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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再次驚訝沈虞安的好廚藝。 他抬眸,看沈虞安,聽著沈虞安的話,眸色變暗,終于, 要露出底線了嗎? “你是不是該掃掃地,做做飯了?” 沈虞安見薄孤淮毫無領悟,索性直接明了的說了出來。 薄孤淮嚼rou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喉結滾動,他咽下了rou,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虞安又是給他做好吃的,又是搞一出戲的,就是為了讓他掃地做飯? 這是他見過的,最沒追求的金主了。 沈虞安完全不知道薄孤淮不回應,是在想什么,她只認為薄孤淮又要拒絕了,于是祭出了殺手锏。 她將桌子上的精美禮盒,送到薄孤淮面前,很霸總的微抬了抬下巴,道: “給你的,你看看,可還喜歡?!?/br> 薄孤淮垂眸看去,這禮盒包裝實在精致,一眼就感覺價值連城。 他微皺了皺眉,抬手,骨節分明的手,在精致的禮盒上翻動,很快,禮盒被拆開。 打開里層最后的一個蓋子,禮物的真實面目出現,是一部手機。 準確來說,是一部屏幕破碎的手機。 更確切來說,是他之前被紀寒弄壞的手機。 薄孤淮怔了怔,拿起,隨意的點了點開屏鍵,他是不指望,這手機還能亮的,畢竟被摔的那樣厲害了。 可意想不到的是,手機屏幕竟然亮了,上面的屏保照片也出來了,是他熟悉的,女孩笑顏。 “喜歡嗎?” 沈虞安問,這手機本來已經沒救了,是她纏著快穿系統,救回來的。 她可是知道的,這手機里面的照片是時熙,就連手機也是時熙送給薄孤淮的。 薄孤淮可寶貝的很呢。 見薄孤淮沒回應,沈虞安忍不住毛遂自薦,求夸獎: “這手機,我一樣都沒動你的。都是原汁原味,你看這破損的屏幕,全是原來的味道,我千辛萬苦,求修手機的師傅保留下來的。你可喜歡?” 薄孤淮緊緊的握著手機,心情很是復雜。 當時被打的時候,他那么執念這部手機,但這幾日,住在這里,他反而對這手機沒那么多執念了。 聽著沈虞安說著屏幕破損,還要求夸獎的話語,薄孤淮忍不住有點想笑。 “喜歡?!北」禄吹统恋幕亓藘蓚€字。 沈虞安開心極了,一下起身,奪走了薄孤淮手中的手機。 猛地得到手機,又被搶手機的薄孤淮:“……” 沈虞安得意的在薄孤淮面前,顯擺手機,得意忘形,趾高氣昂: “看到了嗎?手機是我修的,你想拿回手機,就得老實干活。掃地做飯都是你做,知道了嗎?” 薄孤淮訝異了片刻,終于確定,沈虞安只是在意掃地做飯的事情后,他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 既覺得沈虞安單純的好笑,又覺得自己輕松了許多,低笑了一聲,回: “好?!?/br> 沈虞安越發的開心了,一開心,就大發慈悲的,將糖醋小排與梅花扣rou都獎給薄孤淮吃。 薄孤淮也很給面子,吃的一點都不剩。 沒過多久,沈虞安的父親來電話,叫沈虞安回去。 聽著語氣挺不好的樣子。 沈虞安掛了電話,暗中咽了咽口水,又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像赴戰場一樣的準備出門。 臨走前,她還不忘指揮薄孤淮: “我回來之前,要把家里都打掃好。飯也要準備好,知道了嗎?” “嗯?!北」禄闯谅暬貞?,一副乖巧的樣子。 試探結束后,薄孤淮自然會盡職的,完成自己的任務。 沈虞安看著薄孤淮難得乖巧的模樣,暗暗將那手機握緊,早知道這手機是尚方寶劍,她還做那么多白費功做什么? 心中歡喜的同時,沈虞安又看了看門外,想到要見原主的父親,渾身又緊張了起來。 總歸要面對的,沈虞安深吸一口氣,走出了門。 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薄孤淮準備的飯菜,早就已經涼了。 門口處,響起開門的聲音。 緊接著,是高跟鞋亂踩的聲音。 那聲音很沒有規律,踉踉蹌蹌的,薄孤淮以經驗判斷,這是醉酒的步伐。 他眉頭微皺,往門口走去。 沈虞安進來,走路搖搖晃晃的,上樓也不上,直接走到客廳的沙發上,整個人就躺了下去,一動不動了。 閉上眼睛,頭埋在抱枕里,什么也不理了。 薄孤淮靠近聞了聞,并沒有聞到什么酒味。 沈虞安也完全沒有,想和他說話的意愿。 薄孤淮心中想說的話,也全咽進了喉嚨。 他正想不管了,視線忽然看到,沈虞安的包中,露出了一角的手機。 正是他那屏幕破損的手機。 薄孤淮心頭微微一顫。 他今日,意外的發現了,沈虞安對他好的真實原因。 他想放棄這交易。 抵押人還債的那張紙,根本不具有法律效應。 而現在,若他趁著這好機會,拿回自己的手機,直接逃走,如何? 第4章 千金小姐與破產總裁 薄孤淮今日打掃衛生的時候,在打掃到沈虞安的房間時,不小心將沈虞安書桌的書,碰散了。 他無意窺探沈虞安的東西,但那本日記本,掉在地上,敞開的那一頁上,正好有他的名字。 薄孤淮很意外,沈虞安竟然會將他的事情,記錄在日記本上。 想想這幾天他對沈虞安的試探,薄孤淮忍不住好奇,沈虞安到底是怎么看待,他這個好吃懶做,囂張無比的工作仆人的。 鬼使神差的,薄孤淮就將那正好展開的那一頁日記,看完了。 這一頁日記上記錄的日期,并不是這幾天,而是在薄孤淮遇到沈虞安之前。 雖然日記上多次出現他的名字,但是沈虞安癡情的人,是另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就是紀寒。 薄孤淮清晰的記得,沈虞安日記上,有那么一句話: 聽說紀寒哥哥的死對頭,薄孤淮,破產啦!太好了,紀寒哥哥一定非常開心。今天紀寒哥哥還是不理我,不如我將那個叫薄孤淮的,好好羞辱一番,再將薄孤淮受辱的模樣,展示給紀寒哥哥看。紀寒哥哥一定會很開心,和我約會的。 薄孤淮回想著日記里的內容,又忽然垂眸,看向眼前,躺在沙發里的沈虞安,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眸色冰冷。 這下一切都好解釋了,為什么沈虞安口口聲聲說愛他,卻只僅限于口頭,花了那么多的價錢,卻只熱衷于讓他掃地做飯。 因為對于沈虞安來說,他不過是一個,供紀寒開心的表演品而已。 薄孤淮緊抿唇,理清了思路后,他不再猶豫,起身,壓著心中的怒火,輕手輕腳的拿回他的