情。因為所有的修真者都進來了洛安城里,所以付醉和藍義鳴也自然是跟著來了。等賀宇帆二人在城主府客房里見到他們的時候,付醉似乎是剛醒的樣子,正坐在床上按揉著額角。藍義鳴在桌邊兒倒水,兩人看到賀宇帆二人之后都是有些驚訝。但驚訝過后,付醉那表情卻像是見到了什么命中救星一般,賀宇帆甚至覺得,對方若不是還尚有理智,那絕對就會直接過來抱著他痛哭流涕了。面上表情抽了兩下,倒是也沒去多說什么。和兩人打了個招呼,賀宇帆就拿著天鏡去了付醉身邊兒,給他大概說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又讓天鏡顯示出那姑娘的樣子,他開口問道:“這姑娘跟我說她姓趙,所以我就想她是不是你meimei,還是……”“是家妹,還是我母親生下的,同父同母的meimei?!?/br>付醉抿了抿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面上表情在懷念的同時又多了些悲傷的味道。喉結上下動了幾次,他終究是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抹了把臉,顫聲繼續道:“她小時候身體不好,資質也不行。父親看不上她,家里庶出的幾個弟妹也不愿和她玩鬧。所以平日里都是我帶著她,可后來我出門去游歷,也就漸漸不陪她了?!?/br>說著,他臉上懷念的情緒不減,可讓人奇怪的是,相比之下更甚一籌的,卻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和悔恨。賀宇帆盯著他看了一眼,腦中一轉,幾乎是一秒之中就明白了他這表情的緣由。付醉說著,又沉默了許久,深呼吸了幾次,讓心情稍稍平靜些許,才繼續道:“我不知道有沒有說過,當初父親會知道仙地的事情,就是因為我meimei跟著我,跟丟了位置,回去告訴了父親?!?/br>“可是這事兒不是她的錯,都是因為我。如果我能多看看她,多陪陪她,也不至于她會偷跑出來跟……”話沒說完,就聽“咚”的一聲悶響。賀宇帆抬頭看去,付醉已經兩眼一翻,倒頭暈回了床上。再順著那個伸在原處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刀看過,賀宇帆目光和藍義鳴對接一秒,他覺得自己汗毛似乎是有些要豎起來了。后者面色不變,冷靜的掃了他一眼,而后給付醉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