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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 沈虞安似乎挺累的樣子,包里被人拿了東西,也絲毫沒察覺出什么,只頭一直埋在抱枕里,也不知道睡沒睡著。 薄孤淮握緊了自己的手機,看著身下的人,一身粉色連衣裙,躺在沙發上。 粉色,襯得沈虞安的皮膚越發的雪白,微卷的長發,讓沈虞安這一身衣服,更具有浪漫童真的氣息。 看,多么天真無害的一個女孩,心思卻是如此的不堪。 這樣想著,薄孤淮手中的手機握的更緊,時熙也是,多么純真的一個女孩,背叛的時候,卻是連一個喘息的機會,都不給他。 他又看向身下的沈虞安,苦澀的扯了扯嘴角,他還以為…… 薄孤淮忽然嘴角下壓,周身發冷,轉身要走的時候,沈虞安忽然動了動。 正欲逃走的薄孤淮,整個人都繃緊了起來。 沈虞安似是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尤其腿最不安分。 動的時候,沈虞安的膝蓋,不小心碰到了薄孤淮的腿。 薄孤淮還沒做出什么反應,沈虞安的腿卻像受了刺激一般,一下收了回去。 枕頭底下,似乎還傳來一聲不舒服的,倒吸氣。 不過即使這樣,沈虞安也沒有將她的小腦袋,從抱枕里移開的想法。 她似乎也感覺到身旁有人,開口,聲音在抱枕里,悶悶軟軟的問: “是孤淮嗎?我今天回來晚了,不能吃你做的飯了。你在等我嗎?不用等我,你快回去睡吧?!?/br> 薄孤淮本來抬起的腿,忽然頓住。 他面色越發的難看。 明明心里那么討厭他,為什么到現在,還要做戲,裝出一個關心他的樣子? 呵,真會做戲,薄孤淮繼續抬腿離開,余光中,卻看到了一小片青紫。 他頓住,猶豫了一會兒,終于還是回頭,仔細看。 沈虞安穿的連衣裙是及膝的,她剛剛那番亂動下,裙擺微往上了一些,膝蓋露出。 上面的一小片青紫,在白皙修長的腿上,尤其的明顯。 薄孤淮眉頭緊皺,他終于明白,沈虞安回來的時候,踉踉蹌蹌的步伐,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弄的?” 薄孤淮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問完,薄孤淮才發現,他這樣一問,這個大好的逃跑機會,算是被他廢了。 算了,雖說此女心思惡劣,但不管怎樣,這幾天他白吃了她家的飯菜,白住了她家的房子。 他薄孤淮可不是平白收別人東西的人,就當還這幾天的情吧。 “什么?”沈虞安聲音懶懶的回,一點也沒有精氣神,她回了這兩個字后,就沒下句了,一副懶得說話的樣子。 薄孤淮記得,沈虞安是去自家父親家的,不解不過是回自己的家,怎么會弄成這樣。 他眉頭緊鎖,但見沈虞安也不愿多說的樣子,也不再多問,轉身離開了。 沈虞安一直沒聽見薄孤淮的動靜,以為薄孤淮已經上樓睡覺去了。 她呼出一口氣,沈虞安今天實在是太累了,見原主的父親,真是又耗心神又傷身體。 真是沒想到,她偷買別墅,向朋友借錢的事情,原主父親那么快就知道了。 原主的父親真是太能嘮叨了,還是板著臉的跟你講人生大道理。 邊講還要她邊跪著,跪她死去的娘親,懺悔自己的錯誤。 好在爸爸并沒有發現,她私下收男人的事情,不然她今天就別想回來了。 啊,她死了,她完全不想動了。這真的比唐僧還可怕,她現在腦袋里,還嗡嗡的亂響,抱枕都壓不掉。 沈虞安繼續將自己的臉,埋在抱枕里。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爸爸一下將她在外欠的債還清了,還額外給了她一筆零花錢,叮囑她不許再亂借錢了,下次發現,定罰她跪個三天三夜。 沈虞安重重呼出一口氣。 本來她今晚是回不來的,爸爸不允許她搬出去住,但是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小妙計。 她說紀寒不喜歡那種成年了,還和父親住在一起的女孩。 爸爸考慮了一晚上,終于放她走了。 原主暗戀紀寒,原主父親很清楚,同時,原主父親也很滿意紀寒,非常希望紀寒成為他的女婿。 紀寒,你還算有點用。沈虞安在心中暗暗嘀咕,忽然感覺發疼發熱的膝蓋處,變得清涼,很是舒服。 沈虞安終于沒辦法再懶下去了,從抱枕里抬起小腦袋,回頭看去。 就見薄孤淮坐在沙發上,修長好看的手指,拿著棉簽,垂眸,專注的在給她的膝蓋上藥。 沈虞安失神了,薄孤淮一身灰色寬松的簡約睡衣,頭發還有些蓬松。 薄孤淮平日里凌冽,總帶著戒備的臉,線條一下柔和了許多。 而這樣柔和下來的薄孤淮,正在專注做的事情,竟然是在為她的膝蓋上藥。 沈虞安心中忍不住,泛起了粉紅泡泡。 ??!這該死的溫柔,這甜美的男人! “看完了嗎?” 低沉,沒什么情緒,甚至泛著點冷的男人聲音問,沈虞安這才緩過神來。 薄孤淮上好藥,起身,干凈利落的開始收拾醫藥箱,并沒有多給沈虞安一個眼神。 沈虞安卻看著這樣的薄孤淮,忽然笑了: “你今晚好安靜啊?!?/br> 薄孤淮涼涼的掃了沈虞安一眼,這是瞧出他生氣了? 他暗暗握緊了手中的醫藥箱,他應該將脾氣更收斂些的。 若是被沈虞安瞧出了端倪,他以后逃跑的計劃,怕是要艱難了許多。 他今晚好像失態了,有點沉不住氣。 薄孤淮正自我反省著,后腰處忽然傳來一片溫軟。 他的腰,被沈虞安從后方抱住了。 薄孤淮整個人都僵住了。 “沈虞安,你做什么?!”薄孤淮冷聲質問。 誰知腰后的小腦袋一點也不怕的,蹭了蹭,享受極了: “你身上的味道清清冷冷的,也讓人安靜誒。那個人太討厭了,嘮叨嗡嗡的聲音還在我腦袋轉,孤淮,你就讓我再抱一會兒吧?!?/br> 薄孤淮只穿了一件薄睡衣,身后觸感很清晰,包括溫熱有規律的呼吸聲都能清楚的感覺。 他耳朵有點泛紅,他以前在商圈很有地位,有不少女人投懷送抱,但他卻一個都沒碰過。 自始自終,他只有過一個女人,就是時熙。 然而,就是他與時熙,都從未有過這樣親密的舉動。 所以不管薄孤淮曾經在商圈多霸道,但是在女人方面,他簡直比校園男孩都純情。 薄孤淮不知道沈虞安怎么打探到,他感情方面的消息,竟然想用這種方法讓他出丑。 “松手!”薄孤淮怒了,他垂眸,要強行解開沈虞安的手。 只是手還沒碰到沈虞安的手,沈虞安就自覺的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