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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岑旭會因為她一聲不響離開而氣炸,心里就說不出的爽,不過如果岑旭有天發神經,心甘情愿的拿著一顆真心讓她rou lin的話,馮景覓會更高興。 想到這。 馮景覓在心里過了一把癮。 這天,她早晨七點就醒。 不想這個時候趕上一家人最熱鬧的早餐時間,故意賴床,一個半小時后才下樓。 經過走廊,還沒到樓梯口,聽到趙秀雅發出的,經過滄桑歲月洗禮后,不太悅耳的聲音。 今天真是奇怪,往常這個時候,舅媽不是跟處的不錯的貴婦太太們出門逛街,就是牽著家里的貴賓犬遛狗,應該不在家才對。 聽動靜,好像在客廳招待客人。 她透過樓梯的扶手露了個臉,本打算看一眼是誰就回房,沒想到先一步被看見。 “覓覓?” 對方沖她招手。 有一雙出眾的,很熟悉的,有些讓人挪不開目光的眼睛。 岑旭的長相有百分之五六十像他的母親。 她臉上帶著讓人很舒服的笑容,“什么時候從美國回來的,怎么也沒聽若青說起?” 馮景覓低下頭,畢恭畢敬的回答。 “這兩天剛回?!?/br> “我前幾天去了南嶺,提前去的,去祭拜你母親?!?/br> “嗯,謝謝阿姨,我母親肯定會很開心?!?/br> 馮景覓此刻儀容不好,守著這么精致的中年婦女,又是岑旭的母親,有些拘束。 不過陳舒一向對她多有照拂。 陳舒走近,笑吟吟拉著馮景覓的手腕,左右打量,“這半年沒什么變化,就是又瘦了,出國有半年了吧?” “差不多?!?/br> 馮景覓低頭答應著,多嘴問了句:“阿姨過來有什么事?” 剛問完馮景覓就后悔了,因為陳舒回身看了一眼趙秀雅之后才說:“想請你舅媽出去喝咖啡,聊聊孩子們的事?!?/br> 馮景覓心里頓時一涼,就像被兜頭來了一盆冷水,且是在盛夏,人最暖洋洋的時候。 她并不太善于表情管理,岑旭曾批評過她。 不會表情管理,最致命的,就是自己的底牌會亮出的太快。 就在她嘴角的笑容完全僵硬的時候,幸虧趙秀雅發話:“去哪喝咖啡?在家喝不行?我讓劉姐去磨?!?/br> 陳舒笑著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趙秀雅說客氣什么啊客氣,以后真成了一家人,還分什么你我。 再后面的話馮景覓就沒聽進去,她的耳膜嗡嗡的,出現了短暫的失聰。 前段時間馮景覓在國外,從林文口中就得知了岑旭有可能跟李家聯姻的事。 沒辦法,不管到什么年代,只要利益存在,就存在聯姻這么無趣的陋習。 不過他們不會把建立在利益上的婚姻稱之為商業聯姻,他們會美化一下這樣的行為。 用“知根知底”、“了解透徹”、“門當戶對”等詞匯描繪描繪,原本低俗的做法,瞬間就合情合理,充滿誠意,高雅的沒那么讓人排斥。 李家目前有三個未嫁人的姑娘。 一個是在家人眼中乖巧伶俐,在外人眼中能力強的御姐李若青。舅媽提起來就有一籮筐夸人的話。 一個是任性妄為,做事絲毫沒定性的外甥女,也就是馮景覓。 還有一個年齡有些小,才剛大學一年級,做事比馮景覓還張揚,只不過人家占了年紀小的便宜,張揚的可愛,沒那么討人嫌。 再加上馮景覓畢竟姓馮不姓李,相比這些人,屬于外人,所以就顯得尤其不讓人待見。 馮景覓仔細分析了一下,像岑旭這樣的條件,對李家來說雖然不能完全算高攀,不過大環境導致,李家這兩年生意不景氣,跟岑氏集團雄厚的實力相比,實在就是個弟弟。 按正常思維,聯姻首選應該是李若青,因為她在李家,提起來人人都夸。 再不然,就是那個剛上大一的meimei,年齡小是小了點,奈何岑旭身家背景和樣貌不是等閑之輩,年齡相差大就變得不是什么大毛病。 不管是以上哪一位,都沒馮景覓什么事,馮景覓很自覺的靠邊站。 她并不在意誰會嫁給岑旭,她唯一在意的,是因為岑旭曾經明確對她表示,自己是個不婚族。 就在馮景覓厭倦了不透明的地下戀情,希望把這段感情公之于眾,希望正大光明的依靠岑旭的時候。 他表示自己是個不婚族,至少目前為止沒有結婚的打算,如果公開,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以后一旦分開,對彼此都只會更麻煩。 當然他也承認,不希望結束這段關系。因為他一直挺喜歡馮景覓,對她有著濃厚的,無法抑制的興趣,他已經好些年不曾對一個女孩子這么上心。 馮景覓覺得后面一句話有些惡心,成年人總是這么虛偽,沒睡夠就是沒睡夠,非要把本來可以直白的、淺顯的表達出來,且讓人更容易懂的話,說的那么神秘,那么撩人,那么深情,那么無辜。 當然,他這么說的,馮景覓就這么信了。 可是有天卻突然要聯姻。 馮景覓不信牛不喝水還能強按頭這套。 如果岑旭沒有默許,兩家再上桿子,那也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所以這件事讓她很不冷靜,有一種被耍了,被白睡了,被女票了的感覺。 提到這,林文也無情打擊過她:“這么快談婚論嫁就對不起你了?大姐麻煩你別那么霸道好不好,從分開那一刻開始,跟誰在一起跟誰滾床單都是人家的自由,怎么?你還指望對你守身如玉?你如果不到十八歲我還可以說你純情,你過了十八歲還這么想,說你純情也是罵你蠢?!?/br> 想到這馮景覓只能嘆氣,在這物欲橫流的時代,純情什么時候也成了貶低一個人的詞匯? 生活對她這種愛較真兒的人,總是他媽的那么不友好。 第6章 丹陽路96號新開一家私人會所,名字很優雅,叫“煙雨飄裊”,馮景覓正想哪天去一探究竟,下午就接到岑遠的電話,邀請她到煙雨飄裊唱歌。 岑遠是岑旭的表侄兒,如今在岑氏集團身居高位,馮景覓以前跟著岑旭做秘書的時候有交集,除了工作上的事,跟他并不熟悉。 不過岑遠曾經熱情邀請她喝過一次咖啡。 馮景覓到了約定地點,在服務生指引下找到房間。 剛進門,一首落幕,場內氣氛正處于水漲船高的時刻。 閃爍的搖頭燈營造氣氛,原本清幽雅致的私人會所,憑添幾分三流小酒吧的低俗。 馮景覓嘴角噙著笑,環視一圈,剛要找個寬敞的地方坐下,卻跟靠坐在角落,身著深藍色半休閑半正式西裝,手腕上綁著精致表盤,皮鞋一塵不染,臉色淡漠,微微不耐的男人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